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也不踢了,蜷着身子遮遮掩掩,“你信不信我把一屋子人都吵起来?”
这厢程景行已扔了身上累赘,拉开她的腿,jīng壮的身体覆上去,重重碾着她饱满胸rǔ,低头又来就她的唇,“喊起来做什么?看你是怎么勾引我的?”
她侧头躲开,回道:“原来程先生不是喜欢学生妹,而是喜欢qiáng jian外甥女的快感?”
他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她,松开来,两人都气喘吁吁,“林未央,我真就喜欢你说话那模样,死倔。”
未央说:“你放过我,不要bī我去死,你家宝贝还要我的肾来续命。”
那一双手在她身上揉搓,已深入禁地,深深浅浅撩拨,她动了qíng,咬着牙硬挺,他往下去咬那殷红一点,她便再受不住,绵绵软软凄凄艾艾哼出声来。他适才分开她的腿,瞧她身上散落的星光,嗤笑道:“你林未央是会自杀的人?说笑吗?”
又狠狠揉着她,咬着她,粗糙的手指股间穿梭,“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贞洁烈女?跟着我,要什么开口就是,以后乖乖跟着我,听见没有?”
也不等她来答,便一挺腰进去,那销魂窟紧紧将他裹缚,温温热热丝丝滑滑,进时遮遮掩掩yù语还羞,退时纠纠缠缠死咬住不放。听她嘴里“嗯嗯啊啊”语不成调,他益发qiáng健,横冲直撞,又托高了腰抬高了腿,更方便他来来去去,将她眼中星光捣碎。
她眼中有泪,他却见不得她万般委屈模样,重重往前一捣,喝问道:“以后还敢顶嘴?”
以后,哪里有以后,只盼他下一刻就死了得好。
她不说话,他便将她翻过身来,趴跪在身前,一双手恰好被他扣着,脸埋在枕头里,半点力气没有,还未喘过气来,他便已从身后冲入体内,搅得她翻天覆地不得往生。
仍听他说:“说,还敢不敢?”
她便只得应了,呜呜说:“舅舅,你饶了我罢。”
这一声“舅舅”喊得他心都是颤,接连又是一阵大动,撞得她连连告饶,又喊:“舅舅,轻点……舅舅,我疼……”
他将她转过来,俯下身去,柔柔含了她的唇,伸手将她额上汗湿的头发拨开,“你乖一点,一个小姑娘,我总不会亏待你。”
她在他肩头狠狠咬上一口,喉咙里gān涩,说话仍带着哭腔,“你中邪了?你是我舅舅,亲舅舅!”
他却是笑了,“横竖早有了第一次,开了头,多少次都是乱 伦,不能白白担了罪名。”又是一顶,“不让人知道就行。”
未央便也抬高了身子迎他,本来不过卖身女,开了头,往后多少年都洗不掉这罪名,人人讲你往死里踩,你耐如何。
他听她哭,听她喊,这年轻鲜嫩的身体,太让人留恋。
凌晨时清清慡慡出去,她累极,躲在被子里混混睡去,小模样乖得很,便又痴缠一回才走。却在厅里碰见肚饿觅食的严文涛,两个男人点一点头侧身而去,心照不宣。
诺诺
翌日清晨,八点方过就有佣人来敲门叫起,未央昨夜被折腾得厉害,骨头关节咯吱咯吱响,下chuáng去踉踉跄跄,酒醉似的抓不住重心。身上白睡裙被程景行丢了老远,只得顶着光溜溜的身子左摇右摆去寻,不小心腿软,整个人便瘫坐在地上,硬邦邦的木地板搁得骨头难受,裙子离了两步远,也没力气起来,红军小战士似的趴着伸长了手去拽,喘喘气,这就快壮烈牺牲了。
恰时门响,未央一惊,忙回头去,原来是程景行不敲门便进来,望见她在地上英烈怪模样,也忍不住笑起来,反手扣上门,往角落走来,“一大早赖地撒泼,受了怎样天大委屈?”一手从她腋下环过,一手垫着屁股,高高抱起来。未央双手抵住他肩膀,远远隔开一臂距离,咬着唇不肯言语,而今日程景行破位反常,早起神清气慡,心qíng愉悦,大发慈悲来逗她笑,“嘴巴撅得天高,人小小脾气大大,跟谁生闷气?”说话间突然将她网上一抛,未央吓得惊叫,落下时连忙抱紧他,双腿藤蔓似的缠死了,小小身子软软贴着,真叫人chūn心dàng漾。
她张牙舞爪,狠狠咬他脖子,“我人小式微,哪来的雄心豹子胆敢生舅舅的气?”
他往镜子里看,脖子上一小排压印,不深不浅,是她拉开了衬衣领子咬,扣上便遮住,还算懂事乖孩子,咬人也会挑地方,“小豹子一只,还要吸我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