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晨走到chuáng边,掀开被子,推了一把司徒遥说:“亲,起chuáng了,天亮了,太阳照屁股了。”
司徒遥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钱晨,心里还有点模糊,他记得昨晚被老爸bī着和成淼吃饭,然后俩人喝了一点酒,然后后面就记不起来了。他捏着眉心,头痛yù裂,“媳妇,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个你恐怕要问你旁边的这位,我表示毫不知qíng。”钱晨指了指他身旁的成淼说。
“遥,你醒了啊。”成淼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眼睛还没完全张开,身体往司徒遥身上贴上去。
司徒遥被吓了一跳,忍着头痛从chuáng上跳下来,“你怎么会睡在我身边?”
“你忘记了?昨晚我们……”成淼像没有看到钱晨一般,自顾自地演着大戏,脸上娇羞的表qíng那叫一个bī真。
钱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指着衣衫不整,但是裤子还完好穿着的司徒遥说:“成小姐,你也是成年人了,你难道真的以为一男一女穿着衣服抱在一起就可以怀孕?”
“哪有,我没有穿衣服。”成淼辩驳,结果抬头的时候发现了司徒遥的祥子。昨晚把司徒遥拖回来实在是太累,衣服脱了一半就睡着了。
她就是想让钱晨看到俩人躺在一起,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却没想到钱晨会掀开他们的被子。
“成小姐,我真为你的智商着急,以后做戏要演得bī真一点啊,你这个样子哪里能骗得了我,就算是门口的佣人也不会相信吧。”这次钱晨是彻底相信,这个女人没有智商这种东西了。
她把司徒遥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扔到司徒遥身上,“走啦,回家,别在这儿待着了,我怕待得时间长了,你的智商也会受到影响,要不要我们回家之后我给你做个智力测验?”
“不用,我抵抗能力很qiáng。”司徒遥拉起钱晨的手,在成淼愤恨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你们什么意思?”感觉自己被侮rǔ了的成淼对着俩人的背影大喊。
这句话一出,连门口看戏的佣人都笑了。
成淼费了很多口舌才让老爷子开口bī着司徒遥和自己吃一顿饭,她买通钱晨的上司,然后安排好一切,结果……她真是猪脑子啊,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qíng都能出乌龙。
无所谓,一计不成还有一计,她就不相信钱晨真的能够百毒不侵。
走出别墅,钱晨笑着前俯后仰,怎么也止不住。
“媳妇,小心岔气。”
“笑死我了,司徒遥,这个成淼真的有大学毕业吗?你当初是怎么忍受她当你未婚妻的,我靠,你竟然还被这种智商的女人戴绿帽子,笑死我了!”这太好笑了,钱晨以前绝对没有想到过自己的qíng敌竟然会是成淼这种水准的,太侮rǔ她的智商了好吗?
“钱晨,你够了啊!”司徒遥假装生气。
“乖,姐姐给你糖吃。”说着,钱晨踮脚在司徒遥的唇上轻轻一吻,“我刚刚吃过薄荷糖,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姐姐,我还要。”司徒遥装成正太的声音奶声奶气地说。
钱晨送了他一个简洁而又jīng辟的字:“滚。”
成淼的乌龙事件在钱晨的笑声中落下帷幕。钱晨后来把这个笑话讲给向亮,向亮竟然连笑都没笑出来。钱晨觉得十分纳闷儿,戳了向亮一把,关心地问:“向亮,你没事吧。”
向亮突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钱晨问:“晨晨,你和司徒遥在一起幸福吗?”
钱晨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说:“幸福啊。”
听到钱晨的回答,向亮的表qíng变得更加奇怪,“我先走了,拜拜。”
挽留的话都没有说,向亮已经走出门,钱晨觉得最近的向亮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脾气变得十分古怪,问她十句话,有十句都是答非所问。这个周末司徒遥出差,钱晨本来是和向亮说好的,俩人在家吃火锅,结果向亮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跑了。
钱晨放心不下给向亮发了一条短信:亮亮,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我是你的好朋友,如果你一个人承受不了的话,就让我陪你一起承担。不是一起吃个饭逛个街就是好朋友了,真正的好朋友是能与你分担所有苦痛的人。
她不知道向亮看到这个会怎么想,只希望她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