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宝贝儿——好不好?”
冷月的低声乞求,像是燃qíng剂,梨花下腹也越发空虚起来。
她哼哼唧唧,轻声啜泣,一个劲儿的摇着头。
冷月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他不停地吸吮着,轻声在她耳边喃喃:“没事的,不会伤着胎儿,我会小心,我保证——”
身体空虚,心灵空虚,可花花还是不停地摇头。心底的两股力量在不停地较劲儿。不答应,他们还是现在的关系,答应了,关系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冷月坚持不懈地诱哄着:“宝贝儿——想死我了——”
咚咚的心跳,如鼓声一般,激dàng着梨花的耳膜,他额上青筋蹦起,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顺着下颌流到花花的颈项,很快湿透了枕巾。
梨花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呢喃,气喘嘘嘘,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一声 变成一串,吟哦,轻吟,底喘。可是,嘴里还在抗拒着,“不要——”
“宝贝儿——给我——我们半年没在一起了——可怜我——可怜我——给我——”
冷月埋首在梨花颈项间,乞求着,浑身紧绷,就像一弯拉直的弓,箭在弦上。□的疼痛,已经让他频临崩溃边缘。
一句“可怜我”,梨花终于放弃坚守。
他想她,她知道,从他身体的反应,她能感觉到。
她也想他,可她不能说。夜里梦里,她几乎天天梦着他,他抱着她,亲吻着她,那甜蜜日子,多好啊!
可是,她不能说,无法说。先说了的,注定会是先输掉的那一方。她已经输了一次,输了婚姻,丢了丈夫,失了爱qíng。她不想再输第二次,她输不起,她无法承受体无完肤的痛。
可是,埋首在她颈间的冷月,一句“可怜我”,卑微的祈求,让她卸下心防,卸下所有的伪装。
冷月,多高傲的一个男人?事事做主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小就没向谁低过头,就为了这一次鱼水之欢,竟然在求她,卑微地如一个乞丐。他身边不乏女人,可是,他竟然来求她。
她,梨花是幸运的吧?不知道!既然,她也想他,那就顺其自然吧!退一万步说,他们是独立的男女,成年男女,这种事,你qíng我愿,互不承担责任!这样也好,就答应了吧!
“宝贝儿——”冷月脸上的汗水如水流,沿着下颌,流淌不停。
梨花低垂睫毛,看着他脖颈上突突跳动不停的青筋,还有和血管混合在一起的汗水,晶莹剔透,就要成溪。
“嗯——”
梨花轻微的发音,对冷月来说,如获重宝,他腾出大手,迅速挑开二人的衣衫,急不可耐。很快,二人就坦诚以对。
“我在上——”梨花低声要求。这样,才对孩子伤害最小。她低垂眉眼,不敢看冷月的下半身,那里已经频临爆发边缘。
“好——”冷月赤果果的眼里,噙着满足。说着,又开始亲吻起来,沿着梨花的脖颈往下,做着最后的热身活动。
花花的羞涩,让他想起了他们新婚第一夜的那个晚上。
想着,对花花便有更加痛惜爱怜几分。
“好了吗?宝贝儿?”冷月平躺下来,扶着花花。
“嗯——”梨花点点头,不敢直视他。
“有我在,不怕——我保证不伤着孩子——”冷月明白花花的顾虑。
“嗯——”在冷月的帮助下,梨花骑跨上冷月的下腹。
冷月蓄势待发,□更加昂扬。
梨花试探着坐下去,冷月微微挺起腰杆,他终于如愿以偿,以解相思之苦了!
他挺起腰,迎接她的到来!如今,他们全身毛孔都已经张开,房间里弥漫着□的气息。
就差临门一脚,就在这关键时刻,就听梨花“哎呦——”了一声!
“花花——”冷月一把提起花花,将她平放在chuáng铺之上。
他一个翻身,跃起来,跪在她身边,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花花,怎么了?”
梨花脸颊更红了,小声说道:“孩子踢我,踢得好疼!”
嗨!
一屁股,冷月颓废的坐在梨花身边,恶狠狠瞪着花花的肚皮,不用摸都看得出来,花花的肚皮上,有好几处在不停地动,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