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通了反贪污贿赂局的朋友,讲起这个龙哥。那边沉默了半晌,方叹了口气:“老申,我是你朋友,并不是怕事。我倒劝你,如果真是龙哥的手下,你还是息事宁人的好。认了这亏算了,就当少赚了一点。”那边的声音非常诚恳。“老实说,以我的身份,我是不便cha手的。你找别人也不行。那个龙哥,是个人物。”
申常青知道这个人跟自己应该算是铁哥们,如果他都这么说,那说明这个龙哥斗不过。他想了很久,叫过大堂经理:“算了,今天这单我来签。”
大堂经理张了张口,终于点了点头。等他在拿过来的厚厚一叠单子上签了字以后,大堂经理问道:“那边夜总会的妈咪过来问,那个小姐怎么办?”
申常青想一想,说:“既然她自己选择了做这一行,只好自己看着办了。我们不便从中cha手。”
大堂经理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对于在津海谋生的残酷,他早已经明白了。
不过,申常青从自己的角度考虑,还是怕那个小姐想不开,在自己管的这爿店里出什么意外。他随即又说:“等他们出来,你叫妈咪带那个小姐到办公室来。”
大堂经理恭谨地称是,往夜总会走去。
在极尽豪华的KTV包间里,是仿法国宫庭式的装修。正中装了一个大大的背投彩电。四周围紧靠着墙是一排宽大的布艺沙发。房间的天花板、灯盘全是高级的石膏板,房间四角是4个luǒ体的女xing雕塑,分别是4个古代欧洲闻名遐迩的作品。灯光调到了最黯的一档,低迷的光晕罩在4个luǒ体的丰满的女雕塑上,充满了qíngyù的挑逗。
此时的房间里,纯羊毛地毯上,散放着各种衣物。沙发上,一个野shòu般的男人正野蛮地按着一个女人,如láng似虎地蹂躏着。
那个女人躺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她吓坏了。虽然那个男人长久的粗bào的动作将他弄得非常痛,她也不敢吭一声。
这个男人冲进小姐休息室时,把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姐都吓了一跳。他略一打量,便一眼看中了她。她一向不是小姐中最漂亮的,但是他长得丰满而匀称,是男人最喜欢的那一型chuáng伴。
他招呼也不打一声,便上前一把拉起她,连扯带拽地将她往KTV包间拖去。她跌跌撞撞地跟着走,几次差点摔倒。“你gān什么?”她叫起来。
夜总会的大堂经理和妈咪迎上来yù阻止,他一把掏出一把手枪来:“谁敢上来?老子要进去快活一下。谁敢进来打岔,老子就gān了他!”
人都退开了,他抓着她的膀子,将她拉进了KTV包间,推倒在沙发上。
“脱衣服。”他反手锁上门,一边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边命令道。
她感到羞rǔ,坐起身说:“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放屁。”他一瞪眼,上前就去撕她的衣服。“你要不脱,老子替你脱。”
她躲闪着,有些怕了,屈服地说:“好好好,我自己脱。可是,做完了,你要给我1000块。”
“他妈的,老子一分钱都没有。”他又掏出了枪,对住她。“你脱不脱?”
她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薄薄的长统袜、低胸超短裙、内衣、内裤。
他恶láng扑食般地一把将她扑倒在沙发上,重重地压住了她。他嘴里喷着浓浊的酒气,一边使劲地推撞着她,一边在她身上又啃又咬。她浑身一阵一阵地疼痛,却不敢抗拒。
他做了很久很久,酒使他力大无比。她感觉没劲了,累得快虚脱了。
他根本是个野蛮人,没有任何的体贴温存,只是埋头顾着满足自己原始的yù望。他的身体黝黑,浑身肌ròu,力气大得吓死人。
做到后来,他口里发出野shòu一般的嗥叫,浑身肌ròu绷得铁紧。他冲撞她的力度更加大,使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分成两半了。他瞪视着她,满头满脸的汗滴到她的脸上、胸脯上。她侧一侧头,想避开。他一口咬在她脖颈上。她痛得“哼”了一声。
他激烈地动作着,终于在最后的一连串冲刺过后,停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他从她身上退却了。只见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过去捡起衣服,胡乱穿上,迷迷糊糊地拉开门,踉跄着走了出去。
她挣扎着尽可能快地起身穿衣服,疼痛与疲惫使她全身僵直。她硬撑着穿好衣服,刚站起身,那个男人疯狂地she进他体内的浑浊的东西便浸湿了内裤,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慌乱中只好撩起裙摆去擦。焦急中,她来不及去考虑该不该哭,只奋起全身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去设法弄gān净身体。她害怕会染上什么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