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很宠叶鸿生,什么事都许他cha手。
两人常常秉烛夜谈,商量军政大事。
除了站岗的人,其余卫兵都聚在前院打小牌,留长官们在后院慢慢谈。
卫兵们都知道,叶参谋是最会服侍司令的,他一个人在那里,抵得上一个连队的警卫员。
叶鸿生住了半个月,阮君烈再也没叫人给他打扫房间,也不再叫人给他刮痧,搓背。不消说,这些都让参谋长代劳了。
叶鸿生gān完活,把手擦gān,戴上帽子,招呼自己的随从官,一起去镇外的军营里。
阮君烈给孙仲良的队伍配了枪和子弹,正在cao练。
叶鸿生点了一批十五师的士兵,每天一同到军营里,带新兵一起学习cao练。
走之前,叶鸿生到楼上,敲阮君烈的门,说:“我去镇外。”
阮君烈正拿着一封徐州发来的电报。
叶鸿生推开门,见阮君烈心不在焉地对他点头,恩了一声。
叶鸿生不敢打搅他,悄无声息地关上门,下楼。阮君烈在楼上,见叶鸿生穿过二门,走出大门,骑上青马,带人一起往镇外的方向奔去。
阮君烈丢开电报,放下掩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茶水放在桌上,已经变冷。阮君烈一口气灌下去,胸口稍微清凉点。
这几日,他累得不行。倒不是ròu体的劳碌,阮君烈觉得jīng神上负担太重,比战场拼杀还累得多。
同最好的兄弟上chuáng了!
阮君烈一想起来就要崩溃,头痛yù裂。
那天晚上,他们两人抱在一起,gān柴烈火,有了肌肤之亲。
完事之后,阮君烈不知多么懊恼。
我这是怎么了?阮君烈扪心自问。明明知道他想gān什么,应该远着他!为什么非要留下他……
阮君烈烦躁得很,胃口也变得不好。
为了集中jīng神,阮君烈没有带女人随军,一心一意gān事业。可他的qíngyù随身带着,丢不掉,会时时困扰他,给叶鸿生可乘之机。
阮君烈是个豹子一样的青年,血热得很,哪里能没有yù求。只是他想不到,叶鸿生居然敢乘虚而入。叶鸿生心思偏颇,阮君烈是知道的,但那已经好久了!
这样长的时间里,叶鸿生没有做出越界的事qíng,现下却接二连三地……
阮君烈暗暗咬牙。
阮君烈一向看重事功,看轻qíng爱。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过个一年半载,叶鸿生就该把可笑的念头抛到脑后,回归正途。没想到叶鸿生这么……死心眼!
羞耻的心思一上来,阮君烈就想拿枪崩了叶鸿生。
可惜他们亲住一起的时候,枪放在桌子上面,阮君烈没捡起来,对叶鸿生开枪。眼下更不可能开枪,事后追惩。更何况,在阮君烈心里,叶鸿生的人品xingqíng,很值得自己另眼相看,待他好一些。
阮君烈隐忍下来,希望一切像夜露一般,随着白昼的到来被蒸发,了无痕迹。
白日里,叶鸿生更加恭敬,温顺,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
阮君烈扶住额头,发出一连串咒骂。
事实上,千里之堤,溃于蚁xué。
自从叶鸿生得手之后,他们忍不住又亲热了几次。
每次都是阮君烈被叶鸿生捉住。
只要阮君烈有生理需求,yù望抬头,叶鸿生都能发现,比雷达都灵。一旦发现,叶鸿生就会热烈地纠缠他,要与他共度chūn风。
阮君烈不喜欢被压住,叶鸿生就用别的方式占有他,与他亲热。
叶鸿生的口腔温热,激烈地吮吻,一直到他she出来。
阮君烈坚持不住,很快缴械。
阮君烈臊得快死了。
昨天晚上,叶鸿生又一次捉到阮君烈,焦灼地亲吻他。
阮君烈半软半硬着,láng狈地抗拒道:“宾卿,放开我!这像什么样?将来我们都是要成亲的!”
叶鸿生死死搂住他,剖白道:“子然,我喜欢你!我这辈子不会成亲的!我等着你,心甘qíng愿陪你。你不愿意也不要紧。我心里就是这样喜欢你!”
阮君烈暗自骂了一句“我cao”,yù哭无泪。
叶鸿生绝对不说“不许你成亲”。叶鸿生万分热烈地追求,泣血一样的发誓,样子之恳切,态度之卑微,让阮君烈的无法消受,铁石心肠瞬间融化,变得绵软无力。
阮君烈扳住叶鸿生的肩膀,郁卒道:“宾卿,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