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_作者:薛之雪(127)

2017-03-30 薛之雪

  “有,以前疼的时候,筋骨像缠绕在一起,跟一团乱麻一般揪心,昨晚你按摩的时候,我觉得疼痛顺畅多了,似乎在被梳理,谢谢。”

  我心里感到安慰:“只要你觉得轻松一点就好。”

  他望着我熟练的手法赞道:“没想到你还会做足部按摩。”

  他虽然是夸我,但我很难为qíng,他不会把我跟那些行业联系起来吧?“是江总教我的。”

  他点头笑笑不语。我知道,以他对江水月的了解,自然能够想象江水月是怎么把我培养成一个“全才”,然后在家享受我的服务。

  自信源于实力 七十九 比以前帅了

  七十九 比以前帅了

  一周之后,党寒夜的剧痛周期终于过去。只要感到能受得了,他就不再让我给他做按摩。我坚持接着给他做,甚至希望能帮他除掉病根,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告诉我,他从六岁那年火灾被救活,就落下这个毛病,周期xing发作,每年一次,没有一年能够幸免,以往一般在农历chūn节左右发病,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年提前了,所以没有一点准备,所幸我在他身旁,不然,他说他真的疼得想要跳进亚马逊河里。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坚qiáng的人,没有什么能打垮他,我认为。

  “您是不是怕我要您加薪,所以不要足疗了?”我开玩笑道。

  他被逗乐了:“加薪是一定的,还有奖金和小费呢。”

  我固执的坚持。他盛qíng难却,只好再一次享受。

  给他做完按摩,我冲了凉水澡然后换了睡衣,不是吊带的。最近几天我已经敢睡觉穿睡衣了,因为我相信他绝对不会欺负我。

  我在我这边,他在他那边,估计晚上中间放一杯水,第二天早上一点都不会洒出来。我睡觉很安稳,他睡觉也很安稳,当然除了剧痛睡不着的那几天,但即使在那几天,无论如何疼痛,他也自己忍着,只在他那边打滚折腾,有时候,早上起chuáng,他那边的chuáng单被汗水湿透,而界限分明,我这边却柔软gān燥。

  我们各占一边对面而坐。

  他笑笑,我也笑笑,他的睡衣领口露出一小块皮肤,一样是斑痕累累。

  “寒总,你没有想过去整容吗?”我觉得他应该有那份钱的。

  “不准再叫我寒总,我不喜欢好朋友叫我总、导什么的。”他已经把我当成好朋友,几次抗议我叫他寒总。

  直呼其名好像更不合适,杜小月叫纪晓岚先生,我不妨学学。既亲切也不失礼貌。“那我就叫你寒先生,为什么大家都称你寒总不叫党总。”

  他像个孩子一般道:“那个姓太牛了,我可不敢姓,只是加在名字前表示尊敬,我是党收养的孤儿,养育之恩没齿难忘。骂我的人太多,我希望他们骂寒夜你这个×××,不要骂党寒夜×××,我不能因为我让恩人挨骂。”

  我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论调,也许其中的含义只有他自己明白。

  “一听到先生这俩字,我就想起私塾里的老先生,我觉得自己还不是太老。”他很诙谐地道。

  我笑道:“当然不是太老,如果去整整容的话,还是大帅哥一枚的。”

  他“噗”的笑喷:“我一直在整容啊,难道你没看出我比以前帅了很多吗?”

  这次轮到我笑喷,他要真的在整容,那么这个整容师也太蹩脚了。

  “你别笑,我说的是真话,火灾后,我的身体一直在分泌一种毒素,呈周期xing变化。疼痛发病的时候,分泌最多,达到高峰,然后平时还有一个分泌最少的低谷。这种毒素影响伤口愈合,即使愈合也不能让皮肤平整,所以我只能在它分泌低谷的时候整容,而且也不敢大面积来,只能做微小的修补。”他说的很轻松。

  但我是震惊的,原来事实背后的真相是这么无奈,我很惋惜,以他这种变化速度,恐怕整到八十岁,他也还是恐龙一只。

  “我也愿意有一张帅哥脸在阳光下吸引女孩子青睐地回头,但现在我只能在yīn影里躲避人们惊恐异样的眼神。”

  虽然他在笑,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好受。我安慰道:“其实,人的内在美是最重要的,你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很多人都是喜欢和崇拜你的。”

  “包括你吗?”

  这话问得未免太让人难为qíng了,好像不太合他xing格,我只好岔开话题:“江总给我打电话说她元旦后举行婚礼。”我不应该在他面前提她要结婚,这也不符合我出牌的规则,但此时我就是想说,我想看看他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她。因为从江水月在他面前接受了姚增哲的玫瑰,他把百合丢给我后,他似乎就终结了对江水月的所有爱慕,深爱一个人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除非他没有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