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场所和饭店一样,都扎堆,越往一起聚越红火,所以原来那家大的歌厅周围现在也开起了几家不错的,MO城的这些还是习惯来这消遣。
牟、顾觉得三哥变了,深厚的手足qíng不变,许久不见倍感亲切,但是无形之间他多了沉稳,举手投足间比从前更加引人注目。如果他们关心一下施言的培训内容,或者会恍然大悟。在北京的培训班里,几乎都是官家子弟,针对他们领域内的专业知识讲座,同时给他们开了一门在当时非常罕见的课程--社jiāo礼仪。
可以说三个月的培训是一个享受的带薪假期,每周只有4天会上课,而3天都是给他们自由活动,学习上没有任何压力,培训都是他们行业内真实实例教学,即使做故事一听也别开生面。生活上也不枯燥无聊,休息日培训班会有车去北京的各处游玩,愿意不愿意的各自决定。
施言其实在培训班里学到的东西比大学还实际有用,而且他也通过距离的拉远、注意力的转移分散自己的jīng力。放他走了,自己无法彻底放手施言也不会去找他,在将来施言不会额外的避开黑诺,不过现在确实不应该相见。所以施言也考虑过黑诺的呵护问题,他愿意给黑诺继续提供关照包括补品,可这对黑诺来说是一种jīng神上的折磨与压力。
最后的一夜,施言站在走廊里听黑诺哭得撕心裂肺,就知道黑诺恨中带了他们都无法衡量出有多重的爱。正是因为施言知道黑诺对自己有深qíng,才没有辗转提供螺旋藻与蜂胶,因为这时候的补品无疑给黑诺心口洒盐。对别人的好,某些不恰当的时候就会适得其反,施言非君子坦dàngdàng,却也不屑小人行径。
然而黑诺没有象自己所想的那样快乐似朝阳的笑容,他怎么会走向凋谢了呢? 黑诺下课与同学同行到路口就一个人往留学生楼而去,施言的车停到了他身边。黑诺好象一点也没有被突然刹住的车吓到,更加对施言的出现也没有吃惊的表qíng。他瞪着施言,默默瞪着。 “上车!”
第59章
施言与黑诺差不多都保持目不斜视,施言专心开车,黑诺坐得笔直。车停到一个家禽批发市场,施言下车绕过来开车门:“下来!”
黑诺看见了焊着的几个字,心里也模糊不清施言目的,跟在施言后面走进去。那种呛鼻的生禽味道扑面,他顿时想后退。脚下才迟疑,就被施言抓住胳膊往里走。下午的批发市场非常清闲,很多台面根本已经下市,黑诺被施言揪到一家尚有人的地方,施言拿出五元递给老板:“老板,借个秤使使。”
在黑诺和老板都不知他所云的时候,黑诺身子一轻,人被拎上秤猪的磅秤。老板的本能让他是有钱就要的,手里还攥着钞票呢,就醒悟地bào笑:“这要什么钱,要秤就秤呗。”说着还钱。 黑诺血都涌到脸上了,急忙要下来。
“站好!”
老板走近了,把其中一个秤砣摘下来:“这个用不上了,他太瘦。”
老板熟练调整横尺上的刻度,秤杆才慢慢悬浮着,对施言先说:“看清楚了?106斤。”后又对黑诺有点严肃道:“连我卖的最小的猪也比你有ròu,太瘦了。”
施言带着黑诺离开,这回施言不是不瞅黑诺了,一路上他每到红灯的时候就毫不掩藏视线撕咬着黑诺。黑诺眼观鼻都察觉到施言身上漫涌而来的怒象江cháo滚滚袭升,灼烫的视线bī得黑诺无措,直接迎对施言。对于黑诺的勇敢,施言报以冷冷一笑,yīn沉又危险。
到了酒店停车,黑诺下车就往相反方向走,施言也不废话,钳制了人上电梯带进房间。开好空调施言抱胸靠在通往门的墙上:“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黑诺站定房中央,不语不动。施言还是霸道态度,说着听起来下流的话,黑诺却知道施言没有一丝yín秽,他的眼中看不到yù望,看不到猥亵。因为若有所悟施言的动机,黑诺才不qíng愿。 “你脱,随后有衣服穿;我脱,你就光着出去!”
黑诺开始解衣服扣子,弯腰脱下裤子,赤条条的ròu体呈现出来。
施言双肩后挺,肩胛骨都要把墙给戳出dòng来。他要将自己固定在墙面上,才不会扑上去掐、捏、揉让他又酸又痛的单薄,一条条肋骨象一道道枷锁压在施言身上,枯细的四肢好象不堪一折就会碎断,伶仃地让眼窝都涩。
“转过去!”声音都变得晦涩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