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方亦淅身上看到的,那种刻意的疏离淡漠,卓尔不群的气质;意外地激起他全身的热血沸腾!自己,竟会对一个男人产生热烈的,无法自拔的疯狂念头。
不是没有想过克制。只是所有的理xing在面对亦淅时,都瓦解成一地碎渣。
方亦淅的身份,是罗修的qíng人。
这个身份,恰如绽放在喜马拉雅峰顶的雪莲:美丽而危险。引得人垂涎三尺,奋不顾身的采摘;不小心却会粉身碎骨。
可是,人类劣根xing决定了,要不可为而为之。
越是充满了危机,越是望尘莫及,越是无法得到;越是要占为己有。
不知不觉间,方亦淅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执念”。
当天晚上,池卫还是一如既往地拥着亦淅入睡。单纯的睡觉,没有一丝一毫的越轨举动。
亦淅很佩服池卫说到做到,绝不qiáng人所难的行事准则和君子涵养。
池卫越是这样谦谦君子,亦淅反倒有点心里没底。一颗心空dàngdàng的悬在半空中,对于可能要发生的没有一点把握;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
不屑于计较眼前利益的人,一定有着更为贪婪、或者可怕的目标吧?
池卫,或许比罗修更加危险?
........上不在天,下不在同,中不在人。故“或之”。
惑之者,疑之也,故“无咎”。
第二天吃过早饭,池卫便应诺送方亦淅回来。
临走时,亦淅心里升起丝丝牵绊,淡淡不舍。
他也说不清楚,不舍的到底是什么?是这个房子里平静适宜的生活?还是池卫的以礼相待,温qíng呵护。
总之,错综复杂的心绪,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塌糊涂。
回到寓所,已近中午。
池卫没有过多打扰,车到门口就告辞了。
方亦淅想着,罗修此时一定在上班,不好单独在这里招待池卫,自然也就没有qiáng留。
满腹心事地开门进屋,在玄关处换好了拖鞋——客厅的电视机,正放着新闻台的节目,音量很大。
亦淅感到有些意外,难道他在家?
罗修正靠在沙发上,颇为投入地看着电视。听到门响,也没有回头。
“你,怎么在家?”
亦淅怔怔望着他,唇角扬起微笑。
“我在家,有什么好奇怪的?.......怎么?不想看到我吗?”
罗修浅笑,眼神里全是探究。
“哦.....没有。只是平时这个时间你一定在办公室。我以为,你不在家嘛。”
亦淅闷闷地回应。
罗修总是这样咄咄bī人,和他说话要费力解释半天,还不一定词能达意。他是做心理医生的,需要这么好的口才嘛?这一点,亦淅感到无奈。
“我在等你啊!”罗修特别正式的说,面上没有一点玩笑的成份:“我想你了......想在你回家的第一时间看到你.......”
亦淅瞪大了眼睛,看着罗修:开始质疑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升起来的。
罗修对他说过很多话:温和的,威胁的,下流的也说过不少。但这样一本正经地说想他,态度非同一般的恳切,还是第一回。这样,弄得他有些踌躇,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
“坐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罗修看亦淅惶惑的表qíng,十分有趣;向他伸出了手。
亦淅把手递到他的掌中:罗修轻轻一拉,亦淅就力歪在了他的身旁。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两个人可以亲亲密密地说说话。没料到,罗修眉头一皱,很不满的样子。
“不是这样。坐到我腿上来.......”
亦淅心里揣度着,不知大白天的罗修又要耍什么花招儿。他做事,一向不按常理;还是顺着他的意,好一些。
只好慢吞吞地移到他的腿上,面对面地看着棱角分明的脸上,平静如水。
罗修,还是一贯的好整以暇的态度,从容、qiáng大的气场。
他的双手上移,拉住T恤的两边;利落地把衣服从亦淅身上剥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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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修,你gān什么?”
被脱掉了衣服,luǒ身对着眼前这个人,亦淅有点慌张。
罗修没有答他,目光像医院用的扫描仪器般,一寸一寸掠过肌肤.....掌心里的温热,随之瞬间传导全身。
罗修风过林梢般的抚摸,喜怒莫辨的qíng绪,再加上指尖对于皮肤的摩挲挑---逗;引起亦淅不能自制的颤抖.......
“修.......别.....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