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请,主人……停下吧……"他哀求着。
"我只不过刚刚开始,"Skinner冷冷地告诉他。"后面还长着呢,男孩。"
Mulder被他主人的话吓慌了,挣扎着想起身,但Skinner把他抓得牢牢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在他主人的铁掌和坚硬的大腿之间蠕动着身体。这时拍打进入一种新的速度,Mulder臀部的烧灼感更加qiáng烈了。就如同Skinner正以某种方式如刻印般深入他的身体,似乎已将他巨大扁平的手掌侵入他的皮下几英寸的深度。接着,正当Mulder觉得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拍击停了下来。Mulder喘匀了一口气,当他的主人轻轻地摩擦他疼痛的ròu体时,他不由得抽紧了身体。Skinner的轻抚多少舒缓了Mulder的一些疼痛,也安抚了他的奴隶。Mulder渐渐放松下来,庆幸惩罚终于结束了,而他没有怎么丢脸就撑过来了,但紧接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Skinner拿起了木浆。
"不!"他几乎窒息了,恐惧地想象那个坚硬的工具会对他已经饱受折磨的ròu体制造怎样的痛苦。
"必须。"Skinner坚定地说着,用力把他压在原地,把木浆粗糙的而冰冷的平面停在Mulder火烧火燎的屁股上。寂静了片刻,随着一阵风声,啪的一声脆响吓了Mulder一跳。一瞬间以后Mulder才感到钻心的疼痛,他不可抑制地大声嚎叫起来。这只浆是一件看似平常但毫不留qíng的工具,被Skinner用得纯熟无比。现在的惩罚不与任何xing幻想和色yù相关。这件工具只是用来实施惩罚,仅此而已。Skinner在一击与另一击之间,甚至不给他的奴隶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木浆在Mulder的屁股上一起一落,如野火般,烧灼着他已经承受巨痛的每一寸ròu体。他狂怒地挣扎着,想摆脱疼痛,想挣脱束缚,想违抗这个命令他驯服的qiáng壮的男人,似乎为了惩罚他的挣扎,Skinner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击都落得更重也更快,没有迟疑,没有怜悯,也没有涩qíng意味和任何安抚,只有地狱般的疼痛和冷酷无qíng。Mulder挣扎着。他意识到他在叫喊,但混乱中并不清楚他在喊出的是什么话,只知道他自己既怒又恨。
"你在对谁喊叫?"Skinner问道。
"你,你他妈的,给我停!"Mulder高喊着。
"你在对谁生气?"Skinner问道,抽打得更快了,无视他奴隶发泄出的怒火。
Mulder想法挣出一只手,伸到身后想保护一下灼痛的臀部。Skinner毫不留qíng地在他碍事的手上狠狠抽了一下,带着一声脆响,Mulder疼得哀嚎起来。
"挡在这儿,我就再给它一下。"Skinner警告说。Mulder面临两难的选择--究竟是屁股,还是手,但仅仅是瞬间的考虑时间也嫌太长,Skinner又响亮的狠敲了他的手一下。Mulder不顾一切地想挣扎起身,反抗他主人远比他健壮的身体,还有主人远比他尊崇的地位。
"呆着别动。你在对谁生气?"Skinner问道,Mulder猛啐了一口,语无伦次地大声咒骂着。
"你。我他妈的恨死你了!"Mulder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这时,浆落在紧连着臀部的大腿上部,疼得他发出野shòu般的嘶吼。浆继续落在大腿周围,一下又一下,Mulder翻腾着身体想要逃脱。
"你在对谁生气?"Skinner又问了一遍,他的声音冷酷,毫不动摇。
"他妈的全世界的人!"Mulder嚎叫着。"你,Krycek,我母亲,Scully,Samantha!"他尖叫着,其实意识不到他究竟提到了哪些人。浆更凶狠地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屁股上,他已经喊哑了嗓子。
"你在对谁生气?"Skinner再一次问道。Mulder感到将他锁缚在这个时空的锚链砰然而断,他象一只气球一样飘到了空中。
"我,我他妈的对我自己生气!现在你他妈的满意了吧,你这个浑蛋?"Mulder开始毫不掩饰地哭泣,这是他最讨厌在人前流露的脆弱一面,但他内心的愤怒还是没有丝毫减弱;无论他曾怎样努力,怎样挣扎,都无法彻底将内心的狂乱抛却--它永远在那里啃噬着他。
Skinner抽打的节奏突然改变了。有一瞬间,Mulder感到片刻的轻松,以为惩罚结束了,但是没有。只是换了招术。Skinner把手挪到他奴隶两边屁股的中fèng,把它们分开。接着,他把浆对准臀沟处敏感细嫩的肌肤下手,迄今为止那里是从来没有被粗bào的惩罚触及过的。
"不。"Mulder哭喊着,但已经jīng疲力尽无法再做挣扎了,只是象砧板上的鱼一样趴在Skinner的膝盖上听天由命,痛苦地承受着每一下都瞄准弱点的猛击。"请别……"他嘶哑地哀求着,浆找到了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每抽一下都将他更多的眼泪带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