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坏了老子的好事!
冷月好想把这两个娃娃拎出,来冲着他们屁股打上几巴掌。
冷月失望无比地看着花花圆滚滚的肚皮,暗哑着声音说道:“我去洗澡!”
说着,就要蹦下chuáng,奶奶的,总不能在花花面前湿身吧!
梨花摁住他胳膊,拉着冷月躺下来,小手探到他肿胀之处,“我帮你!”说着,摁着冷月的脑袋,埋在自己肩窝处,她开始上下移动小手,帮着冷月解决起来。
冷月身子颤抖不止,埋在她肩窝处,随着梨花的动作,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终于,一声闷吼之后,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一片湿濡。
“洗洗去吧——”梨花推推他。
过了几秒。冷月才抬起头,眼里还有些未得到满足的哀怨,抱起梨花说道:“我们一起去洗——”
梨花猜到他又要重提刚才的事,打掉他的大手,澄清道:“不关我的事,是宝贝们不让,你不能再动歪心思哦!”
心思被看穿,冷月有些不甘,可也没办法,只好抱着梨花又亲吻爱抚了一番,再次湿身后,才悻悻起身,自己去洗澡。
卧室宽敞的大chuáng上,看着冷月有些láng狈的背影,梨花捂着嘴巴,偷偷笑。
看来,这坏事,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的,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哦!
冷月一个电话,飞机票就搞定了。
二人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九点多种。洗漱完毕,将一些换洗衣物装进皮箱,打车到机场,吃了一顿便餐,在中午,就坐上了飞机。
有了昨晚的甜头,冷月更加喜欢粘着梨花。昨晚,煮熟到嘴的鸭子飞了,怎能甘心?
他们做的是头等舱靠最前边位置,安静隐蔽,除了空姐,基本不会有人经过。
梨花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朵朵白云,想着昨夜羞死人的事,脸颊还一阵阵发烫。
冷月将梨花的偷搬过来,靠在自己肩上,握着她的双手,紧贴着她耳边,小声问:“想昨夜的事呢?”
“滚——”被人猜中心思,梨花嘟囔着骂了一句。在这事上,他怎么像是肚子里的蛔虫呢!
冷月呵呵笑了几声,不顾她反对,将那双握惯了解剖刀的小手抱在自己掌心。
“昨夜没睡好吧?睡一会儿,醒了就到目的地了……”拍拍她的手,安抚着让她休息。
梨花真有些困倦,由着他半搂半抱着,眯上眼。
冷月唤醒她时,飞机已经着陆。有人来接他们。
冷月没把花花介绍给那些人,那些人也没问,就连正眼看一眼梨花也没有。
梨花嘴上没问,眼睛可没放松观察。透过太阳镜,暗暗打量那些人。她乐得别人把她当做透明空气。
冷月与他们仿佛很熟悉,不停握手寒暄。然后,上了一辆轿车。
住处时事先安排好的,是当地的工会酒店,酒店外表看起来不起眼,可里边却颇为气派。
冷月拎着梨花进了一件套房。这里,俨然一个小家,冰箱彩电,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小厨房。
“花花,累了就一眯会儿,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眯一会儿,眯一会儿,要不然就是躺一会儿,除了这些,还会说些啥?梨花多多少少有些怨念。
“这几天,我们就在住这里?”眼睛咕噜噜转着,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问道。
“嗯,大概三天,然后,我带你和羊汤,吃羊ròu……”
冷月介绍着辽城特有的风土人qíng,各色小吃,饮食文化。等他说得口gān舌燥,想听到花花的回应时,一阵轻微的鼾声传进耳朵。
低头,看着背对着自己,侧身而睡的梨花,冷月心疼地笑了。都是两个宝宝惹的祸,不然,花花可没这么贪睡。
把花花搭在胸口的手移开,扯过一条被子搭在她下半身,俯身,宠溺地看着她的睡颜。白皙的脸蛋儿,掩饰不住旅途的疲惫,微蹙的眉头,昭示着她有不开心的事。
以前,是他冷落花花了,有多久没见到她开心的笑了?以后,他会试着把心思多放在她身上些,他想在她脸上看到消失已久的笑容,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毫无拘束,没有任何心芥蒂的笑。
想起儿时,她那风铃一般清脆的笑声就在耳边:“小哥,你过来,你过来抢啊——”花花顽皮地笑着,怀里抱着沾满泥土的足球,站在不远处冲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