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硕心底有一种失控的恐慌和迷乱,前方的yù望在他技巧的的刺激下胀大,而身后随着西门信猛烈的进犯产生一种心痒难耐的骚动不安。
西门信加快握住东方硕灼热的手指,来回不断地挑逗着,直到躺在手掌中的热物再也忍无可忍地释放,接着后部一阵收缩,西门信灼热的jīng华洒进他的内里。
极致销魂,摄人心魄的快感在西门信身体里盘旋,狂乱的激qíng并没有因一次满足,身下的某处食髓知味自行的不熄火,又开始不知餮足的动起来。
西门信的手再次探向东方硕软下的昂扬,恶意的捏了下,东方硕吃痛的睁开眼,西门信拉着他的手触及自己腹部,上面有着东方硕刚才qíng动的液体。
东方硕紧咬着嘴唇,脸上麻木,心里却羞愤难堪,在这种屈rǔ的qíng况下却被他挑起yù望,他有些厌恶自己,但一双黑亮的眼内仍有着不肯屈服的固执。
身体的隐私的部位还紧紧嵌住西门信的硬挺,让他屈rǔ至极,心底涌起一阵凄凉,他突然好恨,恨自己的无能,任人宰割,亲手奉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脑子里浮现那张让他迷恋的脸,身体燃起一股坚定的决心,为了他,为了得到他,这算什么,值得的。
东方硕脸庞浮现一种淡淡的qíng绪,这像珍珠般散发着光晕,他在想谁,他这是为谁,一股妒火从西门信心底涌起,手指一拢、腰杆一挺,惩罚般冲冲闯向东方硕体内。
东方硕闷哼一声,睁开眼,漆黑的眸淡淡的看了眼西门信,一抹清艳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带着轻蔑和嘲讽,同时又如云淡风轻般,似乎西门信qiáng加他的屈rǔ已经看开。
西门信震了一下,感觉心头有一种留恋的东西在流失,他想抓住,但无从下手,这使他异常的浮躁难安。
这是一场jiāo易,自己将得到最想要的,东方硕闭上眼,不再有反应,任西门信在他身上cao弄。
这样的东方硕,这么毫无表qíng的东方硕,西门信疯狂的在他身上点火,意图挑起他的热qíng,甚至是怒火也好,东方硕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似是局外人般,任他在身上忙碌。
被东方硕这样的眼神看着,西门信心底冰凉,正因如此,更加索取东方硕的热度,他抱紧东方硕,狠狠的把自己送入他身体,进入他最深入,他一次又一次的qiáng占他!意图抓住什么,他的脑海里却浮现东方硕对着郑况时和颜悦色的笑!
这一夜,西门信得到自己想要的,却没有真正的满足,他的心很空,越来越空,却找不出问题所在。
西门信榨gān了身体内的最后一点火热,但仍不想从东方硕身上起来,把身体埋在他体内,却感觉到离他越来越远,他起身,随着穿好浴袍,站在窗前,指尖夹着一只烟,夜色漆黑如墨,天空没有一丝光亮,西门信深沉的望着天,他明明吃得很饱,但内心却很空虚……
东方硕不知何时昏了过去,醒来时,施加他身上的酷型终于结束。
他抬起眸子,看了下四周,西门信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他自嘲的笑了下,疲软的坐了起来,全身酸软无力就连坐直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都会让他累到气喘吁。
皮肤上沾满了西门信进犯时留下的脏污痕迹,疼痛已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被来回戳刺的部位淌出象征耻rǔ的污浊和因撕裂伤而渗流出的血痕。
抓过身下因两人的jiāo合而惨不忍睹的chuáng单,疯狂地想拭去那黏附在自己大腿内 侧、醒目而碍眼的污点。然而那片原本带着湿黏的污渍在空气的作用下已经几近gān燥,加上 他拿来擦拭的chuáng单也是没有水气的,不论他怎幺使劲用力,那些看了就令他反胃的血渍仍顽qiáng地依附在他的皮肤上。
一阵qiáng烈的不适感占据了东方硕的知觉,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控制不住自己的gān呕着。明明胃里就是空无一物,他却无法制止那不断自胃底涌上的苦味。
在尊严之前,ròu体的痛苦只是次级的问题。即使是为了jiāo易,但也抑制不了心底的耻rǔ和恶心。
东方硕顽qiáng的站了起来,脚一踏地刺痛从股间传至全身,他冲进洗手间,彻底的理清着身上的痕迹。
踏出洗手间时,身上穿好衣服,掩遮住一切痕迹,他犀利的láng眸一闪,又恢复他孤傲和野xing,他握成拳头的手再紧了紧,他东方硕绝不会因此而被打败。
踩着坚定的步伐出了房门,脚步有些虚浮,qiáng忍着某处被狠狠使用留下的痛楚,昨晚,西门信一点也没留qíng,狠狠的做了个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