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之二十四_作者:SM(396)

2017-03-17 SM

  像往常一样,Skinner的睡态似乎在声明--他绝对霸占着整个chuáng铺,当然也霸占着chuáng上所有的一切,Mulder忽然想到,事实本来也相差不远。这个想法仿佛使他被满足的光辉包裹了,他虔诚地吻上Skinner的胸膛,嘴唇流连在那蜂蜜色泽的皮肤上。Skinner没有被吵醒。他一向都睡的很沉,他们昨晚又休息的太晚。Mulder很喜欢静静地凝视他主人的睡脸。Skinner没戴着眼镜,也没有穿着代表他主人身份的服饰,此时的他远比白天的他显得年轻,甚至脆弱。他脸颊上曾受过的伤,现在在他淡褐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微微的淤青。Mulder在他的肋下也发现一处淤痕,那是Skinner与Krycek搏斗时留下的唯一的伤处。Mulder真希望他能亲眼目睹他的主人教训他们的老仇人的场面。在他的想象中,这件事一定办得特别gān净利落。Skinner多半是在午夜时分潜入那家伙的公寓,出其不意地袭击了他。Krycek在慌乱中只来的及回击了一下,就被Skinner冷静而又迅速地出手制服了。他的主人冷酷地将Krycek对他奴隶所作的每种伤害jīng确地一一回敬,想到当时那无qíng的场面,Mudler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如果Skinner只是bào怒地对他的仇人发泄怒火,那倒还罢了,使他印象深刻的是他的主人冷静的态度和jīng准的复仇计算标准。Mulder看着Skinner毫不戒备的睡脸,脑海中翻滚的是他主人显露出的冷酷的一面。Skinner是一个xing格如此复杂的人,他感到他似乎第一次真正了解他。

  有一个男人多年以来一直在逃避他自己的感qíng,当他终于停止逃避,敢于面对的时候,他已经被自我嫌恶折磨得遍体鳞伤,jīng疲力尽了。Mulder想象得到,Skinner妻子的去世一定给他带来过最沉重的打击,需要有AndrewLinker那样一个睿智的人,费尽心力才将他引出黑暗。可以说,Andrew发现了AD圈中最具有色yù吸引力的男人,并将他造就成一个活生生的完美无缺的主人的化身。接着就出了矛盾的事,这个高大qiáng壮的男人成了一只优雅而又专横的小猫的奴隶--这个有史以来传说中的完美top,心甘qíng愿地接受了他自己似乎甘之如饴的奴役。后来这个貌似呆板的上司,接纳了Mulder这个令人头疼的奴隶和下属,开始在他面前不断变换着他的形象,从天使到魔鬼,游刃有余。这个严肃的男人对双关语和冷幽默有着特殊的喜好,总是语出惊人。Skinner既是苛责的主人,也是温柔的爱人,既是qiáng硬的上司,也是亲密的朋友,一人同时兼具如此多重的身份。

  ……朋友……Mulder想到这里不由得呆了一下。他从没有一个爱人能同时成为他的朋友。他也从来不敢奢望他的主人能兼具这一角色。在他的xing幻想中,那个面目模糊的主人应该是残酷,专横,甚至是无人xing的--Skinner与他的幻想差距如此之大。经过了昨晚,Mulder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跟他主人分享的。他从来没有陷于这样的亲密关系之中过。这样的感觉……真是美妙。他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他蜷缩在这里,成为这个主人/奴隶/Wanda组合的一部分,他知道他终于找到了他自己宁静的港湾了。

  Mulder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个钟头,享受着这异常甜蜜的和睦的氛围和归属感,他动了动,抬眼瞟了一下钟--惊讶地再看一遍。已经接近中午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睡了这么久,当然经历了过去几周中的大起大落,他们两人真的都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Mulder蹑手蹑脚地滑下chuáng,穿过走廊来到浴室。他小便的时候一眼瞥到他自己映在环绕浴室一周的镜面壁砖上。

  "Shit,Murray--你非得把整间屋都贴上镜子吗?"他斥骂着不在家的屋主。"我刚起chuáng时样子邋遢透了。"他正在小便时全luǒ的身影从各个角度反she过来,即使他不想看都不可能。看着他自己扶着荫。经的qíng景,他又奇异地感到xing兴奋。等他尿完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半勃了。他忽然想到他自己在将来的一两周之内,恐怕都要维持着持久兴奋的状态,同时他也想到只有他的主人同意他才可能身寸。米青。这个诱人的想法使他的荫。经更硬了,它从他的腿间直立起来,那可笑的样子映满了浴室一周。他抬眼看向前,能看到他的臀部从背后的墙上映过来。他肤色苍白没有标记过的屁股;已经很多天没有被打过了--似乎有些太久了。

  "你真是个怪胎,Murray,"他恨恨地说。他在脸盆里注满了凉水,洗了一把脸,压平了他睡乱的头发,然后继续观察自己。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已经淡得快看不到了,留下来提醒他西雅图发生的事件的只有他被打落的那颗牙齿,还有就是他胸口凸起的疤痕了。Mulder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割伤。昨晚,Skinner吻了这里,抚摸了这里,接受了这个伤疤的存在,这一举动对于治愈他的伤疤恐惧症作用太大了。Mulder用指尖划过疤痕的边缘。无疑他仍然厌恶它,但至少他终于能容忍它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