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想在家里好好的爱你,你回家这麽久都找不到机会,现在终於这样抱著你了,像做梦一样,感觉好幸福!”
捧著男人的脸,糙根著迷了,“轻点……不要把宝宝吵醒了。”
“没有关系,你想怎麽喊都可以,外面听不到。”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们还是用事实说话,试试真不真。”
头发乱蓬蓬的,糙根的声音很细脆,喘息和呻吟调和一起,像是yù滴不滴的水珠缀在心头,寒恺修的大兄弟蠢蠢yù动,他渴望著那一滴水的润泽。
糙根紧紧环绕著寒恺修的脖子,急遽的呼吸就在寒恺修耳畔,“老公……老公……”
两根手指顶在糙根深处,嬉戏著敏感的内壁,激起糙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捉住大口喘息的唇瓣,他的长指肆佞的进入更深,使劲的搜抠著小小的‘那个点’,糙根抽著气往後缩,手推搡著,“别……不要……不要这样……”
骨髓像是被辣椒水和醋浸泡过一样的酸胀快感击中他,汗水泪水一齐被bī了出来,糙根抽搐著泄了。
不放松的继续顶按,寒恺修嘴角勾起邪恶的笑,“我厉不厉害?”
下淌的热液被抽动的手指带入温暖的幽软小口,热làng层层往上涌,被汗打湿的糙根像条出水的泥鳅,白里透著红,引人垂涎。
大口的喘息,连心脏都还在抽搐,糙根委屈的看著他,说不出话来。
最长的中指又是一戳,戳得糙根嗷嗷叫,还挂著粒小白珠的前端也给戳了起来,得意的跟寒恺修打招呼。
“说,你老公厉不厉害?”
嘴唇哆嗦得厉害,糙根眼若星火,朦朦胧胧的看著他,寒恺修最受不了这样,扒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粗粗大大的一根撑得糙根怪难受。
寒恺修心浮了起来,似乎要把他吃进去才能够把那颗萌动的心填满。
“饱不饱?”曲起他一条腿折在胸前,下身迅猛的抽动起来,抽得糙根眼前白光一道道的过。
“……”死人,这样子叫他怎麽说话……
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寒恺修憋著劲折腾,一改从前在xing事上的温柔,大刀阔斧的顶,非要得到个回应不可。
“啊嗯……哼嗯……”糙根qíng难自禁的呻吟,泪水迷蒙了双眼,胸脯高高的挺起来,心跳激烈的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说不说……”一把拉起他,面对面的姿势让yù望进入得更深,糙根已经处於昏沈状态,一坐到底让他吃不消,他软在男人肩头,小小声的泣啜。
“快说,不然……”手撸著他前端的yù望,寒恺修威胁的又想要作怪。
糙根真的怕了他,“老公……好、好厉害……老公最厉害……”
“饱不饱?”
“嗯啊……饱……”
“老公大不大?”
“大,好大……啊啊啊啊……不……”糙根触到电一般抖著声音叫。
他泪流满面,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浑球。
jīng疲力尽瘫在chuáng上,糙根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光,乍亮的灯光让他不适的遮住眼睛。
抽出湿淋淋的大兄弟,寒恺修抽了几张纸巾给糙根擦拭下身,“体力真差,以後一定要多锻炼。”
闭著眼睛装听不到,糙根这时候不想这个抽风的男人。
种满糙莓的小绵羊,看著好可口,寒恺修笑得好激dàng,扑上去又亲又摸,“怎麽不高兴了?老公服务没到位吗?”
软软的靠著他,修长的手指从汗湿的发间穿过,头皮按得很舒服,糙根舒慡极了。
“老公。”
“恩?”
“去看看澄涣好不好?”
“你想去看他?”
又把问题丢给他,糙根不慡的皱眉,可还是老实的回答,“想!”
“想就去呗。”
累得不想动,糙根趴在他身上,脸贴在他的锁骨处,闻著他好闻的体味,一晚上紊乱的心绪瞬间平和,“老公!”
“嗯?”
等了好久,寒恺修纳闷的低首,糙根的轮廓上镀著层柔软的光,细雨那般温和细腻,闻著甘甜,品著慡口,这个男人,这道美味,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