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一顿,深呼吸,也不知什么坏习惯,又狠狠拧他侧腰一把,惹得他作势回击,才有些许放松,继续说:“她变成受害者,认为我和父亲联合起来背叛她,一生气把我关进储物室里。怎么哭怎么喊也不肯开门。好在爸爸回来,两个人又吵架,她不肯给钥匙,爸爸就一把踹开门,又打电话喊医生来,看我是不是被nüè待。到有光的地方才看清,他被妈妈抓得一脸伤痕,外衣有长长破dòng,应该是吵到动刀。真奇怪,最开始相爱,恨不得一夜白头,没过几年就恨不能杀死对方。爱qíng是什么?转头就变脸,太可怕。”
“陆满——”
“嗯?”
她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婚姻多痛苦,只要他幸福,我怎么样都不会离婚。我自己受过的苦,不能再让他承受一次。”
在她唇上亲一下就离开,蜻蜓点水似的吻,他给予她的始终是微笑,“那太好了,等你嫁给我,无论到遇到什么,一辈子都不许离婚。”
“所以陆满,你一定要永远对我好,不许跟女生jiāo往过密,不许认姐姐妹妹,不许随便消失,无论到了哪里,都要让我知道。”
“嗯嗯嗯。”他忙不迭点头,捏捏她粉生生脸颊,“还有什么丧权rǔ国的不平等条约,一次xing说出来,老子都签了。只要花姑娘肯留下,其他都不管。”说着腆着脸来缠她,笑笑闹闹,一阵yīn郁又过去。
yīn郁都传给陆满,折腾一番,他大失所望,抱怨,“怎么就是不让亲啊,再不听话老子就要霸王硬上弓。”
宁微澜笑得喘不过气来,瞧他那个小模样就牙痒痒,还想去咬几口,或许她上辈子真是犬类。
“闹得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结果也没有离成。父亲被绑架,绑匪头目李国兴敢单枪匹马到警察与母亲谈判,从十亿谈到七亿,小皮卡把钱运走,结果父亲也没有回来。直到抓到李国兴,连他也不知道父亲去了哪里,据他说,当时借一条船开到公海里,后来连人带船失踪。父亲从此人间蒸发,六年后宣告死亡,接下来就是旷日持久的争产案,双方各有一份遗嘱,真假难辨。一审再审,最终母亲获胜。没过多久祖父就过世,跟宁家那边也再没有联系。”
她所隐瞒的,是她深藏角落的过去,密不可宣。
宁微澜,从不是陆满想象中那样纯白无暇。
陆满说:“没关系,以后有我对你好。连同你爸爸妈妈亏欠的那份,都给你。一辈子爱你,永远爱你。”抓起她的手,亲了又亲,看着她,像一只等待奖励的小狗。
没等她心疼三秒,这人又来破坏气氛,“亲爱的,我可以申请霸王硬上弓了吗?”
抓住她的手按在身下,那一处鼓囊囊,烫手,“徐二宝,你看我硬得都要炸开了。再不救我我就要死了。”
宁微澜甩开他,“你不是还有右手?求人不如求己。”跳下chuáng,光着脚就要往外跑,没走几步就被陆满压在门上,胸脯贴着冰冷门墙,挣脱不开。
难怪男人喜欢穿裙子的女人,有无限遐想,更方便办事。只要往上一提,他想要的就能尽收眼底。
他将自己停留在她柔韧双腿间,并不冒进,只是来回磨蹭,一点一点,彻底磨掉她的反抗之心。一时间身子软下来,连站都站不稳,他只好勉为其难扶住她,粗糙大手伸进裙子里,握住她胸前两只惴惴不安的小兔,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娇娇柔柔,更引发男人深埋心底的yù*望,他要破坏得更加彻底,更加急躁,揉得她心碎,软软糯糯语调喊,“陆满……够了吧……差不多够了吧……别……别这样……”
“什么?我不懂。”他更往前些,胯骨撞在她挺翘可爱的小屁股上,引得她惊呼,又开始骂人。陆满捏着他胸前一颗细小花蕊,在她耳边呵气,“你喊一声陆满哥哥,我就给你。”
紧咬着下唇,不服输,但脚尖踮地高高,两条细长雪白的腿都在颤,她显然撑不了多久,“陆满……求你了陆满!”
他摇摇头,找到一处噙着水的小沟,抬起她一条腿,侵入,伏击,酣战,不眠不休。
手心那一团ròu摇摇dàngdàng跳动得厉害,他一拉裙子,将她仅剩的外壳剥落,露出莹白细腻的肌肤,点点星光是她身上不灭的图腾,闪烁旷野的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