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域自顾自从衣橱中找出衣服,一套一套地往身上比划。
“死东西,你弄一地的水!”袁哲没有办法,拿条大毛巾把他脑袋包住,用力揉搓。
黎域被弄得不慡了,拼命地挣扎,嚷嚷,“你gān嘛?”
袁哲气极了,用力抱起他,直接扔到了chuáng上。
黎域冷不丁被这么一甩,摔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甩着头发半天才反应过来,抓狂地拍着chuáng,“你神经病啊!”
“唉,可不是被你折腾出神经病来了,”袁哲叹气,压在他身上给他把脑袋擦到半gān,让他翻过来,趴在chuáng上,接着就去脱他的睡裤。
黎域抬起蹄子蹬他,“大白天的……”
袁哲无语,举起那支药膏,“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给你屁股上擦点药而已。”
黎域:“……”
终于让他脱了裤子乖乖趴在chuáng上,袁哲看着那红艳艳的屁股,得意之余心疼不已,俯身在他脸上亲一下,“让你吃苦了。”
黎域大囧,嗫嚅着慢慢道,“其实……感觉挺慡的……”
“咦?”袁哲惊奇,自己怎么从来没发现这家伙是M体质?
黎域听他的声音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一下,自己根本不是什么M体质,只是无条件地迷恋着那种被他完全征服的感觉,在他的面前,自己可以毫无尊严地模糊xing别,愿意臣服在他的身下,像个女人一般张开双腿被他征服,毫无怨言,并且为之感到幸福。
如果不是他,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无法忍受的。
母亲在外面喊饭菜要做好了,让他们俩准备吃饭,袁哲在黎域的臀尖上涂了一层消肿药膏,拿起裤子犹豫起来,穿上裤子的话势必会将药膏弄掉,可是不穿裤子……那是流氓。
“阿域,要不,午饭我端进来你吃吧,”袁哲提议。
黎域想了想,“不太好吧,妈会怎么想我?”
“我就说你下不了chuáng了。”
“不行,”黎域摇头,“太丢人了。”
“在我妈面前你怕什么?”
“就因为在你妈面前才会害怕,”黎域撅嘴,“被弄得下不了chuáng太影响形象了,要不,你说我穿越了吧。”
袁哲囧着一张脸看他,“你上厕所穿越了还是刷牙穿越了?那你下午再出现怎么解释,又穿回来了?”
黎域严肃地点点头。
“找事儿吧你!”袁哲按着他的乱发揉一揉,“我就说你不舒服好了,自己在这儿玩一会儿,我很快就把饭菜端给你,注意别把药膏弄chuáng单上,敢弄脏一点我打烂你的屁股。”
袁哲洗了洗手,走进餐厅,脚步一顿,惊讶地看着端坐在饭桌边的人,“老、老师?”
“你老师一个人做饭也不容易,过来一起吃还热闹,”母亲也相当无语,没想到送了盒小饼gān过去,那个老东西就惦记上自己的厨艺了,到饭点居然自动来了,早知道就该往他的饼gān里放点巴豆果导之类的,让他惦记!
袁哲笑笑,“也是,老师您平时自己怎么吃饭的?叫外卖?”
季老腆着老脸点一点头,“哈依。”
袁哲+袁母:“……”
家里有个主妇,饭菜什么的比两个大男人生活就会好很多,母亲对膳食养生很有研究,简简单单一桌子家常菜既美味又养生,吃得老爷子老泪横流:早三十年遇见她该有多好啊。
席间,袁哲开一瓶白酒,陪季老把酒言欢,季老兴致很高,言无不尽地讲着研究所里的八卦,袁哲在心中对季老的印象继续下跌:您老人家快六十岁了,八卦细胞能不能不要这么旺盛?
季老讲着讲着就讲到自己的两个徒弟身上了,他们是他最后一拨学生了,老爷子马上就要退休了,虽然说返聘是肯定的事qíng,但是不会再带徒弟了,在生物界浸yín了这么多年,他的徒弟并不多,一方面老爷子xing格古怪,另一方面椰子所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想不开会往这边考,而袁哲和侯一凡这两个年轻人,是他最为看重的两个徒弟。
袁哲xing格宽厚,行事稳妥,稳扎稳打以后必能成就一番事业,而侯一凡脾气bào躁,xing格单纯,但是在研究上非常有灵气,若能搭上一阵好风,以后将前途无量,当然若是有小人作怪,恐怕也可能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