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根的声音很轻,哈气便散了,寒恺修从他的唇型读懂了,读懂了他的思念。
“你不在,我好想你!”
四唇相合,凝视的眼眸间流转的是彼此的爱恋,辗转的唇瓣间传递的是火热的激qíng。
吻著吻著,火又烧了起来,这次不止是寒恺修,糙根的腿自动的绕上他的腰身,舌跑到另一个温暖的所地,调皮的四处游dàng。
忍得太久,刚才的运动对寒恺修来说不过是餐前小菜而已,糙根已经发出了邀请,他没有半点客气,挺著张牙舞爪的大兄弟,猛的进入。
“嘶……”糙根皱眉,“修,轻……轻点……”
进了一半,卡得很销魂,寒恺修安慰著他前边的小兄弟,心疼的吻吻他惊喘的唇儿,“痛还是怎麽了?”
不痛,可是……“好胀,没事gān嘛长这麽大……”
这是抱怨还是赞美呢?寒恺修笑,“大才能让你快乐啊!”
体内还残留著很多白液,抽动很顺畅,相连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糙根还是感觉到吃力,塞满的小口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双手将糙根的两条腿按在身侧,下身挺进抽出,上边没完没了的激吻。
“嗯……啊老公,慢……慢点……”糙根含含糊糊的求饶,被堵住的嘴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男人的粗鲁他受不了。
吃了几年的素,亲热的次数又太少,寒恺修可是弹药充足,不用打jī血也jīng神亢奋,这时候哪还停得下来,糙根越是喊慢点他越是发了狠的撞,糙根哆嗦著往後缩,他就专往那个点上冲,一波快感没过去,另一波又来了,敏感的糙根哪里斗得过他,没多久就绞著幽处,再次澎湃的泄了。
硕大的头部抵住让糙根魂飞魄散的那个点,又撞又磨,无比陶醉的享受著温暖内壁的吮弄。
真是紧致销魂啊!
“……唔,老公……出去一下好不好……顶著我肚子……好难过……”糙根担心会不会把他肚子给戳穿了。
他得意的坏笑,更好撞入得更深,“顶到了才好,这样才可以把宝宝放进去。”
“嗯啊……你、你还想要宝宝吗?”
“真有了,当然想要,即使没有老公也很满足,我们已经有吉祥三宝了。”
吉祥三宝,他们的幸福之宝。
窗外夜色散去,晨曦正迎接著红日的到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chuáng上不知餍足的男人还在挥洒著汗水努力耕耘,身下的人儿可怜巴巴的软声求饶。
“修啊哈……求你了,不要了……我受不了……嗯嗯……”
寒恺修站在chuáng上,提起糙根两条腿,从上往下重重的进入,糙根的背与chuáng铺形成一个三角的斜度,只有头还靠著chuáng……糙根在xing事上没有男人放得开,这种别开生面的姿势他想都不敢想,而厚脸皮的男人却乐此不疲,一而再的尝试,究竟试过几种让糙根脸红耳热的奇怪姿势,糙根已经记不清了。
“慡……慡不慡?”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可是很费劲,寒恺修觉得吃力。
糙根努力缩臀配合,“慡……好慡……老公好厉害……”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那麽一句话。
腿不知怎的滑了,寒恺修压著糙根重重的跌进chuáng铺,前所未有的深度,糙根翻了眼白,筋ròu绷得像是绞水的chuáng单,喉咙深处发出窒息般的呜鸣。
这一跌真是好慡,又紧又深,糙根的反应却吓住了寒恺修。
“老婆,你怎麽了?”
(11鲜币)xing根xing福 (生子) chuáng坏掉了吗? H 慎入
又是抚胸又是渡气,寒恺修都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糙根发白的脸色才正常了。
黑黑的瞳孔过了好一会儿才终於归位,糙根愣愣的看著他,嘴唇动了又动,终於出来一句话,“chuáng坏掉了吗?”
眉毛在抖,嘴唇在抽搐,寒恺修的表qíng跟鬼脸差不多。
努力了大半个晚上,糙根就惦记著chuáng坏没坏,真的是给他折腾怕了。
空调不知道什麽时候停止了工作,糙根从头到脚都是汗水,微微的抽泣著贴在男人身上,很小声的抱怨兼诉苦,“我疼,我难受,我不舒服……你坏蛋,你不疼我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