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烫……我不美容……我也不活了!”
沫沫被烫的眼泪汪汪,哭得乱七八糟,偏偏是挣动不得。
“真有那麽烫?”
“妈了X的!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虞小攻非常不满纪沫的措辞,於是这一下手不小心又狠了点。
“这麽受不了的话,就帮帮你。”
背部和大腿都被蜡油淋过之後,虞辰伸手在一只小铁桶里拿了一段不算太长的冰柱出来。那冰一直放在冷水里,半化未化的状态。把那冰柱缓缓cha入到沫沫身体里。
纪沫那个可怜的小dòng,方才被沙发chuáng蹂躏了三个小时,开发的非常充分非常柔软,轻轻一塞,便整根含了进去。
“啊──凉!不要──”
“又冷了?”
“……”纪沫被折腾得太难受,话也没jīng神说了。
“那,这样呢?”虞辰说著,将那烧了三分之一的蜡烛继冰柱之後又慢慢的cha入到纪沫身体内。
冰柱被推挤,进得更加深入,蜡烛则半cha进屁股里,慢慢的燃著,不时滴下带著香味的蜡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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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
蜡烛点著火,遇了热,慢慢的融化,蜡油顺著柱体滚烫的滴下来,在入口的褶皱处凝固结膜。
冰柱在肠道里,遇了热,也慢慢融化,成了冰凉的水。却因为蜡烛和蜡油的阻塞以及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偏偏流不出来。
明明觉得是冷得僵木,又仿佛被烫的更加敏感,那持续不断的刺激与痛楚,折磨著,从身体到jīng神无一幸免,由於不知道还要承受多久,所以变得格外沮丧不安。
纪沫开始还呻吟不断,间或不停的在有限的余地内扭动几下。但是随著时间推移,他越来越安静。
虞辰在这点上,对纪沫还是了解的。
沫沫这个人,面对可以承受的痛楚,常常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明明只有一分的难受生生得被他夸张成了十分。但是若真的觉得痛到难忍,反而不爱出声不爱表现,安安静静的。
所以他越是乖巧驯顺,虞小攻却反而越是容易因心疼而饶了他。
“沫沫?”
虞辰轻轻抚摸著纪沫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沫沫身体有些打颤,只微微呻吟了一声,失神著。
虞小攻叹了口气,把蜡烛熄灭丢开,再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沫沫的深处,将那段半融的冰柱抽出来。
锁链镣铐都打开,把软绵绵没了力气的小奴隶抱起来放到隔壁房间的chuáng上。
纪沫的身体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反复折磨,同一个姿势固定得太久,早就已经血流不畅麻木疼痛,此刻身体沾了的chuáng褥,软绵绵的疲惫酸痛有了依托,舒服得几乎叹息出声来。
只是身体内部被冰侵入时的寒冷仍无法在短时间内退去。
纪沫有点哆嗦。
只有後背大腿以及身体入口处边缘的那些被蜡油灼烫过的地方是热痛。唯其如此,那对比才更鲜明,身体的里面,每一处都寒冷得可以渗出薄霜一般,森森的寒意,让人不知所措。
纪沫眼神迷迷蒙蒙的,蜷在虞辰身下,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完了罚,看见俯身过来的主人,只当是还有别的折磨,吓得缩了缩。
虞大少含著笑,压在纪沫身体之上,亲吻之中犹带著惩罚,轻咬纪沫耳垂。
“这会儿知道怕了?早让你乖些,你都当了耳旁风。”
“以後……不敢了……”
沫沫呓语般的轻轻呢喃,声音微弱,模样甚是无辜可怜。
虞小攻却是心中苦笑,这会儿乖巧,等过上几个小时jīng神头养足了,只怕就不是现在这个听话的模样了。
然而苦笑归苦笑,如若有一天,纪沫真的变成了驯顺乖巧安静听话的奴隶,自己还会这般的处处对他手下留qíng吗?
当然不会。
非但不会,也许还有可能转个身就把他忘得一gān二净,甚至连名字也都记不得了。
“想要麽?”
坚挺的yù望反复磨蹭著纪沫被蜡油滴烫过的微微红肿的入口,压低了声音问道。
痛……
纪沫皱眉,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躲避。
“不要。”
“真不要?”
问句虽然是问句,但是虞小攻已经硬挺挺的顶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