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纪沫的屁股明明还是很疼,可是前面被这样折磨,仍是会有一阵一阵苏痒的快感,伴著後边cha入的疼痛,反而更是难耐,偏又是连发出一点声音都很困难,忍得辛苦。
虞小攻当然不是为了让纪沫舒服,见手中小东西jīng神头十足了,便拿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先在根部紧紧扎了两圈,然後jiāo叉环绕著将两颗小球分别绑住,再jiāo叉,仔细盘绕一直绑到顶端最後才打结系紧。
纪沫被勒得很疼,呜呜咽咽的,没多一会儿,那直挺挺的小东西又变成了半硬半软的样子,被这样绑住到也不会太疼。
这时候,纪沫坐在沙发椅上已经好一会儿了,虽然身体无法适应那个可怕的尺寸,但是由於润滑剂涂得足够多,从最初的剧烈疼痛变成了现在的隐隐作痛。嘴里塞著一只口塞,纪沫难受就使劲的咬。
虞小攻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纪沫腿间那个要硬不硬没jīng神的小东西十分有意思,拿了个东西出来,准备帮帮它。
於是,小沫沫看见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是个透明的筒,上面连接著细长的一段胶管,胶管另一端,带著一个奇怪的表,表上还有刻度指针,另外还连著一个手柄。、
虞小攻拿著那个东西,又抓住沫沫腿间分身,通过透明筒底部密封套的入口位置,轻轻的整个罩在那小家夥上,固定好。
说起来这个东西的全名叫做:yīnjīng负压xingnüè器。一就是通过手柄处的压力泵将套筒内的空气抽出,造成负压效果,然後再通过压力表的指示,确定负压指数,以便更好的nüè待惩戒奴隶的器具。
虞辰期初按了几下,压力值很小,通过透明的套筒,可以见沫沫下身那小家夥迅速的变大起来,不再是那个半硬不软的状态,纪沫只觉得有些胀,但是由於有红绳的束缚,一胀大,便又紧又痛,折磨得他只好在沙发上扭动起来,一动,後边又跟著疼了。不动,前面的痛却实在难以缓解。
如此折腾,没多一会儿,筋疲力尽。
可是虞小攻看著那个压力表,又继续加大负压,越加,分身就胀得越厉害,细绳勒得也越是发紧,嵌入越深,纪沫也就越想动。
终於把压力加到一个令人满意的数值,虞小攻放下压力泵,轻轻拍了一下那个抽著真空的套筒。纪沫那个难受的地方被这样拍动,立时发出呜咽的声音,偏偏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掉眼泪。
虞辰俯身亲亲他湿漉漉的脸颊“乖乖坐著,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到了,我们就换别的。”
脱
(五十)
虞大少爷倒是舒服得很,靠在柔软的沙发垫里找了本推理小说来看,一推理就是两个小时,酷得很,都没再扫纪沫一眼。
两个小时哪有那样容易混过去的,尤其对於现在的小受沫沫而言。
前面是又胀痛又煎熬,偏偏就是解放不得。後面……至於後面,到底能不能用如坐针毡来形容?沫小受文化程度不高,搜肠刮肚,没有找到好成语。只觉得这样双腿大开得坐在这张沙发上,被那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得胃痛。可是究竟那东西能不能够得著胃,他也不清楚。非常渴望能把屁股从那个沙发上稍微抬起来点,可是脚踝锁在扶手上,使不得力气,腰也被紧紧扣住,不能动弹,什麽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偏偏嘴里cha著个更让人反胃的东西,那恶心的感觉一波连著一波,就没断过。
不堪忍受。
纪沫有时候觉得自己忽然一下就会昏迷,但是盼了好半天,还是没有能够幸福的失去知觉。要怪也只能怪他不是弱受,身体太好……平时注意运动积极锻炼身体的害处,这个时侯全都体现出来了!
哼哼呀呀忍耐著。
虞小攻倒是非常有时间观念,两个小时之後,一秒都不多耽搁,适时的把纪沫给解开,从沙发chuáng上抱下来。
那东西cha得又深又紧,忽然离开身体的瞬间,沫沫因为感觉疼痛不适而而剧烈的挣扎一番,双手死死搂住虞辰的脖子,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虞大少抱住沫沫,动手先是把负压器中的负压值减掉,然後才小心的摘下真空套筒丢到一边。好笑的看著那被红绳紧紧束缚著的小东西,非常有jīng神的立著,且因为持续不断的nüè待而颤颤巍巍,顶端已经被渗出的液体弄得湿润润的,非常可怜。
虞小攻坏心,伸手轻轻碰了碰,每碰触一下,怀里的沫沫就忍不住的直打著颤,只是嘴里塞著东西,发出的声音很含混,听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