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抱住他的头,咬住他呼出热气的嘴唇一点点地对他进行引导和诱惑,他声音具有极大的感染力和煽动xing,仿佛含着剧毒的蜜:“你是不是很恨我?主人,告诉我,你想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五好青年薛平光做什么?他太嚣张了,是不?”
陆景浩的目光一片迷茫,经过他的提醒仿佛想起了什么,眉心皱起来了,痛恨的表qíng威力十足:“手铐,我要反拷住他,让他像一条狗跪在chuáng上,把我的东西塞进他嘴里抽cha!然后从后面狠狠地gān他!gān得他痛哭流涕,不住求饶!妈的,欺人太甚了!”
听罢,薛平光捂住嘴偷偷一笑:“好吧。满足你的要求。想必接受主人的惩罚后,他再也不敢bī你挤奶了。他会永远记住这个教训。从此过着以你为天、唯你独尊的生活,卑微、下贱,无可救药。”
说完便扭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反拷在背后,然后把他推倒在chuáng上,捏开他的嘴,分身撬开紧闭的牙齿,大大咧咧地捅了进去。
“唔……唔……”陆景浩像是没搞清楚状况,只觉得满嘴腥臊,连喉咙也被填满了让他深度不适的味道,仿佛有人在喂他一根基因变异的香肠,不停地往里塞着,唾液不住流出嘴角,仿佛香肠过于美味似的,让他馋得胃都蠕动起来了。
“你已经把那话塞进了那小子嘴里,是不是要更用力更深一些,让他永远记住你的味道?”
陆景浩恍惚中点了点头,然后那玩意如愿以偿地开始剧烈运动,cha得他几yù呕吐,越是难受,越是快感十足,yù罢不能,在那带着胃酸的ròu棒抽出去时,他甚至有些恋恋不舍,呆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它就像盯着一条霸气的巨龙。
薛平光拍了拍他的脸,将他转了个面,让他把屁股翘高,自己主动掰开红肿的小xué。而在对方的意识中,这个受尽凌nüè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所以他非常乐意,塑造了这个自己幻想已久的反攻qíng景。这个qíng景无疑是美轮美奂、大快人心的。
那口粉嫩的yínxué一开一合,qíng深意切地呼唤着主人的临幸,还汩汩冒着yín泡,深处水淋淋的媚ròu若隐若现,其深邃一望无尽,青年看得热血喷张,几乎要七窍流血。“想我gān你?那就求我,听见没有?骚货!”
第96章 离家出走 rǔjiāo 肛jiāo 激H~
青年充满鄙夷和调笑的声音让他微微一愣,有些迟疑,在他的潜意识里,这种话不该出于自己的嘴,更对骚货这样的称呼产生了抗拒。难道他对薛平光有着恻隐之心?他不应该对这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有所同qíng。当他结结巴巴像鹦鹉学舌般重复这段话时,表qíng仍是迷惑,眼里有深深的不解。仿佛有哪里不对?但是报仇的yù望掩盖了真相,他无比希望有一次,能将对方踩在脚底,并碾来碾去,碾成飞灰。
“求求你gān我,gān死我这个骚货……gān、gān……”男人突然抱住了头,像是陷入了未知的混乱当中,薛平光心里一紧,怕他醒过来了,幸运的同样不幸的是,他并没抑制住自己的心魔,重又回到他扮演的角色当中,逐渐自得其乐,“我是个骚货……gān死我……”
青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早就渴望陆景浩能够放下身段,与自己一起享受xing爱放肆的快乐,他从来都是冷着脸,硬着心,从来都是不解风qíng,爱面子胜过一切。当一个人没有被打破时,他固守的东西依然在原地,没有产生过质变的废墟还是废墟。他想要改变他,纵然知道难如登天,但还是铤而走险。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会不会物得其反呢?
然而现在他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他走上了一条桃花灿烂的不归路。于是将男人qiáng行拉了过来,捏住他的胸,挤出两座小山,把分身塞进fèng隙里面,反复抽chacha得他皮肤通红奶水四溅,就像过泼水节似的。陆景浩也惊呆了,瞪着面前yín秽的景象直哆嗦。薛平光搂紧了他,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用guī头碾压着出奶不断的rǔ心,仿佛想钻进那个要水漫金山的小孔里。玩够了,才掰开他的腿,把沾着奶汁的硕大直直捅入花xué中,上下左右一阵乱捅。显然他已经玩high了。
陆景浩的身上一片láng藉,布满了奶汁、jīng液和吻痕,被蹂躏得魂飞魄散,就只剩下一口气了。可那人并没放过他,拿起奶瓶塞入经过长时间扩张松软得难以闭拢的ròu口中,又去猥亵在乱世中仍旧紧闭独身自好的jú孔。当他把淌着奶的分身放到那里面去的时候,陆景浩极度排斥地乱挣,但还是被他攻克堡垒一样攻克下来了。在那紧致得令人发疯的肠道里收获了大量不俗的快感,青年才停下这毫无章法完全随着意识进行的索取和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