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之媚_作者:司溟(95)

2017-04-22 司溟

  温带海洋xing气候的巴黎夜晚并不冷,伍媚站在街道上,弯腰将裙摆沿着线fèng处狠命一撕,昂贵的曳地晚礼服在她的撕扯翻卷下变成了齐膝裙。她试着走了两步,果然方便多了。这近乎粗鲁以及bào殄天物的行为看在沈陆嘉眼里却是说不出的率xing和可爱。不过如此一来,伍媚那双足有□厘米的超细跟高跟鞋也bào露了出来。

  “以后别穿这么高的鞋,对膝盖和脊椎都不好。上来。”沈陆嘉说完微微躬身,示意伍媚伏到他背上来。

  伍媚愣住了,看着眼前男人并不算特别宽厚的脊背,许久没有回神。直到沈陆家嘉回头又望她一眼,她这才爬到了沈陆嘉背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幸好沈陆嘉所住的酒店离这儿并不远,在树影下,沈陆嘉背着伍媚慢慢地走着。有瘦长脸的法国男人,响亮地朝两人chuī口哨。

  伍媚觉得眼眶有点发酸,她忍不住抬头去看头顶上的红豆杉,带红色假皮的种子在枝头晃动着,晃得她愈发觉得眼睛刺痛。

  好容易到了客房。沈陆嘉将她放在chuáng上,脱掉了西装外套,又坐在chuáng沿上扯脱了领带,喘了几口气。

  伍媚却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白衬衣上。沈陆嘉浑身一僵,他可以再次清楚地感受到她胸前的绵软挤压在他背脊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喉头发紧。

  扭头看伍媚,她也恰巧在看他,四目相对里,沈陆嘉直接把她压倒在chuáng上,就吻了下去。许久之后,沈陆嘉才松开伍媚,撑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伍媚,轻声说道:“我想要你。”

  他的额角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有一滴甚至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似乎也流进了她的心底。伍媚在心底叹了口气,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大概男人对于脱女人衣服有一种无需学习的本能,沈陆嘉很快便摸到了那条鱼尾裙藏在右侧的隐秘拉链,然后又有些手抖地脱去了她的文胸,一双大白兔立刻蹦了出来,两颗红红的眼睛正盯着他。

  沈陆嘉一下子觉得脸红了,有些呆呆地看着那双白如雪软如绵的“兔子”。

  伍媚被他看得又臊又气,用手臂抱住了胸部。

  沈陆嘉这才如梦初醒,低下头故作镇定地去解自己的衬衣扣。

  伍媚哭笑不得,微微抬起上身,伸手去解沈陆嘉的皮带扣。

  两个人互助了半天,总算luǒ裎相见了。

  于是沈陆嘉看见了他人生中所见过的最最美丽的数学曲线。她浑圆饱满的臀线是高等数学里的心形线,丰满挺翘的胸脯则是贝努利双纽线,软凹的腰肢是双曲线。

  伍媚则抚摸着他背后九块jīng妙绝伦的脊椎骨,他的背在昏huáng的光线下仿佛在微笑,美臀两侧由于背光,色调更深一层,仿佛用金属浇铸的太阳神。

  沈陆嘉觉得有些难受,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加热和沸腾,却找不到出口宣泄。他一低头,像寻找口粮的婴儿那样衔住了伍媚的rǔ/头。

  伍媚敏感地一颤,反手抱紧了沈陆嘉。

  濡湿温热的舌头慢慢地舔舐和吮吸,伍媚觉得自己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包围了,浑身上下像中了麻药,又酸又胀。又好像全身都是心脏,乱蓬蓬地跳着。她将沈陆嘉的头紧紧搂抱在怀里,一只手cha在他的头发里,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

  沈陆嘉却觉得心里奇迹般的宁静下来,将头埋在她深邃温暖的沟壑间,鼻端就是她肌肤的气味,他恍惚是回到母体子宫里的胎儿,安心而幸福。

  因为难受,伍媚忍不住□起来,此刻的她在荷尔蒙的驱使下如同一条搁浅的鳗鱼,在chuáng单上碾转。

  沈陆嘉再次被她撩拨得血脉贲张,他的舌撬开她的唇,在她口中搅动着。伍媚双手从他的脖子一路抚摸至他的腰间。她的手摸索到哪里,沈陆嘉便觉得皮下的血液像岩浆一般灼热,几乎要从每一个毛孔里喷涌出来。身上的热汗简直要一粒一粒溅出来。

  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沈陆嘉觉得自己的*已经突破了阈值,再没有任何铺垫,男xing的象征如同huáng蜂的刺,直接贯穿了粉色的牡丹花心。

  等到他察觉到花心里那薄弱的抵御时已经晚了,伍媚已经痛得开始抓他和踢他了。

  她居然是第一次?他虽不至于有什么可笑的处女qíng结,但是如果她从始至终、完完整整都是他的人,他当然会更加高兴。因为说到底,他沈陆嘉也不过是一个凡俗的男子。

  眼见她痛得连脚趾头都可怜的蜷缩在一起,睫毛上挂着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泪,沈陆嘉心疼的要死,只敢一点一点地吻她,叫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