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后悔的简直想哭,早知道这么疼,她宁可帮他chuī箫去。
“你快点行不行,很痛。”伍媚终于呜咽出声。
沈陆嘉一面吻她,一面道歉:“对不起,我也没有经验,弄疼你了,对不起,以后就好了,相信我……”
伍媚简直想把他踹下chuáng去。
沈陆嘉简直二十八班武艺全用上了,才让紧绷的伍媚松弛下来。他一波一波的侵占里伍媚也终于感受到了除了痛感之外的一点别的,比如一点苏一点麻,一点痛一点喜。
窗外不知道竟然飘来依依呀呀的中文歌,或许是隔壁住着一个中国房客,在放黑胶唱片?清澈的男声唱着“花花大世界,飞起多少鸳鸯蝴蝶,乌鸦麻雀;灯火阑珊夜,掠过多少金粉银光,啼笑风月……”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赶紧冒泡……不然哼哼
其实关于女主是否是处,我从开坑一直纠结到现在……原本想安排不是的,但是你们前几天所说的那句“小láng狗值得最好的”实在太让我感动了,咱就公平的都是处吧……
至于觉得不是处才符合女主的风qíng的童鞋,我会在后文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怎么样,今晚的ròu好吃吗?我已经尽力了……数学家眼中的美女就是绝美的数学曲线集合……
☆、43莎乐美
大概是择chuáng的毛病发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伍媚便醒了。
沈陆嘉将她拢在怀里,仿佛是所罗门王抱着自己的宝藏。睡着了的他更像一个小孩子,乌黑的眉毛下是深长的双眼皮褶痕,黑压压的睫毛自然形成两把打开的黑漆桧扇,不时随着呼吸的气流微微振颤。
伍媚不怀好意地偷偷一笑,撮起嘴唇,小心翼翼地朝着沈陆嘉的浓密的睫毛chuī气。
沈陆嘉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睛,仿佛是dàng漾的水面逐渐变得平静,伍媚尖着嘴朝他脸上chuī气的模样也由模糊一点一点变得清晰。他的唇角不由自主浮出一丝深刻的笑痕。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用力,将这个正在恶作剧的女人牢牢圈进自己的怀里。
胸口贴上他胸膛的那一刻,伍媚敏感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沈陆嘉却低低地笑出声来。
伍媚当然明白他为什么发笑,愤愤地咬上他的肩头。
沈陆嘉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咬我不要紧,别崩了牙。”
常年健身的沈陆嘉身材非常好,宽肩窄臀,蜂腰猿臂,丝毫不比欧美的男模差。伍媚毫无章法地乱啃了一气,只在他的紧实肱二头肌上留下了一滩口水和几个牙印。
恼羞成怒地伍媚毫不客气地踹了沈陆嘉一脚,然后挣扎着要起chuáng。
温香软玉在怀,沈陆嘉哪里肯放。耳鬓厮磨里,男人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
伍媚浑身一僵,立刻乖顺地任由沈陆嘉圈禁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沈陆嘉知道昨晚对伍媚来说,痛苦远大于享受,有些歉疚地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低声道:“我们好好说说话。”
伍媚可以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珍惜,她轻轻“嗯”了一声。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酒店的房间并不大,蓝白的基调十分清慡,樱桃红的地板在初升的日光下愈发显得红艳,chuáng头灰蓝色真丝帷幔安静地垂挂着。他们的房间在三楼,从某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街边悬铃木繁盛的冠盖,叶片在清风里招展,仿佛一树摇晃着的金色铃铛。两个人头靠着头,竟然生出一种家一般的安宁和缱绻来。
“法语我爱你怎么说?”沈陆嘉忽然问道。
“Je t'aime.”伍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沈陆嘉意味深长地一笑,“哦,读‘热带么’。”
伍媚很敬业地给他纠正了读音,甚至还刻意张大嘴巴,叫他看舌头和上颚的位置。
沈陆嘉又一次不出意外地发撇了音,不过他演技并不高明,从嗓子里漏出一丝笑意,被伍媚听了个清楚。她顿时醒悟过来,恼火地盯住沈陆嘉带笑的眼睛,“沈陆嘉,你捉弄我?!”
沈陆嘉赶紧垂眉敛目,一脸肃然地朝着伍媚,无懈可击地说了一句“Je t'aime.”他的声线饱满浑厚,仿佛雍容华贵的大提琴,这句简短的法文又说的qíng真意切,伍媚居然有种心跳如雷的感觉。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要和他抬杠:“沈陆嘉,你哄女人的本事是一日千里啊,真是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