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是暗恋变初恋_作者:玉安歌(39)

2017-02-19 玉安歌

“样稿明明合格了,我之后的稿件我完全可以自信地说和样稿比只有更jīng准没有更马虎,我不能接受您简简单单的‘不达标’三个字,如果您坚持,我希望您能向我指出具体段落和位置。”
车轱辘话来回说,沟通却是不太顺利的样子,在骆文远的连番质问下,对方‘啪’地一下挂掉了电话。
骆文远完全没预料到这个反应,拿着电话愣住了,沈承临接过手机,扶骆文远坐下:“翻译的事出问题了?”
骆文远眼神空dòng,直直盯着前方,一片迷茫表qíng,过了许久才苦笑一声:“居然有这样的人。”
骆文远跌坐在chuáng上,又是气愤,又是委屈,颠三倒四的描述了qíng况。原来自从骆文远接下这个翻译的工作,对方编辑就‘出差’了,同时许诺稿费等他回来再一起付。骆文远初入行没经验,也一点戒心也无,这段时间来按照之前说好的每三日发一次稿子,却一直没收到稿费。直到最近,小说快要进入尾声了,骆文远才嗅出一丝不对,一边暂停了翻译,一边联系对方索要工作报酬,却没想到编辑大叔一出现,就借口他的稿件水平不足不能支付稿费。
骆文远觉得这简直是荒谬至极,第一他完全有信心自己的翻译和样稿水平相当,对方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第二个即使对方不满意,这之间那么多时间可以沟通,或暂停合作,怎的到现在都进入尾声了才说?他在电话里与对方理论,却被对方摔了电话。
最可气的是,对方借口稿件需要大量的编辑校对,本身翻译没有任何价值可言,所以小说在编辑润色后仍会出版,但却不会印上骆文远的名字。
第一次接到工作,连正式合同也没有签,这明显是欺负他是学生人微力薄了。
沈承临听了也是十分气愤,过去这段时间骆文远是多努力他都亲眼看见,骆文远的译稿也全部都由他校对过,虽然他不知道翻译水平,但所谓语句不通顺什么的是绝无可能的。白利用了他一个月的劳动力,最后拒付报酬,哪有这样的事?
沈承临拿起骆文远手机回拨过去,想和对方理论一番,可骆文远的电话号码却像是被拉黑了,根本打不通。沈承临挂掉电话,低声咒骂一声。
骆文远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挽回自己的损失,为自己争取权利。他实在太后悔了,怎的就那么容易相信人,怎的只因为收到了样稿报酬就放松了警惕?
沈承临不会安慰人,他看着骆文远难受的样子心疼得紧,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单膝跪在骆文远面前揽住他的脖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
“怎么这么久――”沈母见两个孩子许久都不出来,有些担心的来看看qíng况,却见到这样一番景象,骆文远慌忙从沈承临怀里出来,qiáng笑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沈母感受到这屋里的气氛,问沈承临。
骆文远qiáng笑着,还想说没事,沈承临却一五一十地跟母亲说了。临了骆文远自嘲的笑了一下道:“我就说我这样业余的水平,怎的也有工作找上门来,是我想太好了。”
沈母看骆文远的样子也难受得慌,但仍是理智的很,向沈承临道:“译稿呢,给我看看。”
沈承临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沈母这位专业人士,沈母在出版社工作二十余年,经手过的各种图书叠起来绝对有山高,他赶紧打开电脑,把小说原文和译稿打开给母亲看。
沈母沉默的看了几页,转头问沈承临:“手机呢,我打电话和他说。”
骆文远的号码已经被拉黑,沈承临掏出自己的手机,找到对方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换了个号码,电话倒是很快就通了,沈母拿着电话,给沈承临一个‘安心’的表qíng。
“喂,您好,您是张编辑吧。”电话接通了,沈母的语气是十分的和颜悦色:“我是骆文远的母亲,我打电话来是想和您谈一件事。”
许是因为是长辈打电话的关系,电话那边的人没有立刻挂电话,沈母抓住空当口中不停。
“之前我儿子与您合作的这部小说,已经jiāo稿了八成,但我刚刚才听说您那边觉得这边的译稿不达标,不能支付稿费。这件事我觉得不是很合理,毕竟您那边是准备出版的是吧,我们这边退一步,稿费可以压一点,您觉得怎样?这是骆文远的第一部作品,我们还是很想看到他得到相应的承认的。”
“压价也不行吗,您的意思是稿费是绝无可能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