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双峰bào露在眼前的时候习季然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五彩斑斓的光芒流转,身上所有的血液迅速向一个位置奔腾而去。
手试探着触碰了上去,滑腻柔软,像是最上等绸缎。
“啊喂,臭流氓,你在gān嘛?!”季禾的吼叫已经失了往日的震慑力,微颤的尾音泄露了她最真实的感受。
习季然这时候特别沉默寡言,趁着她叽叽喳喳的时候就吃到嘴了,温热的舌尖挑逗着雪峰顶的红梅,恣意又得意。
“啊……”季禾被他折磨地整个身体都抬起来了,本意是想要躲避这羞人的苏麻,却反倒将自己更加送上门了。
习季然从善如流,大手一边爱抚地四处点火,还在不知不觉中连她下半身的短裤都已经褪去。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季禾有瞬间清醒,忙蹬腿,想要找到遮羞的姿势。
习季然哪肯配合,唇舌离开她的胸前,膜拜般盯着她不着寸缕的某处。
季禾觉得整个人就像上了蒸笼似的,热气腾腾地从脸上,从身上冒出,羞得她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季然……别看了……咱直接进主题吧……啊!”
开始还残留些许理智的声音突然变调,娇吟声声夺人心魄。
只见习季然竟然一低头,霸道的唇舌便吻上那从未被窥探从未被触及的领地……
灵活的舌头像是小蛇一样到处游弋,触碰了一个有一个神经的开关,让她理智像是被蚁xué击溃的千里之堤。
习季然似乎偏爱前戏,翻来覆去折腾得她几近崩溃,才渐渐收敛,慢慢抬起头。
本就妖孽的眉眼因着这几分yù*望的色泽,竟然变得妖异,像是危害人间的妖jīng,遇到克星,渐渐露出真面目来。
巨大的铁杵已然苏醒蓬勃,高昂着头颅,却只是温柔的进攻。
纵然前戏再足,幽谷足够湿润,冲破那一层隔阂的瞬间,季禾还是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迅速地蔓延开来。
她拉过还在她身上作乱的结实手臂,不由分说地咬了下去,使劲了全力,来分散那股猝不及防的疼痛。
习季然早已经顾不上这点疼痛了,她下面太过紧致,加上被疼痛刺激得jīng神紧张,导致他的进入困难重重,偏偏已经陷入的那部分像是被千万张小嘴狠狠吸住般,销魂蚀骨。
额迹的汗已经累积得犹如豆大,可是还不及累积需要爆发的yù*望的万分之一,习季然只能继续耐着xing子,按照刚刚摩挲出来的经验,缓慢而温柔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带:“来,柴火妞儿,放松点……你会夹断我的……”
那疼痛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消弭,转化成另外一种奇幻的感受,不适却又愉悦……季禾没有再退缩,被他哄着慢慢放开,其实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的,可是那熟悉的声音,就已经足够让她毫无保留地jiāo付自己……
终于尽根没入的时候习季然舒服地开始喟叹,低下头在她耳边戏谑:“咱家柴火妞儿竟然比陪伴了我这么多年的右手还要贴心。”
“……死流氓!”季禾想踹这无赖一脚,身体却早已被分泌的荷尔蒙所控制,只能圈住他的腰身,任他为所yù为。
喘息声和吟叹声,夹杂着低声耳语的闺房话以及间或爆出的甜蜜bào躁的斥骂,揭开了属于习季然和季禾的夜的首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造船事业太辛苦啊大家记得给维妞撒花啊
ps:表面上nüè了下季紫但是她身上反光会把这nüè反光给堂叔哒【啊喂你在说神马啊】
pss:我觉得习季然第二天早上……嗯哼~~~
☆、护犊
季禾是被身体里异样的苏麻唤醒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才微微睁开眼睛,熹光透过淡色的窗帘,优雅地告诉她已经是第二天了。
习季然显然一大早就不安分了,趁着她还在睡梦中就已经按捺不住地上下其手了,此刻早已经趴在她身上,运用那灵活湿热的唇舌,撩得她筋骨苏软,浑身微颤。
听到这无意识的呻吟,习季然才慢慢抬起头,意犹未尽地朝她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宝贝,咱们接着昨晚上的来。”
一说到这里季禾就火大了,昨晚上后来两人到达一次巅峰之后季禾就累得眉毛都动不了了,偏偏他还不尽兴,整个人像打了jī血一样,趁人之危,qiáng行再次从头到尾吃了一遍,终于把她折腾的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