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东擎冷哼声,不由看向跟前的苏凉末,“走不走?”
她早已恢复那份冷静,“不走。”
占东擎二话不说,擦着她的肩膀走出休息室。
出了赌场大门,正好李丹和宋阁赶到,李丹见他神色难看,宋阁三两步上前,“擎少?”
“回去!”
“好。”
休息室内,流简伸手将门掩上,目光抬起落向房间中央的那张大chuáng,上面的被单凌乱地裹在一起,再看苏凉末,眼睛红肿,嘴也肿着,他闯进来时分明见她神色恍惚,流简只看了一眼,整颗心都跟着碎掉。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走到吧台前,又从酒柜内取出瓶轩尼诗李察gān邑白兰地,流简修长的手指握着瓶口,注入杯子后又一饮而尽。
苏凉末披件外套,这个吧台是流简准备赌场时特意让人带上的,本来这个房间也是给他自己留的。
苏凉末坐到他对面,“为什么要骗我占东擎死了?”
流简抬起眼帘看下她,将盛满酒的杯子递到苏凉末手边,“凉末,今天本来是我们订婚的日子。”
“是你不愿意,要不然的话我们明天可以重新开始。”苏凉末拢紧肩膀处的外套。
流简深邃的眼眸同她对视,苏凉末等不到他的回答,“你告诉我占东擎死了,想试探什么?流简,我们都要订婚了,你还对我不放心是吗?”
“你对你自己放心吗?”流简反问。
“当然。”
“凉末,你都不用考虑下再回答吗?”
苏凉末有些恼,“流简,你怀疑我?”
“有些事qíng,一试就试出来了,占东擎为什么会跑到赌场来?为什么会知道你在这伤心难过?”
“是李丹去青湖路确认他的死讯。”
“李丹是你的心腹,如果不是看不过你这幅样子,她会冲动地跑过去吗?”流简语调不由上扬。
“所以你才有了今晚的试探是吗?”
“那不是试探,是我听到你提起占东擎这个名字时,下意识说出口的一句话。”
苏凉末头越发疼,“我不想和你争什么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你明天还要处理码头的事,也早点回去休息。”
“为什么这样就能算了?凉末,你对我是不是太宽容了?”
苏凉末皱起眉头,感觉到流简的无理取闹,心想可能是他酒喝多了,“简,别再喝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你到底是有多不在乎我?才能一次次跟我说着算了?”
“简,”苏凉末面带不悦,“我给你我的信任不好吗?”
“这不是信任,这是压力。”
苏凉末慢慢站起身来,“是不是要我走,才能让你心里好受些?”
流简伸出手臂握紧她的掌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走。”
苏凉末坐了回去,气氛僵持着,却谁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流简接到李丹的电话第一时间冲过来,他是等着苏凉末质问发飙的,就像她冲着占东擎说的那番话一样:说不原谅就不原谅,这辈子都休想。那股子魄力是真正有血有ròu才会展露出来的。
李丹在外面敲门,流简的钥匙还挂在上头没有拔下来,苏凉末视线随之望出去,“谁?”
“凉末,是我。”
“有事吗?”
李丹听到她的声音,便放下心来,“没事,我先去忙了。”
流简灌了两口酒,眼睛溢出通红,他抬头看向对面的苏凉末,手里的玻璃杯被捏得咯吱作响,他忽然站起身来,拉住苏凉末的手大步往chuáng前走去。
他满身的酒气,双手扣住苏凉末酒杯,“后悔跟我订婚吗?”
她摇摇头。
“好,”流简喉间轻滚,“虽然我们的订婚宴砸了,但是凉末,我现在就要你。”
说完,他便将苏凉末推到chuáng上去。她后背压上席梦思后弹了下,苏凉末双手撑在两侧,流简伸手去解衣扣,她坐在chuáng沿看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迫,这会体内没有药物在控制她,也没有身不由己,苏凉末明白她和流简迟早会走到这步。
如果真要生活在一起,夫妻之实是必然的。
流简覆上前,将苏凉末压进chuáng铺中央,他右手掀开她的睡衣,手掌触及到里面的文胸,苏凉末全身qíng不自禁发颤,陌生的战栗感带着她所熟悉的排斥在叫嚣着要挣脱出来,苏凉末压抑着,流简另一手轻松伸进她的睡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