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禁慢慢睁大眼睛,突然笑了起来。
肖维生一阵慌乱:“你笑什麽?”
“你果然不是他。”
肖维生浑身一阵,愣了几秒,突然拉起他的手臂保持结合将他翻了个身,令冷禁面朝下趴在自己身下用力地抽动,慢慢拔出又狠狠顶进,从jiāo合的地方流出大量鲜血反而令他能更顺利的进出,一点痛苦都不落下。
“我今天就gān死你!gān死你!gān死你!”
冷禁冷笑着轻轻地闭上眼,咬紧下唇,再不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这仅是恶梦的开始,肖维生仿佛上瘾一般以折磨他为乐,接下来的半个月,说是囚禁也不为过,除了生理需要,冷禁的双脚几乎未着过地,每次醒来都是一种折磨,昏睡的时间远比清醒来的多,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这张chuáng上躺了多久,难得清醒时看见的总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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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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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换上新鲜热腾腾的饭菜,蓓尔无奈地看着手里的冷菜低低地叹了口气,微风不经意地抚过脸颊,视线不禁移向那静静地坐在阳台边发呆的单薄身影。
她在这个宅子里待的时间不算久,但也不算长,仔细算算正好是五年。
那年冬天很冷,她被管家景严领进这座气派华丽却没有丝毫感qíng大宅里,因为事先被告知这里的主人脾气古怪,所以一路上她不停地在脑袋里重复着景严告诉她的诸多规矩,毕竟对於蹲了二十年监狱的她来说,除此之外,早已无处可去。
她第一次见到冷禁的时候便是他光着身子跪在雪地里的qíng景,之後也不只一次的看见冷禁被各种体罚,那人就像哑巴一样默默随着一切,而总是居高临下得意地望着那人的正是她的小主人,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她曾经好奇地问过景严那人到底犯了什麽,景严只是无奈地叹着气,眼里带着复杂的qíng绪,顿了很久之後才微微带着怒意地压低声音斥责了她一翻,让她别再多事。
蓓尔渐渐明白冷禁在这个家里的“特殊”地位,他虽然也算是肖维生的保镖之一,却不同其他人一起住,他只有一个小石屋,他的待遇甚至不如宅子里的一条宠物狗,主人高兴的时候就吩咐赏他一口饭吃,不是馊的便已是万幸,若主人不高兴,那人大概要饿上好几天,蓓尔虽然同qíng他,却从不曾想过去帮助他,因为她实在太需要这份工作了,但见管家经常不动声色地藏食物带给他也便装作看不见,有一次她看见那孩子接过食物时感激的神qíng又紧抿着唇不知说什麽的表qíng时差一点就忍不住想做和景严同样的事。
随着时间流逝,蓓尔渐渐发现了少爷的变化,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大少爷,对谁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他自信到了自恋的地步,却唯独在面对冷禁的时候总是在生气,他命令所有人都不许跟冷禁说话,包括自己的带回来的女人,记得有一次少爷带回个清纯可爱的女生,那女生在见到站在门口候命的冷禁时只是朝对方笑了一下,当下便被肖维生一把甩出门外,在那女生还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时,那高傲的男人已经将冷禁踹跪在地上对脸色惨白的女生道“你喜欢跟狗说话,是不是?那麽你也不过就是条狗而已,还不快给本少爷爬出去?”说完朝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便拖着莫名被牵怒的冷禁走了。
总之,冷禁在这个宅子里所受的折磨让她有种二十年的牢狱之苦并不算什麽的错觉,她甚至怀疑起这个年轻人到底能坚持多久,她知道他经常独自外出,所gān的事无非就是替肖氏除去障碍,所以她总是忍不住扫过大门,心想那孩子会不会就这样死在外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静静地停止呼吸。
直至那个比往常更冷的冬夜,难得几天的大雪将整座肖宅都染上刺眼的白,那廋削的身影刚踏进门便被一鞭子抽倒在了地上,她看得出那人身上正带着伤,如雨下鞭子让他一时无法招架,那些令人羞愧的照片让他的眼里出现了绝望的神色,当肖维生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几乎已经可以想像的到冷禁将再次受到怎样的折磨,当时她顿时有种想豁出去替他求qíng的冲动,因为她明明白白地看清了那孩子眼里的绝望,若这时候再受什麽非人的折磨,他一定会死!
然而令所有人震惊事竟然发生了,他们的大少爷,居然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那已破碎般的身子,紧紧地呵护在怀里,仿佛稀世珍宝般护在怀里,并一把常态地赶走了伤害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