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先帮你疏通下。”薛平光一边轻轻耸动着分身刺激着他,一边含着rǔ头舔弄吸吮着,没一会儿,就喝着奶了,他既沉迷又清醒,既正统又邪魅的气场就像是猛烈的催qíng剂,陆景浩不仅感到花xué骚动得越来越厉害,分布在胸膛里的rǔ腺也开始顺畅流通,出奶的yù望源源不断。他甚至感到有些恐惧。男人竟然有这样的魔力。他随便使出一种手段就可以掌控自己。他的意识已经超出自己的意识。他化身为凌驾于自己以上的存在的本领是这般巧妙qiáng势又无声无息。
离开殷红的rǔ头,青年表qíng一派冷淡,仿佛那只是低级诱惑,自己不削于进一步开采。他把被杯子丢给他,禁yù的嗓子似在嘲笑他薄弱的防线:“自己挤。不要跟我害羞,又不是没开苞的处女!”
那人冲他一次又一次地反复震慑,一次又一次地下达命令,不断地催bī和恐吓,又不断地挑衅着他花xué承受的极限。陆景浩感觉自己快失去自我了。在男人面前,他不能有所保留,任何保留都会遭受奚落和惩罚。他浑身颤抖着,将手掌放在胸上,可就是下不了手去,做不出‘挤’那个动作。真是要命啊。他纠结万分,不得不向那个他此刻又恨又怕的人求助。
“呐,看着。”薛平光挑了挑眉,把手放在他的胸上一圈一圈地轻重jiāo替地搓揉着,最后力道汇聚在rǔ头上,rǔ眼不负众望地冒出一滴白色的水珠。一滴,两滴,三滴,最后越来越多,他赶紧把杯子塞到他手上,让他接着。“就这样,记住半杯,别洒出来了。不然还得重新挤。”
第95章 调教 口jiāo H~~
可以说陆景浩对他秋后算账这一招弄得猝不及防,若是原来谁敢这么教训他必死无疑,不用他出手就有人替他搞定,如今qíng况不同,这不是在道上,他也不是黑道中人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总不能还是那副刀口舔血犯我者必诛的样子,不能没有长进。偏偏薛平光提出的每件事都有理有据,他不能否定。
况且青年露出的搅乱他、反制他的这一面又是他欣赏的一面,具有的挑战xing让他期待已久、摩拳擦掌,可真正上了战场又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可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不知是他发挥超常,还是自己老了,招架得十分吃力不说,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对方的手下败将。
或许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犹如在法庭,薛平光代表完完全全的正方,没有任何破绽,完美的立场让他如虎添翼,攻势凌厉,而自己过错甚多,有太多不利,所以很难赢取这场官司。何况还被那人抓住了把柄,坐实了污点,不得不节节败退,最后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失去一切。
陆景浩现在的状况就像面对终审的判决,如何上诉都是徒劳。认错、挤奶等惩罚被qiáng制执行,无论多么屈rǔ都改变不了。如果态度不好,惩罚将变本加厉,直到他垂下高贵的头颅,乖乖‘坐牢’。
他实在被bī得没办法了,只得去挤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那人从旁监督,以防他偷jian耍滑。“等你挤满半杯,孩子都饿死了。”薛平光对他拖拖拉拉的动作极其不满,要求加快进程,便让chuáng摇晃起来了,壮硕的分身不断挤压着cháo湿的花xué,用胀鼓鼓的囊袋拍打下面盛放的花瓣,击出美妙的旋律,为他的挤奶伴奏。
“……”陆景浩的脸血红血红的,真的是太丢脸了,他的表qíng极度地窘,眼神都不知放哪儿放了,怒气汹涌但又不敢发作,身体的每个毛孔都鲜活地羞耻着。却更加地敏感,一丁点触碰都让他激动不堪,下面的水,和上面的奶像比赛似地,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嗯,快了,加把劲。”青年将杯里洒出的奶涂在他的胸上,整个身子贴着他,懒洋洋地戳着他体内海绵一样吸足水的粘膜,又漫不经心地在他挺起的ròu棒上套弄着,像是要激发出他隐藏的小宇宙,当他胸中的奶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时便大功告成了。不仅能满足孩子的要求,自己也能一饱口福。
陆景浩被cha得已经思维不能自主,双腿大开,胸膛高挺,撕心裂肺地往后面仰着头,重重的喘息声仿佛预示着下一秒就会崩溃似的,别说半杯,整杯都满了,他都没发觉,仍旧自nüè地在rǔ上挤着。仿佛被青年置入了某个程序,这个程序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根本就停不下来了。或许连他本人也不愿打破。
见他表现如此出色,薛平光狡黠地笑了:“很好。你的任务完成了。”将装满rǔ液的杯子小心放在一旁,他又开始盘算另外的余兴节目,“接下来我们放松一下。咱们做个游戏,把我当成你,把你当成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