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寝室的门没锁,推开口,一股热làng迎面而来,她们的暖气可开得真不小,里面回dàng着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好像是柔若彩虹这一首,环顾四周,没看见人,我叫了一声“林静”,一个声音回应了一下,一会儿,那美丽动人的大眼美女穿着一件粉红色睡衣,扭动着那芊细的腰肢带着微笑从阳台走了过来。
我感到有点紧张,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室友们都陪男朋友出去了,好无聊阿.”
我把书递给她,她粗略的扫了一遍,然后对我笑笑,道一声谢了。我说没事,我就回去了。她抓着我的手,把我引到她chuáng前坐下,说你休息一下吧,我给你倒杯水。我坐着无聊,就细细打量了一下,寝室gān净整洁,布局合理,清一色的白色蚊帐,配合着不同色调的chuáng单被套,显现出独特的个xing。角落里的一盆芦荟,更是打点出一份清新的绿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迷人的香味。这些都是女生寝室所独有的风格。
“冷泉,你看什么那么专心阿?”大眼美女递了杯可乐给我,紧挨着我坐在旁边,“对我们的内装饰有兴趣哦?”
我笑着摇摇头,想哥哥我现在可只对你的内装饰感兴趣了。美女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舒肤佳的香味,看样子刚刚洗过澡。寝室里太热,我穿着羽绒服像呆在火炉里一样。美女看我在流汗,抿着嘴笑道:“笨蛋,那么热都不知道把衣服脱了。”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说哪里哪里,看到你那么凉快我都忘掉热了。她只穿了一件单睡衣,半透明的面料隐隐约约地泄漏出一些里面的小秘密,让人浮想联翩。我把外套脱下,感觉口gān舌燥,身体里一种原始的yù望在燃烧,在沸腾,在翻滚,渐渐蔓延到我的全身,每个细胞仿佛都在热烈地跳动,我的脑袋一下就热了起来。聊了几句话后,大眼美女紧贴着我的右手,头慢慢靠了过来,我的耳朵都能感到她嘴里呼出的那股湿热的气息。
“程默说你也够qiáng,今天她们都不回来。”
我盯着她的小脸,看见那上面慢慢泛起了红晕,迷人的大眼睛里仿佛燃起了火焰,我的身体一下就控制不了了。这时,猛男的话浮现在我脑海中:
“她们都主动脱gān净了,你还希望我没有反应么?”
冷泉是个什么垃圾?
时光如流水般,在生命的fèng隙中轻轻穿过,带来喜怒哀乐,带走青chūn年华,在这座乌烟瘴气的城市里,人们戴着形形色色的面具,匆匆忙忙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在不同的场合里上演着一幕幕悲欢离合,他们是哭,是笑,都无关于这座城市的喧闹,就如我们生命的痕迹,迟早会消磨在岁月的长河之中。
廖冰承包的水吧开在学生娱乐中心旁边,是一个集棋茶牌酒,休闲娱乐为一体的活
动场所。110曾经和一群朋友去过,回来后说是“生意兴隆,座无虚席”。我也听学校里的朋友介绍过qíng况,说去廖冰那儿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学生中的牌迷,赌鬼,经常都是夜夜通宵,麻声不断。高校内明令禁止赌博,而廖冰却置若罔闻,还请了几个牌中高手扎场子,全然不顾后果。我猜想可能还是和保卫处刘处长有关,天知道廖冰每年向他进贡多少。
小B过来后专门去视察了廖冰的根据地,形容其为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猛男说商人都是唯利是图,廖冰这娃有点天赋,以后可以去走私毒品。小B说他准备带人过来“照顾”廖冰的生意,我说要小心,那群人不好惹。小B说我不偷不抢,只不过和他赌几把,难不成还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小B有个朋友以前在驷马桥的地下赌场cao过盘,人称“鬼手”,看小B的意思是要好好娱乐一下姓廖的了。
送小B回会展后,我打的赶到了川医,前几天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我小姨的癌细胞已经扩散,估计没有多少时间了,要我去见她最后一面。
小的时候,小姨非常喜欢我,每次到我家里总要带了很多零食,偶尔是一些玩具来看我,然后脸上绽开了带着温馨的笑容,说:“小帅哥,快过来!”,这时我就屁颠屁颠得向她跑过去,而小姨就张开手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一直说小姨是除了父母以外我最亲的亲人,此话不假,她没有结婚,更没有小孩,就把我当作亲生的一样对待。上大学后我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渐渐地和亲人们疏远了,小姨有几次叫我到她家里去玩,我都找借口推托,现在想起,心里竟隐隐作痛。病房里只有我妈守在那里,小姨已经被癌细胞折磨地皮包骨头了,虚弱透过那双暗淡的眼睛显露出来,看了让人心痛。小姨看到我来了,qiáng打起jīng神,脸上露出苦涩的微笑,轻轻拉着我的手,有气无力地说:“泉儿来啦,又长高了,小姨我真想你。”听到这里,我不禁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出来。老妈说现在泉儿长大了,比以前懂事多了,知道怎么体贴人,成绩也好,现在还被保送研究生呢。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心里惭愧不已,小姨很欣慰地说:“好,好,看你还不好意思呢,真乖。”我顿时心虚地低着头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