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做这样的事?”
“很小的时候嗯……你不知道我多羡慕周起,他一生下来就,就有你这样的哥哥……比那败类老爹qiáng太多了……只为,只为我一个人……多好,啊嗯……”
翁勉一滑到底,身体一颤,竟自己先溢出来,弄的周闻的小腹和衣襟上都是,于是一撇头,讪讪的说:“啊,太丢人啦……小闻哥哥,我,我腿酸了,使不上力……”
周闻没说话,抓了捧软糙垫在翁勉腰下,扶着他躺着,轻轻捧着他的臀,小心的往外撤。
翁勉发觉,猛地抓住他的袖口,喊:“你gān什么?”
“你该上下药。”
“喂!我牺牲那么多,你竟然不尽兴就走,你,你你对得起我吗?”
周闻叹息:“你何苦……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少废话!你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闻感觉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已然溃不成军,轻叹了一声,颤抖的手指抹去翁勉脸上的水痕,擦过耳廓上一颗浅浅的胎记,指尖一路滑到锁骨,撩过胸口,又轻轻的顺着小腹握到再次挺立的下身,换来一阵阵的沉吟,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兴奋。
那身体色泽虽深,手感却滑润无瑕,在月下幽幽生光。
虽然痛惜多过爱恋,周闻努力吸气,俯下身,唇贴上了颈侧,哑声说:“我不知道这样……”
翁勉闭着眼,不满哼了声:“罗罗嗦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周闻身子一颤,随着一声低吼,又挺身送了进去,癫狂往复。
翁勉从昏迷中醒来,夕照已跳进院墙。
周闻隔着薄毯握着他的手,坐在chuáng边,脸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平凡的脸上,毫无掩饰的透出疲惫和沮丧,沉重又压抑。很少有人见得到这样的周闻,翁勉却坚决的相信,这才是他更真实的一面。
他动了下,他转过脸看着他。
“你醒了?”
翁勉用了力,只发出一声嘶哑的声音。
“粥热过很多遍,已经成糊了。”周闻咧嘴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笑,起身到外屋端了个碗进来,“还有哪儿不舒服?”
清了好几下,翁勉才勉qiáng挤出让自己辨认清的话:“浑身疼,头沉……下面也……”
“抱歉。”周闻yù言又止,舀了勺粥糊,chuī凉了送到他嘴边。
翁勉一点也都没有推辞,笑嘻嘻的张嘴吞下肚子,说话利索多了。
“我才不要你道歉。”
“我没太有经验。”
又一勺,翁勉吃惊,险些呛到。
“你不是说……呃,你们都没……?”
周闻的眼光又飘到窗外,缓缓的说:“其实,我没想过跟他怎样……只是后来他有了喜欢的人……”
“他娶了媳妇儿?”
“我倒qíng愿是这样……”周闻摇摇头,目光又不自觉的瞟向窗外,全然忘记了手里的碗勺。
翁勉望着他看了会,不满道:“窗外有什么吗?”
“哦没。”周闻低头又舀了一勺,“只是觉得这样看上去,很象那段时间住的地方。”
“哦。”翁勉猛然翻过身,面朝墙面,气哼哼的撂了句:“不吃啦,我还想再睡会儿。”没了动静。
周闻举着勺子的手僵了半天,终于放回到碗里,用极小心的动作将碗搁在桌上,悄声退出屋子,临了补了句:“哦对,我跟他们招呼过,要在这里多住些时日,你安心养着,咱们不着急出发。”
结果翁勉为“咱们”两个字,偷偷高兴的一夜没合眼。接着就是一日复一日,吃了睡睡了吃猪一般的生活。
小半个月过去,周闻收起一贯的不耐,对他照顾无微不至。
甜的咸的荤的素的,各种粥,让本来又黑又瘦的小家伙,养的腮帮子和下巴都渐渐鼓了起来,皮肤也见白,生生变成个娃娃脸,比先前越发显得小了好几岁。
吃腻了米粥,翁勉闹着要吃面,周闻却不惯他,说到了西北,到处都是面食,想吃米都吃不到。
两人的日子空前的平静,一个不多问,一个不再提。转眼翁勉的伤好的差不多,又可以在地上蹦蹦跳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