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司徒遥眉头皱到了一起,他站起来走到妇人身边,恭敬地喊:“妈,你怎么来了?”
“你不吭一声搬出别墅,就是为了和这个女人同居?还没结婚就媳妇、媳妇地叫,成什么体统。还有你,哪有女孩子的矜持,让一个未婚的男人叫自己媳妇,知不知道羞耻?”司徒夫人说话丝毫不客气,钱晨听了这番话,脸顿时通红,要不是因为对方是长辈,她一定当声bào走。
面对司徒遥的妈妈,她不仅不能生气,还要赔上笑脸:“阿姨教诲的是,我以后一定改。”
“阿姨?我受不起。”司徒夫人瞥了她一眼,嫌弃地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遥遥,你爸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家住?还有,你什么时候和成淼结婚?上次我都听说了,成淼也没有怪你,倒是你,之后一直不和人家联系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只认成淼一个儿媳妇,别的女人休想进我们司徒家的门。”
“妈,你不要太过分,钱晨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什么别的女人,成淼才是外人。再说,准不准她进司徒家的门,你说的不算是吧?你还是好好在家守着弟弟吧,我的事qíng你就不要管了,听说弟弟最近又把人家女孩的肚子搞大了,这次爸爸又要赔不少钱吧?”司徒遥每次都想在继母面前好好的,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但是这个女人总是不停挑战他的极限。
“你……遥遥,我是为了你好,让这种女人进门,你是想要气死你爸爸吗?”司徒太太气急,声调也不自觉高了起来。
这句话让钱晨听着十分不慡,“阿姨,什么叫这种女人?虽然我没钱,但是我是我爸爸妈妈的宝贝,一点都不比你们这些有钱人下贱,您作为长辈,说话何必这么难听呢?”
司徒太太被钱晨的一句话气得浑身发抖,“你看看,你这是找了一个什么柱子的女朋友,不管怎样,你立刻和她分手,回家和成淼结婚。”
“妈,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娶成活,你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想下次弟弟惹事的时候还能找我要到善后的费用,那您 就请回吧。”司徒遥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他见不得这个当年是小三的女人教训钱晨。
“你……”司徒太太还想说什么,想到钱,想到自己的儿子,一跺脚,也只能离开。
司徒太太离开之后,钱晨舒了一个气,大字般躺在chuáng上,“这就是你妈?好厉害!你说,如果我以后成了少奶奶,我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柱子?”
“这是我继母,不是我亲妈,我妈妈是个特别温柔的女人,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qíng来。”司徒遥解释说。
“怪不得你们一点都不像。不过司徒遥啊,我真的特感谢你,因为你我连续经历了两次小说里才有的桥段。先是前任未婚妻富家小姐,然后是qiáng烈反对的母亲,接下来似乎就剩下男主和女主互相伤害悲痛yù绝了。”她回忆着小说中的qíng节说。
“傻瓜,我是不会让你难过的。”司徒遥说。
“真恶心。”
第七章 神一般的智商
誓言和命运一样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比如前一刻司徒遥还在说“我是不会让你伤心的”,下一秒,他就做出了让她难过的事qíng。
这只是个比方,不是事实。
因为钱晨在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没有觉得伤心难过,只是觉得很好笑。
事qíng是这个样子的,某天“烈焰红唇”让钱晨去本市最豪华的别墅区送文件给客户签名。钱晨就奇了怪了,为什么送文件这种事qíng要让运营去做?问过之后得到的答案是“让你做就去做,那么多废话gān吗?”
坐着公费打的车,钱晨到了女上司说的那个地方。本市最豪华的别墅区果然名不虚传,走到小区门口,报上自己的来意,保安连祖宗十八代都盘问过之后才肯放钱晨进门,而且还要在保安的带领下才能继续往里走。
不一会儿的工夫,钱晨找到了那栋房子,按下门铃之后,有一个看起来像女佣的女人帮她开了门。钱晨说明自己的用意,那人带着钱晨到客厅坐着,然后说去找主人。
接下来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女佣敲门没人应声,然后她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然后尖叫。
这一幕似乎有那么一点熟悉,记忆中司徒遥貌似也说过类似的故事。钱晨有些期待,也就配合演戏地跑到女佣身边。看到chuáng上躺着的人时,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