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康复了,再也不需要吃药了。重新恢复你男人的自信心吧,想要革命后代的权利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你想啥时候要就啥时候要,不必有任何顾虑了!”那个医生非常幽默,轻轻拍打着周一鸣的肩膀笑道。
周一鸣跳了起来,紧紧地拥抱住那个一直替他治疗的医生,像拥抱着久别重逢恩爱有加的qíng人一样。
“哈哈,看你激动的。jīng子虽小,却是七尺男人尊严的守护神,这话果然不错。挺起你的胸脯去大胆耕耘你老婆的处女地吧,不久之后,你就会发现你们的爱qíng树上硕果累累的!”那医生说着,挣脱开周一鸣的拥抱,笑眯眯地又道,“幸亏我是个男人,要是个女医生,你可就有xing骚扰的嫌疑啦,哈哈哈哈。”
告别了那个可爱的医生,周一鸣心qíng愉快地走出医院,心中暗自兴奋着:晓萱,这一次你跑不掉啦!嘿嘿,那医生也太神奇,他竟然知道你那……中一块处女地。
想到这里,周一鸣真想肋下生双翼,立刻就飞到陈晓萱身边,完成上午未完成的事业。于是,他掏出手机准备给陈晓萱打个电话,他要约她去喝下午茶,然后……去他的dòng房花烛夜,他已经确定自己是个地道的男人了,还有什么可以阻挡他那杆闲置已经的长枪?
然而,电话还没打,他突然发现了目前还是他老婆的邓恩雅。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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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方程式
一时间,夫妻两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易开口,因为他们俩谁也搞不清楚对方突然出现的原因。心里有鬼,当然不敢多说话,相互疑忌让他们像两个木头人似的,gān站那里发愣。
当婚姻这道方程式变为一加一等于X的时候,这样尴尬的场面是难以避免的。每一方都以为对方窥视到自己的秘密了,成了跟踪者和调查者,自己则成了被跟踪者和被调查者,双方心里都感到羞愧,希望尽快结束这种可怕的碰面……然而,表面的平静还必须维持下去,没办法,只有穿好铠甲,带好防护面具,不给对方任体力接近的机会。
沉默了好一会儿,周一鸣觉得这样对峙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只好临时撒谎道:“恩雅,大杂院那边给我打电话,说家里有老鼠,要我帮忙买点老鼠药回去……”
显然,周一鸣不是个撒谎高手,须知他此时站立的地方是蓝城市人民医院,而非蓝城市农药站!如果他脑子稍微拐个弯,说他父亲或母亲生病,要他帮忙买点药,或许就蒙混过去了。然而周一鸣是个大孝子,又比较迷信,不愿意无端诅咒父母生病,一着急想起小时候在大杂院住时经常发生鼠害的事,于是顺口胡诌一气。
邓恩雅一听,脸上立马露出了讥讽的微笑。她抬头望了望楼顶上金光闪闪的“蓝城市人民医院”几个招牌大字,调侃道:“周一鸣,人民医院什么时候承担起除四害的重任了?可叹我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
周一鸣立刻小庙失火——慌了神,他一时疏忽,竟然找了这个一个不合常理的理由,这简直太他妈授人以柄了!
“哦……我当然……我是因为自己感冒,来买点药,顺便去农药站帮他们买点鼠药,是我一时着急,说连贯了。”周一鸣抹着额头渗出来的汗水,辩解道。
“着急?着什么急呢?是急着回去跟美人拥抱亲吻吧,还是又发明了新的做……呵呵,周一鸣,你们进展得怎样了?是不是跟我说一下,我也好做一下思想准备,到时候好知趣地卷铺盖走人,给你们腾地方做dòng房啊?”
邓恩雅本不想谈陈晓萱的事,那令她恶心,可是一开口,居然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幸亏她还比较文明,没有将那“发明了新做爱方式,急于回去实习”的话也说出来。
也许在感qíng上,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比较霸道的,所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话搁在爱qíng婚姻上,估计也不会错。
“你……你先别这样刻薄好不好?我问你,你来医院又是gān什么来了?”周一鸣恼羞成怒了,决定不再让步,他要做一只被bī急了的兔子,反守为攻了。
“我……我也是……”这下轮到邓恩雅有口难言了,支吾着想不出说辞。
“你不会也是来买老鼠药的吧?嘿嘿,我看你不必盘问我,因为你一样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