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人把自己丢进沙发,顺便抓了个抱枕,奥恼的挡在自己的大腿中间。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他都说要考虑了,至于还这样诱惑他吗?
老实说,她家很gān净,很适合……很适合…那个……
不行,他还没考虑清楚!
闭了闭眼,他企图平复波澜骇腾的心qíng。
他昨晚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就是一直困惑着该不该点下这个头。
他不是善于玩感qíng游戏的人,就算他对她已经很有“xing”趣,但是jiāo往必定是以结婚为前提,所以必须考虑的清清楚楚。
“砰”浴室的玻璃门拉开了。
穿着睡衣的妙妙,脸颊被热气熏得嫣红的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水水嫩嫩,又妖治到不行。
白立人能感觉到,原本全身血液都集中的地方,此时越发的生疼。
手里抓着的抱枕不放,挡在腰间,遮住某样变化,他神色不自然的站起来,指指自己放在一旁,今天刚换下来的衣服,“衣服放这,我走了。
说完,匆匆回头就走。
只是,衣袖,被人拉住。
“有恃?”他很尴尬,尴尬死了,已经恨不得速速离开。
这个女人绝对是有预谋的,哪有人会在他们这么尴尬与暧昧的时期,洗澡还是不锁门的?而且还磨蹭了这么久?一副就差直接打开门,邀他进去共浴的样子。
他刚才在外面,听到浴室的水声,因为她这种故意的行为,让人轻易就能联想到,水珠淋下来打在她全身一丝不挂的酮体上,那水珠冲刷掉她饱满胸前的泡沫,曲线窈窕毕露的样子。
而此时的她,就妩媚得完全象个狐妖。
他厌恶自己会被这种联想控制住。
“有话快点说!“他催促,脸颊已经有点不可抑制的发烫。
少年的时候,和杜姗姗的那场恋爱,一直觉得xing可有可无,哪有现在这么冲动,果然,现在高龄的他已经“熟”过头了。
妙妙继续吞吞吐吐着,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那个、白立人,我想过了,我们还是取消那个协议吧…”
他蹙蹙眉头,她的红唇微微张着,看起来就像…一种邀请…
“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要含糊不清!”
妙妙吸一口气,声音变大,“白立人,协议取消了,以后你不必陪我洗澡,至于这些脏衣服、你也拿回去吧!……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以免引人误会,我不可以再替你洗衣服了!……”
在玩什么?以退为进,yù擒故纵?!
“廖妙臻,你可以不这么咄咄bī人吗?”身体的火焰,逐渐的消失,白立人一阵反感。
“白龙,你的儿子不喜欢我,处处欺负我、排挤我,这里容不下我和小君,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妙妙的脸谱,和那个女人那张充满算计的狐脸,慢慢开始结合。
白立人扔开抱枕,渐渐冷淡了下来,“把你的理由说清楚。”
妙妙想了一下,还是说出口,“那天,不应不是把她表哥介绍给我?我们相处的满好的,但是今天他上我家里,看到了你的衣服……好象有点不太快乐……”
白立人看着她,久久。
最后。
“廖妙臻,你什么意思?”他环胸,睨视。
她的意思,他不选择点头的话,她就马上和别人再来一段恋爱?
居然又和男人暧昧不清,她就不可以检点一点吗?
“衣服我以后就不替你洗了,毕竟我只是你的秘书,不是你的管家婆。”妙妙急忙堆出讨好的笑容。
刚才在浴室,她想的很清楚,确实得拨乱反正,她年纪大了,会结婚会生子,白立人也一样,她不可能就这样“依靠”白立人一辈子。
总不能,以后大家都彼此结婚了,她还要求他过来“陪”她洗澡吧?!真要这样的话,不是被他的老婆指着鼻子骂成小三,就是被自己老公砍到尸体成了一段又一段。
长痛不如短痛。
她只能把这种“美好”放在曾经的记忆里,流着辛酸的眼泪,把每日沐浴的时间,继续回到早晨六七点。
“你的耐心是不是太不够了?”白立人很生气,也因她口里的那个活道具“表哥”,很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