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看到他,站起来打招呼:“这么巧,叶先生。”
叶竞成点点头,看到旁边的医药箱,“出了什么问题吗?这是我家,你可以在这里休整。”
叫李言歌的青年浅笑一下,“只是有点小误会,没什么大碍。”说罢低头问杜晟:“先这样处理吧,我们回去?”
杜晟看看四周的人,又看了看叶竞成,低声问,“你的朋友?怎么认识的?”
“上月和韩溪竞的那块地还记得吗?叶先生是我们的伙伴。”
杜晟低头想了片刻,可怜巴巴的看着青年,“你们是伙伴,”扫了一眼刚刚开始的烤ròu聚会,“我饿。”
青年:……
“我们刚刚开始,如果不嫌弃,一起吃点怎么样?”认识叶家大少的人都知道,他的生意和家庭是分的明明白白的,如今难得开口留人,看样子是对对方很有好感。
饭吃了一半说来说去的才知道这留个非主流发型的竟然就是这片别墅的开发商,杜行的唯一儿子,这孩子是杜家这一代的独苗苗,从小娇养的紧,就连xing向问题在家里都没遇到什么阻碍,因此很是阳光,除去最开始骂了句慕容蛋后来又的慕容大少对上之外,其它的都还不错,他和叶竞成这样正经到毫无裂fèng的蛋是没什么话题,但大体上还是很能和大家打成一片的。
酒过三旬,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他和陆景林寒止兴高采烈的chuī了个瓶,“这里叫什么景合玉墅啊,我爸起的名就是拗口,你说,咱们这么多志同道合的兄弟,就应该叫同志之家,多么的简单明了!”
叶竞成看了看杜晟,问李言歌:“你们两个关系很稳定?”他是很少管闲事的人,因此问完了连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我们从大一就在一起,现在快六年了。”李言歌笑着回答,眼神十分自然的留意着杜晟。
“他有这样的家世,难得你有志气,不想借力,却找到我来合作。”
李言歌笑笑,“从大学时就开始发展的事业,他的家人待我也很好,也愿意支持我们有些自己的发展空间。”
那边杜晟一群人又gān了一下,只听得他对于一桌子的同类十分感动,大声祝愿:“愿岁月静好!”说着打了个嗝,满足的靠到李言歌胳膊上蹭了两下,“岁月静好,chūn色无边~”
林寒止隔了几个人看带着卸了坚硬面具的叶竞成,在桌下拉拉慕容风的手指,凑过去低声说:“你觉不觉得?叶家大少,就是陆景的爱人,长的实在是!!!”像林寒止这样xing子温软的人,语气这么重,说出的话都找不到形容词来,那还是第一次。
大少爷心里是忍不住的泛酸。
林寒止早就习惯了慕容风时常撂脸子的举动,心里下意识的知道,对方就算不高兴了,也不会拒绝听他说话。
于是接着说:“我看的脸都直发烧,阿风,幸好我们遇见的比较早,现在孩子都好大了,不然你先遇到叶家大少,恐怕现在就是别人的了!”
“哼,我看孩子大了也没有,你就要爬墙了!”
慕容风不屑的说,却没有什么特别生气的意思,侧头看林寒止和他凑得极近的脸。
那脸上是极少有的特别兴奋的表qíng。
林寒止看到美人眼前就会一亮,这次亮得特别的严重,简直快要变成了灯pào。
也许郑暖阳说的对,那些美人,只是林寒止和他协手一起看的风景而已。
绵羊这样的话,这样的表qíng,不做作的猥琐,其实是在真正和他在一起了以后才有的举动。
他是一个人,不光是那么柔软好欺负,他身体里面有好多优点和缺点,做饭好吃,懒,会哄小孩子,会偷着喝酒抽烟,脾气很好却有担当,经常会露出男人特有的一点下流。
这么多的特征,构成了一个有血有ròu的林寒止。
慕容风突然想亲林寒止。
大少爷骨子里十分的大男人,qiáng悍严肃,在家里怎么样无所谓,但在外面时是极低调的。
在这样光怪陆离的时代,每天都有新鲜的吸引人的人出现在大家眼球里,慕容家这样的豪门,女人都不一定能攀得上攀得稳的高枝,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林寒止的笑话。
当年慕容风和林寒止拉着手突然出现在媒体面前,把那些本来只想挖些平常新闻的娱记惊的相机都差点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