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蒸汽的热水混杂着鲜血顺着江楼的头发向下流淌。
他微睁了眼看着面前这个卡住自己脖子的男人,讨好般的缓缓打开双腿缠了上去。
下身被顶的难受,江楼咬着嘴唇轻哼了一声。
他不喜欢叫,从来都不喜欢。这种事qíng对他来说根本是折磨,是酷刑,是侮rǔ。
“叫,江。”
凌落喘着粗气,大力地搓着他光滑的后背。
仍然是不肯làng费一句口舌的命令。
江楼笑了笑,凑过去轻轻舔了舔凌落的耳垂,引的他一个激灵,下身便挺动的越发凶猛了。
凌落抱起江楼走向卧房,将他脸朝下压在chuáng上,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扔到他面前:
“戴上。”
江楼身子往前探了探,脸色数遍,最终还是拿起手铐乖乖地戴上。
“趴好。”
凌落提了他的腰,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面搓着他的胸,一面大力的gān他。
…………
卧室里持续不断地响起yín、糜的声音。
凌楼摆弄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江楼被反复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浑身上下青红jiāo错,头也疼的厉害。
终于忍不住去用胳膊去蹭身上的人,往常到了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何况先前还挨了一顿揍,身体虚的直不起来。
可是今天那人却像要将他弄死在chuáng上似的,单手提了他的胳膊就往外扭。
“痛……”
江楼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还被拷在前面,这样是要像上次那样将胳膊拧断吗?
“放手……放手,疼……”
江楼疼的眼泪流了出来,胳膊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举过头顶。
“江。”
凌落似乎觉得很满意,起了身将他翻过来,脸贴上他耳边,轻轻地呼着气,声音也染上了几丝□□:
“你跑不了的。”
江楼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别过头无声地落了泪。
“不是说好一年的么。”
江楼的嗓音有些颤抖,他感觉很冷,弯了腿想回笼暖意。
凌落猛地掐了他的腿,仰起头眯着眼盯着他:
“我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
江楼吃痛的呀了一声,泪水流的越发肆掠了。
凌落放开手,将他抱坐到身上。
“自己动。”
江楼挪了挪酸痛的腿直起身子,咬牙坐了下去。
凌落骇人的□□在他股间进进出出,每次都将他整个提起,又狠狠地摁下去。
排山倒海的疼痛席卷而来,江楼闭着眼略微向前移了移,立马被重新按了下去。
“好痛……太痛了……”
江楼已疼的哭不出来,不敢再去求凌落,只能狠命地将手往锁链的两边勒过去,以此来转移下身快要痉挛的抽痛。
那些怎么遮也遮不住的勒痕,就是这么来的。日复一日的结痂,破坏,永远也好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落微眯了眼盯着江楼毫无血色的脸,突然吻上了他的唇。
凌落不喜欢亲别人的嘴,以前和江楼做的时候,也几乎没吻过他。
江楼几乎昏了过去,任他亲着,没什么反应。
凌落将他抱下来,起身走向浴室,放进浴缸里,转身拧开了喷头。
手指沾了水细细抚摸他的身子,眼底就显出一抹狠意。
这个人,这具身体,都是我的。
每一块皮肤,每一根骨头,全部,都是我的。
温水滑过身体就是一阵阵的暖意,江楼缩着脑袋往浴缸里靠了靠,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虽然身体痛的厉害,大脑也处于半昏迷状态,但这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还是灵敏的很。
凌落撩起他的刘海,指腹轻轻摩擦那一排小小的英文字母,突然很温qíng的笑了笑。
要是此时的江楼醒过来看到这一幕,恐怕是要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吧。
他怎么会露出这种笑容?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黑帮老大,一个从来不理会别人死活的上位者,一个变态嗜血到极致的恶魔。
就算是笑,也永远是略带讥讽的冷笑吧。
2017年6月1日上午十点。
江楼缓缓睁开眼,嗓子gān的厉害,眼皮也是沉沉的。
他想翻个身下chuáng,刚动了动身子,后股就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带着□□的麻木感,像电流一样由身直达心脏,猛烈的,毫不留qíng的,吞噬他,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