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芸香连忙点头:“我记住了。我一定来。”
申常青下班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向妻子招呼一声,跟10岁的女儿聊了聊天,就直奔花田宾馆。
花田乡大概是目前全省最富的一个乡了。这个宾馆原来基本上是用做接待来宾的下榻之处。可是随着城区严打的风声日紧,老板们带着妞儿便转移了阵地,纷纷在周末节假日来到这里。一时间,花田宾馆客似云来。花田乡政府欣喜若狂,下大本钱装修了内部,使其舒适一点不亚于城区里的四星级宾馆。
申常青是这里的常客,不过他很少嫖jì,通常是叫他一个秘密的qíng人前来幽会。乡政府不敢得罪这个检察部门的实权人物,打过招呼要特别优待他。如果他带有女人,那么非他传召,任何人不得随便出现在他门前。所以在这里他很放心。
在楼下餐厅里吃过了饭,他洗过澡,躺在chuáng上开始翻阅郑芸香给他的资料。他仔细研究着每一张纸,每一条医生意见,以及每一个医院公章的真实xing。
最后,以他的判断,这个案子可以动动手脚。依这些资料,完全可以证明郑天福是个无行为能力的jīng神病患者,作案时应是发病期间,因此可以不判,而改送jīng神病院进行治疗。
他完成了这些事以后,点燃一支烟,舒舒服服地靠在chuáng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着烟卷一个一个地升向天花板,他眯起眼想起了白天那个温顺可人的年轻女孩子。
不可否认的,他之所以愿意出手管这个案子,完全是因为这个女孩子的那份清纯。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样年轻单纯的女孩子了。这两年来,他屡次从所办案子中牟利,却从来没有被发现过。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一想到以后也许还有求于他,便都守口如瓶。因此他不但在外界是有口皆碑,而且在行内也年年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去年还被评为全省十佳检察员,有消息说今年底他会再往上升。如此的顺风顺水使他渐渐放松了警惕,使他自信满满的,认为事qíng总是会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今天当他看到那个女孩子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单纯,头脑不由一热。
现在,他觉得浑身都在热,也许是空调的原因吧。他拉掉裹着身体的浴巾,打开了电视。看看表,还有十分钟就到时间了。
他站起身,随着音乐台的摇滚乐,活动着身体。他扭动着腰身,让血液更快地奔流起来。
接着,门铃声响起。
他捡起毛巾裹住自己,走过去俯在猫眼上看看,见是郑芸香一个人,便开了门。等郑芸香低着头闪身进来,他锁上门,扣上了防盗链。
郑芸香知道他叫她来gān什么,因此来之前已细细地将自己自头至踵洗得gāngān净净。在他的心灵深处,深觉为救哥哥牺牲自己是伟大的。听多了外面人的主意,似乎大家都说只有面前这个人才是他们家唯一的救星。她是愿意牺牲自己的。今天看到这个人是如此的温文儒雅,她在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年纪大了一点,她却并不讨厌他。此时,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地中间,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申常青仍然温文尔雅地笑着,走上前去,站到她面前,两手轻轻搭上她的肩。
郑芸香温顺地任他搂住自己。她是个娇小的女孩子,并不娇媚,也不艳丽,甚至称不上美丽,但她的年轻无邪温柔顺从,往往会使年长的男人不克自持。
申常青俯下头去吻她的唇。她柔软的唇瓣有种甜丝丝的味道。他渐渐加深了力度。她开始没有反应,继而试着笨拙地回应着他。
申常青喜欢她的毫无经验。“以前有没有人吻过你?”他边以唇轻轻吻揉着她的脸颊,边柔声问。
郑芸香摇头。
他深深嗅着她一头秀发散出的清香,轻问:“洗过澡没有?没洗过就在这里洗一下。嗯?”
郑芸香在他紧紧的拥抱里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烘得他周身燥热。她不敢睁眼,只点点头:“洗过了。”然后便感觉到他一边吻她的脖颈,一边解她的衣扣。
她顺从地闭着眼,任他尽qíng吮吻着自己,任他脱下她的衣服,将她抱到chuáng上去。
他关掉大灯,只留下镜灯与夜灯。她紧绷的肌肤在晕红的灯光下,显得滑嫩冰凝。他扯下浴巾,整个人压到她身上。
她一抖,随即压抑住了不由自主的恐惧。她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只得任他将自己的双腿弯曲起来,然后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