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陈灿gān脆地拒绝,好似耍赖的口气:“我们分开这么多年了,时间还不够长吗?还要慢慢来?再慢,我都老了,皮松ròu垮的,给你也不稀罕了.......”
罗修不禁失笑,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取笑着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熏心的小家伙。”
美色当前,罗修得承认,陈灿的诱惑力。两个人,多年未亲热了;他想念这个人,渴望这个人的身体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了。在这方面,灿比他要坦白得多。
其实,他不是不想要,身体叫嚣的那么厉害,根本无从忽视。不过是,一时对着那个往日里朝思暮想的人,有点不知道从何下手罢了。
这好比,你终于得到了一件日思夜想的宝贝:越是喜爱,越是紧张怕不能保存好,越发的谨小慎微,越是承担不起一丝丝会失去的后果。
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我,色怎么啦?对着你,有什么关系。这身体,本来就是你的,只想你碰......”
陈灿这如chūn---药的话,说的很轻;却说的理直气壮,正正经经。
罗修便觉心旌神摇,不能自已。感动得五内沸腾,四肢百骸霎时间热流滚动。
他一把搂过他光--luǒ的身子,发烫的嘴巴,坚定地扣住了他的唇。
口腔里漫着一股子的香甜........熟悉的味道。灿,同样热烈地回应着他,舌头像灵巧的蛇与他的舌缠在一处:不时地勾弄,躲闪;再勾起,再闪避......逗得罗修像一只捕猎的豹子,敏捷地捕捉着猎物,再猛烈地勾扯。
唇齿方寸,就地□□的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各位亲。最近工作忙,更文的时间又不准了。但一定会尽力,谢谢大家。
☆、新启(下)
手下紧实的皮ròu,触感果如想象中的一样润泽、滑腻;稍有些清瘦的身材,骨骼明显地起伏着,似绵延的山丘,引人遐想。体温,在缓慢地升高,漫于周遭的薄荷香如魅般妖娆,风qíng地勾弄着潜于意识里的本能......
灿,一边沉溺于口腔里风卷残云的掠夺,一边承受着来自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撩拨。双重的刺激,加倍的感知力,令他不住的颤抖......本是浅粉色的肢体,揉搓成刺目的妖冶桃红。
脑子里,晕晕沉沉,理智消散得无影无踪。
灿,像是只被玩弄于股掌的小shòu,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
罗修听着,更觉得是受了莫大的鼓舞:意犹未尽之下,放开了厮磨已久的唇瓣。灿,时常翘起的唇,似一朵即将跌落枝头的花,让人又爱又怜。
罗修的唇,顺势而下,含住了他的喉结;不轻不重的咬着,舔着,磨着......
“嗯......哈......”
灿,像是受了刑,又像是极力压制心底的兴奋,qíng难自禁地半吟半叫。他慢慢合上了盈盈dàng漾的水目,任罗修在自己的身上到处煽火点火,忍受着亦是天堂,亦是地狱的折磨;yù生yù死般徘徊在痛苦与欢愉的边缘。
凄迷无助的,一次又一次地大声呼救,请求着那个在做恶的人,尽早让他摆脱这凌nüè似的地狱硫火。
“修.......求你.......啊......”
陈灿,撑不下去的哀求,身子绷得紧紧的,像一把张开的弓。手足无措之下,只能胡乱地去抓罗修的衣服前襟。
他这样的意乱qíng迷,不可自持的绮态,生生地摧毁了罗修仅存的那一点理智。脑子里,轰隆隆地奔涌起一股激流,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冲垮了思想的最后禁锢——原始的yù望,排山倒海而来.......
罗修灵活的舌头,如一条刁钻的小蛇,滑向胸口,再次含住胸前的红豆。
陈灿,不期然的一阵苏麻,酸痒......多疑的神经,紧跟着张狂的战栗起来。一波还未过去,一波又随后袭来;但觉得一刹钻心的刺痛——让身体如在寒冬腊月,冷风入侵似的猛打了个激灵!
他吃痛地睁开了眼,赫然看见:罗修的牙齿,正叼着那稚嫩的花蕾,啃咬,拉扯.......施nüè状的乐在其中。
不堪摧残的蕾尖,已经充血,肿胀地挺立着,微微发颤。看上去,可怜兮兮。
灿,也自纳罕:明明那么疼痛,可这痛里还是暗暗滋生了令人癫狂的快感!
莫非,痛与快乐,本是一体,相辅相成吗?
罗修低着头,专注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耳际,是dàng气回肠的喘息之声和余音袅袅的呢哝......
他沉醉在狂热的ròu---yù里,疲懒的身心,暂时躲开了现实的纷扰与追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