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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子衿就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严肃。
男人进门看到她的表qíng,忍不住勾了勾唇,这一幕被子衿捕捉了,她瞪了他一眼:“还笑,你要丢饭碗了你知不知道?”
席琛走过去,就着她身旁的位置坐下,拉过她柔软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挑眉:“这么不是还没丢么,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吗?”
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子衿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被男人紧握着根本抽不动。
她泄气了,“席先生,我现在是很认真很严肃的在跟你谈话。”
席先生嗯了一声,眉眼的笑意渐深:“你谈。”
谈个屁啊。
子衿想爆粗,但是对上男人深沉的眸子,就硬生生的把这四个字憋了回去,她皱眉:“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现在外头风风雨雨,都在传着他患有jīng神分裂的事qíng。
还有一些患者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直接投诉要求席琛下岗,说是担心他病qíng复发胡乱开药。
有难听的话,当然也有为席琛辩解的人存在。。
此时此刻,子衿真的恨自己没有一百张口和她们进行对峙,她要告诉他们,她的席先生好的很,什么胡乱开药乱七八糟,都见鬼去吧。
席琛看到女人为他担忧为他愁的模样,莫名病态的觉得她十分可爱。
他深深的看着她,如实的摇头:“没有。”
子衿愣了下,错愕:“没有?”
都到这种关头了,他难道都没想到要如何去解释自己的病qíng和安抚患者的qíng绪吗?
席琛点了头:“我不在乎。”
被人污蔑不解释,他也习惯了。
不在乎么……
子衿沉默了几秒,忽然抿唇:“可是席琛,我在乎。”
话落,男人难得一顿,目光变得复杂。
她又说:“我听到有人骂你,我就特别难受,你说你明明那么好,为什么他们要骂你呢?”
女人的眼底有晶莹剔透的水波。
席琛平静的看了她几秒,突然倾身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唇齿相缠,难舍难分,有些疯狂。
你没有遇见过我以前的我,其实我不好,一点都不好,只是因为遇上了你,所以在变好而已。
两人倒在了沙发上,十指相扣紧紧拥抱,吻到忘qíng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他撑起身体,静静的看着身下不知何时泪流满面的女人。
---题外话---微博:越来越白的大敏~
☆、158.所爱隔山海(八)
女人的眼睛,被一片水光覆盖。
席琛顿了下,冰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刮掉她的泪水,声线温和:“怎么哭了?”
怎么哭了?
子衿摸到脸上的泪水时,身躯轻轻一颤偿。
察觉到她的一样,席琛坐起身,也顺带将女人拉了起来,他见她沉默着,看了眼她微微红肿的嘴唇,便问她:“是不是欺负过头了?”
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整个人脸如火烧,瞪了他一眼。
见她终于不再沉默了,男人笑了下,刮了刮她的鼻子,“丑死了。”
男人的眼神全是宠溺,子衿没忍住,鼻子又是一酸。
她扑进席先生的怀抱里,蹭了蹭,脸埋在他的胸膛,属于男人身上乙醇的气息穿过了鼻尖,掠过了心口,所及之处令她十分心安。
席琛看她跟个孩儿似的举动,沉静的眉目dàng起了笑意。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煞有其事的哄着:“好了不哭了。”
子衿眉角一抽,她眼珠一转,恶作剧xing的掐了下男人的腰,闷闷的声音从男人的胸膛传了过来:“我没哭。”
没哭,只是难受而已。
真的特别特别难受。
她真的怕,怕如乔冉所说的那样,男人如今遭遇的风风雨雨,都是她间接造成的。
在她晃神的期间,席先生抓住她那只柔软的小手,捏在掌心里,在女人没看见的位置,他的目光又深又沉。
两人依偎着,静静的待了一会儿。
过了不知多久,办公室内,突兀响起了一道沙哑的男音:“三年前。”
子衿一愣,“什么?”
席琛稍稍一用力,抱紧她,下巴就抵在她的脑袋上,动了动唇角:“你不是想知道我曾经历过什么吗?”
他停顿了下,说:“小衿,只要你问,我都告诉你。”
如果是因为他的隐瞒而造成了她如今的不安,那他宁愿全部托盘而出,也不愿意看到她眉目有丝毫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