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自己生气?"Skinner问道,他的声音威严,低沉,但清晰地压过浆发出的抽击声。
"我他妈的不知道。"Mulder在他主人的膝上无力地扭动着。他感到Skinner分开他的双腿,接着浆又袭击了他两腿之间敏感的皮肤。"Shit,不要碰那里。"他喘息着,"求求你,主人……不要碰那里。求你……"他哽咽着说。
"为什么对自己生气,Fox?"Skinnerqiáng横的问,用浆火辣辣地抽击他奴隶的大腿内侧。
"因为放弃,因为我对她不够好,因为我对她发火,可那不是她的错……"Mulder混乱地说着,只能勉qiáng连缀成句。
"她?"Skinner问道,手里坚定地持着毫不留qíng的木浆,继续有规律地一起一落。
"Samantha,"Mulder说,他的愤怒在无边的疼痛中如烟般消散了。"把我带走吧,主人。"他喃喃地说,"求你……"
他瘫软地趴在他主人的膝盖上,感到木浆的上下抽击逐渐变轻,变缓,虽然仍是坚决地落在他火烧火燎的屁股上,但力道已经轻了很多。这样又持续了几分钟,Mulder好容易喘上一口气。接着,他的主人先是用浆又狠又重的一抽,再用手掌轻轻地抚摩,在眼前这个烧得火红的屁股上jiāo替进行。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怕的木浆被放在了一边。
Skinner让Mulder趴在他的膝盖上,等他的呼吸平复,慢慢地扶着他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Mulder的脸通红,低头看着地面,不愿意与他主人的目光相触。Skinner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拨开粘在Mulder汗湿的前额上的凌乱的黑发。
"去浴室把橱柜里的rǔ液拿来。"Skinner用低沉柔和的声音说。
Mulder点点头,全身微微颤抖,不敢肯定自己的双腿能否支持。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拿东西,然后回到游戏室走近主人的扶手椅。Skinner没有说话,把他虚弱的奴隶背朝上拉到他的膝盖上,把一些rǔ液滴到Mulder又红又热的屁股上。当冰凉的rǔ液接触到Mulder火烧火燎的ròu体,他被刺激得几乎跳起来,但Skinner轻柔地把令身体舒缓的rǔ液按摩进Mulder灼痛的臀部皮肤,逐渐地令烧灼缓和下来。他不紧不慢地进行着,一遍又一遍地擦上rǔ液,再用他有力的姆指按摩,直到渗入他奴隶的皮肤,Mulder的牙齿紧紧咬着他主人牛仔裤厚厚的布料,拼命忍住喊叫。他不得不承认,过了一会儿,他的屁股上的确好受一点了,可怕的烧灼般的刺痛已经减轻,转化成钝钝的悸痛,疲倦涌遍他的全身。他感到自己已经被榨gān了,既是身体上的也是jīng神上的。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在默默地流泪,直到他的主人用一只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痕。
"Fox--过来。"Skinner命令说。他把Mulder从他的膝盖上移开,把他拉到他的两腿之间,抱住他,用他肌ròuqiáng健的双臂紧紧圈住他的奴隶。Mulder把头搁在他主人的肩膀上,继续无声无息地流泪,泪水打湿了Skinner的T恤衫。
"我不明白,"Skinner温和地说,"那种qíng绪究竟是哪里来的?我走的时候你看上去一切都好……"
"我那时很好,"Mulder低声说,仍然憎恨自己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qíng绪造成了如此的恶果。"我现在也很好。都没事了。"
"我很怀疑。你一定是挣扎了很长时间才放弃的,"Skinner轻柔地说,放开Mulder一点儿,以便他能直视他的眼睛。"你属于谁,Fox?"他问道,他的黑眼睛似乎看进Mulder的灵魂深处。
"你,主人。"Mulder不暇思索地说。
"你是什么?"Skinner问道。
"你的奴隶。"Mulder跪下来,把脸贴上地毯。他已经不想再谈了。他已经如释重负,因为昨夜的压力已经离他而去。此刻他的感受是疲惫不堪,而与此同时又是轻松无比。现在跪在这里感觉很好,他在他的服从中又找到了平静。
"很好。"Skinner的语调中有一种奇怪的,不满的意味,好像觉得他的答案并不够好。
Mulder抬起眼睛,一个淡淡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闪而逝。"我过去从来没有感激过我每天打屁股的训练,"他说道,"但如果那能使我避免今天这种折磨,那我会高兴地接受它的。"
"我其实也不喜欢实施这种折磨--尤其不愿意在奴隶日,在这个日子我更愿意跟我的奴隶享受游戏,而不是惩罚他。"Skinner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