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谢谢哥哥啊!”林寒止以为他说的是糖。
“我谢谢你了,你快和我回家吧。”慕容蛋ròu嘟嘟的脸蛋兴奋的有点发红。
林寒止整个额头都涂黑了,他刚听出来儿子这是想把人给带走。
“蛋蛋,这个哥哥要回自己家,不能和咱们走啊。”
后面的大男孩也凑过来,捏着慕容蛋的胖脸蛋儿,“他是老子媳妇儿,你可不能挖墙角哟~”
青年耳朵一下就红了,“他还是小孩子呢,别把人家带坏了。”
“你说我坏?我哪里坏了?实话为什么不让我说!”大男孩不满极了。
“……”同志真是多啊!林寒止无语的想,“没关系,我们家qíng况也和你们一样,真是碰巧了。”
“跟我回去。”慕容蛋除了小时候抱了三年都不离身的橡皮鸭子,还没对什么这样执着,眼下根本懒得听他们说,只是拽了青年的裤子,往外扯。
“喂喂喂小胖子,你真要挖我墙角?”大男孩不满了,小孩子的气也生。
慕容蛋同志倒三角脸一堆,缺了颗门牙的一口小尖牙一吡,也不知动作怎么那么灵敏,跳起来一口咬在大男孩的腰上。
林寒止赶快上去拨,这种xing格,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青年:……杜晟很多年没吃过亏了,这一口看来不轻,他不会和小孩子打起来吧!
叶陆虎:淡定的吃糖。
那叫杜晟的大男孩疯了,他xing格也成熟不到哪里去,就算是在小孩子身上也不肯吃这样大的亏,伸手就要去抓慕容蛋。
慕容蛋很有为了喜欢的人或东西就去跟人家决斗的准备,一个头锤撞过去……
“我们正在吃饭,你先坐一下,我去问主人有没有医药箱。”林寒止把两人领进院子,和陆景借医药箱。
“他们是谁?你路上还救人了?”陆景疑惑的问。
林寒止一张绵羊脸不知什么表qíng,他能说他儿子太凶悍,和人家抢人发了疯,把比他大一倍都不止的人给咬出血了?
拿医药箱出来,陆景看到人家的伤口冷着脸问叶陆虎:“是你吗?”
叶陆虎摇摇头,从桌上拿起一块烤ròu来,咬一口,有些凉了还有点辣,不过在能忍受的泛围,于是大口吃光了。
“不是,”林寒止摇头,“是蛋蛋不懂事,冲上去,如果不是人家怕他冲太猛摔坏了没敢躲,也不至于被他咬到出血。”
叫杜晟的男孩吡牙咧嘴的由那个青年给擦酒jīng,一听事件回放,开口道:“这小混蛋也太凶了,我看你人挺好脾气的,这东西是怎么养出来的?”
“你说谁是混蛋呢?”慕容风冷着脸出来,儿子不对了他会教,也容不得一个奇装异服毛都没长全的小P孩说。
杜晟看到慕容风护犊子的态度,眼珠一转,反应过来,“你是他爹?啊!怪不得!”叫了一声,他也不是肯吃亏的主,“你这是什么破态度,给我赔医药费,留疤的磨皮整容费、jīng神损失!”
“别闹,杜晟,就破了点皮。”青年制止。
“本大爷金尊玉贵的,破了皮也不行,赔!”杜晟不依不挠。
慕容风瞪大眼,他多少年也没遇到这样的人了,也不过是个二十左右的小孩,他冷着脸说话竟然没把他给震住。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咬了你?”
一边的陆景等人听了这句话不由得暗暗竖起大拇指:真卑鄙,竟然不承认了。
林寒止郁闷的叹口气,慕容蛋因为这事回家估计会被狠狠教育一通,但阿风是出奇的护短,容不得别人说慕容蛋的。
可牙印都在啊,也不能不承认啊!何况人家还是怕儿子摔跟头才不敢躲的。
伸手拉拉慕容风的T恤:“阿风,别斗气,是蛋蛋咬了人家。”
这时一直在给杜晟处理伤口没怎么说话的青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慕容风,面无表qíng的指了下杜晟腰上的牙印:“门牙的地方还有个豁口。”
很明显的,那少年气势上虽嚣张,但这位更理智。
难以想像,这样心平气和也不是,深入打闹也不是的尴尬局面竟然是被刚出来的叶竞成给解了为。
“李言歌?”叶竞成洗澡换了家居服出来,意外的显得年轻,矜贵jīng致的一张脸,带了些意外的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