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特殊xing,韩应使着蛮力挣开对方的钳制,炫技似的时重时轻的抚、摸着。
“你别不承认,你也喜欢我的是吧?要不刚才东西砸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顾危险想都没想就来救我?以前你是直的,我就一直忍着没和你说这事,后来你眼瞎了去和贱人谈恋爱,我也管不着。现在你明明也喜欢我,那以后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家里人你都见过,他们都挺喜欢你的,你别看老头子总虎着个脸,其实他对我妈可好了。我和你遇到过的那些贱人不一样,你和我在一起的话,我……我也会对你好的!”
容川在他这通拙劣的告白里奋力挣扎了一阵,却始终被紧紧抱着。他原本拼蛮力就比不上对方,受伤失血的qíng况下更是力有不济,一番挣扎反而像是撩了场火,韩应眼睛都被烧红了,听着他反抗时的沉闷喘息,很快抽回了手整个人压了上去,不管不顾的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掰过他的下巴胡乱亲吻。
黑色的小土狗围着chuáng有点惊恐地来回绕着圈,始终有点不明白chuáng上刚刚还客客气气说着话的两个人为什么忽然之间就扭打在了一起。容川被铺天盖地的热qíng笼罩,无论躲到哪个方向,对方的吻都能很快的追逐过来。很快的,一个硬邦邦地东西抵到了腰间,qíng、yù勃发地开始不断磨蹭。他再也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势,qíng急之下抓着chuáng沿奋力向着chuáng下一滚,声音比平日还要嘶哑:“韩应,你没毛病吧!大白天的你在这发什么qíng!。”
大幅度的反抗动作拉扯到了伤口,韩应气喘吁吁看着chuáng单上的一片乱红,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恼怒:“你他妈gān什么?又不是没和男人gān过,矫qíng个什么劲儿?”
容川脸色惨白,反手捂着伤口根本不看他。韩应站了一会还是不忍心,跪在地上重新把他狠狠抱紧,恨声质问:“你肯和哑笛gān为什么不能和我gān?我长得比他好看一百倍,比他有钱技术也比他好,你到底觉得我哪里比不上他?”
一通质疑来势汹汹,容川只觉得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但不让对方死心,按韩应那一根筋到底的xing子只怕事qíng难以收场,gān脆长吁了一口气,qiáng撑着开始说道理:“台风时候的那种qíng形,关系到人身安全,救你只是本能反应。至于我和哑笛上chuáng……是因为当时我是他男朋友,我很喜欢他,所以愿意和他做那些事qíng,这和他长得好不好看,有没有钱,技术好不好都没关系。”
嚣张跋扈的声音低了下来,带上了一点难以置信的疑惑:“那我呢?你不喜欢我吗?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做你男朋友的。”
“韩应,你也知道我之前一直不怎么待见你,根本没想过要和你打jiāo道。但是机缘巧合和你相处了几天,我觉得大家或许可以成为朋友。至于其他的……很抱歉,我就真的没想过。”
眼前那双yù、望萌动的眼睛瞬间暗淡了下来,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神里都是失落。容川平日里接触的圈子里无论朋友还是对手大多脑子聪颖,一点即通,很少遇到需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的场面,对着那扑面而来的失望,自己也觉得有点难堪,也只能尽量放缓了口气,把对方当小孩一样轻言细语的开哄:“应聚聚,有话好说,你先放开我。”
韩应固执地抱着他不肯动,依旧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你不愿意和我做,是因为还想着哑笛吗?”
“这倒不是。”这个问题上容川到是很坦然:“我记得和你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了。已经分手的事,我不会再想,所以我们之间,和他没关系。”
一束希望的光芒重新在韩应的眼睛里燃起:“如果不是因为他,那我有机会的是不是?”
容川实在不忍心看他坐做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的表qíng,只能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一点:“至少现在还没列在计划中。”
“噢……”韩应想了想,有点难过低头亲了下他的耳朵:“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妈和我说,真正想娶回家的媳妇儿总是要花点力气追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重新探了过去,轻声安慰着:“你现在什么都别想,也别拒绝我,我刚才还塞了那么多生蚝给你吃,多少也算我的错……这种事憋着很难受的,就让我先帮你弄出来,反正既然你现在不喜欢我,这就也不代表什么。你要是实在觉得过不去的话,就把我当qíng趣用品得了,你之前不是也看a、v的吗?反正就那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