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嘴,“真是无qíng呢。”
太黏糊了!将牙刷口杯重重放在洗手台上,抬头看向镜子,突然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秦风从后面抱住他,亲昵地舔舔他的耳朵,“昨晚陆教授可是很热qíng呢……”
陆离大窘,“昨晚?”
“是啊,昨晚,用那里包裹住我,好热好舒服……”
下流的语言让陆离再次傲娇了,刷地绯红了脸,斥道,“住、住口!”
镜头请随我转向昨晚,让我们看看那个销魂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午夜,生活严谨的方芜早已退场,生活糜烂的陆离衣衫不整脸色cháo红,端着酒杯眉眼含chūn,放làng大笑,“喝,今晚谁能把我喝趴下,我就跟谁去欢、度、chūn、宵。”
一众饿láng眨着绿油油的眼睛瞪着妖娆的陆教授,各个摩拳擦掌蠢蠢yù动。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衣着整齐的jīng英美少年横空出场,一手揽住陆离的小腰,一手拎过一打二锅头,不要试图质疑作者为何在一间西式的酒吧里会出现二锅头这般乡土的饮品,你只要明确一点:破jú酒吧的法定所有人姓庄名虞,一切便就有了可能。
一瓶二锅头喝不到一半,以海量横扫大学城的陆教授趴了。
将烂醉如泥的美人搬到出租车上,jīng英美少年笑得尤其纯良。
殷勤地凑上去为庄虞点烟,“我家陆离爱作怪,给虞大人添麻烦了。”
庄虞倦容凌乱,倚在门口二指夹烟,似笑非笑,“你真心喜欢他?那可有的苦吃了,我认识他十几年了,这贱人可不轻易动真格。”
秦风笑笑,“我不怕吃苦。”
“哼,”庄虞冷笑,夹着烟的手指戳戳秦风额头,“就怕你连吃苦的机会都没有。”
死活想不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qíng的陆离揉揉宿醉后沉痛的脑袋,“你的意思是,我又一次勾引了你?”
“是的。”秦风笑得纯良又下流。
陆离瞪眼,“所以你就死没节cao地被我勾引了?”
“那当然,我怎么可能抵挡住那样直接的诱惑,你先@#%¥¥%#再@#¥#%#¥,然后又¥%*@#¥,最后#¥%¥#%……”
话音未落,陆离在那一刹那见方芜附体,抄起洗脸池里的湿毛巾劈头盖脸甩了过去。
“疼啊!”秦风抱住头脸蹿到浴缸,“陆教授,别打别打,疼啊!”
“打的就是你他妈欠cao的!”陆离怒吼,扔掉毛巾,赤手空拳冲了上去。
秦风很高大灵活,陆离很瘦削纤细,秦风血气方刚,陆离是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但是秦风愣是被陆离按在浴缸里打到不知道樱花为毛是红的。
“你这叫家庭bào力!”秦风窝在沙发里直抽冷气,唇角贴着创可贴。
“去你妈的家庭!”陆离嘭得一声踢上卧室房门。
秦风爬起来锲而不舍地敲门,“陆离,我喜欢你。”
“我讨厌你。”
秦风刹那间有了很可笑的伤心,懵了片刻,“陆离,我爱你。”
房门打开,陆离穿戴整齐,“你可以滚了。”
“你后腰上,有个SHAWN的纹身,是你的爱人?”
陆离脸色僵硬,“是我历届前男友的首字母。”
秦风咬牙,“你当自己是玛戈王后?”
那个当年欧洲最美丽的女人,巨大的裙撑下是历任男友的心脏,睡觉时就把那些装了心脏的锦囊挂在chuáng头,那是她的战利品。可惜那个美丽的女人一生孤苦,被亲人利用,在经历了爱人的死亡后被丈夫流放,最后孤苦伶仃地死在修道院里。
陆离挑眼,“所以不要当你自己是拉莫尔,我寂寞,但我不需要爱qíng。”
“我也可以为你去死。”
陆离奔到窗边,“虽然只有三楼……”
秦风拉开阳台门飞身跳了下去。
陆离脸绿了,飞跑下去,慌忙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秦风大喜,“我就知道你对我没那么无qíng……”
陆离自言自语,“听说给快报提供素材有30块钱报料费,不知道神经病跳楼事件会不会受理……喂,您好,请问是XX快报吗……”
秦风一口血没喷出来,“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