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绑在脑後的带子,虞辰抽出了那个yáng句形状的口塞,那东西一离开口腔,纪沫便翻身趴在地上,gān呕个不停,偏偏又吐不出来什麽东西,呕到最後,虚脱无力的任虞小攻重新抱住。
通常这个时候,变态主人都是温柔的很。
先是拿毛巾给他擦了擦,然後一杯温水递到唇边。纪沫喝了几口水,歇了好半天,终於缓过那口气了,越想越委屈,半挂在他那无良的主人身上哭得伤心。
纪沫心里也恨自己是如此的不争气啊不争气!哭还要抱住这个变态哭。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屋里也没别人,不抱他,缩在墙角哭抱著自己哭,岂不更凄凉!
虞辰则拍著他轻声的哄,温温柔柔,与方才那施加惩罚的变态,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
其实人是很软弱的,人xing中的缺点更加不可理喻。
当一个人在觉得委屈或者身体承受了不能忍受的痛苦之後,或多或少,总是希望得到温柔抚慰,在别无选择的qíng况下,即便给他安慰的人是痛苦的始作俑者,也可以不去计较。甚至对那伤害而後的温柔产生依赖。
这很可怕。
因为依赖得久了,就会渐渐成了习惯。
习惯,却最是那蚀骨的毒药,一旦成瘾,就再也戒不掉。
只是那时候的纪沫,他还不能明白。
等他明白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了好了,怒伤肝,悲伤肺,沫沫,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差不多就可以了。”虞小攻一下一下抚摸小奴隶的脊背,安慰的非常有技巧。
纪沫把库存的水分都化作眼泪哭gān净了,空虚的很,傻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好半晌,说了句话:“……我饿了……”
虞大少爷有时候也挺服了纪沫那思维模式的,真搞不清楚他脑子里填的是些什麽好东西。
“罚还没罚完呢,你就敢跟我说你饿?”
纪沫无力呻吟:“饿还要敢不敢?你先让我吃饱了吧,然後再罚。就是死也得做饱鬼的,你……”
“你哪来那麽多废话。不行,不罚完没饭吃。”虞小攻这主人当得其实也郁闷。
不罚完没饭吃!
纪沫一听,愤怒:“现在都提倡人xing化教育,我虽然是你的奴隶,但你连饭都不让我吃饱就折磨我,这也太过分了!”
虞辰一听,简直不知所谓!
他还真有脸说!
谁家奴隶挨罚挨一半就叫唤著饿了要吃饭的?!
原本还想让他多休息一下,听他认认错,这下却也不奢望了。当下也不再同他废话,接著就是第二项惩罚出台。
把纪沫抱到地板上,手腕脚踝锁在固定的镣铐里。
纪沫一看,果然是不会让他吃饭了,jīng神更加萎靡,低声求饶道:“我是真的有记xing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
“再敢多说一句,就把口塞重新戴上。”
那个口塞戴著能恶心死个人,沫沫一听,果然乖了,认命。再不说话。也不敢要吃的了。
脚踝在地板的锁扣里被固定住之後,膝关节也以同样的方式被锁住,然後是手臂的肘关节。
全部固定好了之後,纪沫就双腿分开呈著一个趴跪的姿态。
虞小攻摆弄著小奴隶,调整姿势。让纪沫头和肩膀著地,臀部高高抬起。
这麽一个倒霉的姿势,纪沫显然非常别扭,不住的扭动。
虞小攻继续变态,把纪沫的脖子也锁在地板上固顶的环形锁扣里。腰部则用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拴好,想不抬高都不行。
如此这般,姿势终於摆好。
之後,打火机轻轻响了一下,一簇火焰跃动著,很快便传来阵阵的玫瑰香味。
纪沫的头转动都有困难,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
这时,便听得虞大少这样说:
“先适应一下温度。”
“啊!”背部忽然热得激痛,纪沫凄惨惨的叫唤“烫死了!”
使劲扭动躲闪,天花板上的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虞辰手里拿著一只粗细适中的白色蜡烛,燃出一阵淡淡的花香,稍微倾斜,蜡油慢慢的滴出来,落在纪沫脊背之上。
“别激动,沫沫,烫不死。低温蜡烛,不但烫不死,而且是添加了花香jīng油的美容蜡。对皮肤很好。”
说著,换一个地方,再倾斜一次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