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聊天啊!”
“聊什么啊?”这是我头一次问他聊什么,要聊天还用问这个?
“那个……咳!”他突然坐起来,跑到我的chuáng上,躺下了就搂着我。
“你gān吗啊。”
“别装了,谁不知道谁啊。”
“我不知道。”我逗他。
“那我知道!”他的嘴在我耳边chuī气儿。我痒痒地缩了身子,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反应。卫同湿哒哒的嘴从耳朵一直往前走,慢慢的我扭转了头,他的嘴贴在我的嘴上,他的嘴唇还挺软的。胡子有点扎。我慢慢有点晕眩,手揽着他的脖子,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
很快,我们两个就都赤条条了。
很快,我就不自主的呻吟了。
不久,他就进去了。
然后,我就又头晕了。
卫同他妈的晚上吃多了,居然进了3次,无耻的大猪头!
我软塌塌地趴在chuáng上,卫同的搂着我的腰,睡得香喷喷。突然又什么进入我的脑袋,我猛的转身,他被惊醒,目呆呆地看我,我一下打在他脸上,虽然下手不重,由于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显然激灵一下。
“你gān吗打人啊,贺正午!”
“为什么你会和男的做?”我恶狠狠地问?
“没吃过猪ròu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看见谁跑啦?”
“A片啊”
“你居然看男男A片?”
“那怎么了?”他挺委屈地说“要不是看那个,我还不知道我会喜欢男的呢。然后,还,还……”
“还什么?”
“还梦见跟你……”
“啊?”
“在你那屋子里。”
我想乐了,原来我们都一样。
“还怕你觉得我过分,问你了几次,喜欢男的你怎么看,你还挺坦然的。要说也真自然。”他嘿嘿笑。
我也笑,突然觉得他的脸真可爱,捧着就咬了一口。
他‘嗷’地叫得跟láng似的。
其实我心里还有什么不对劲儿,这虽然是我盼望的结果,但是过程太不透明了。好多话想问他,可是又觉得无从问起。他既然说喜欢我,既然翻了北京翻了上海找我,我又喜欢他,我还是别那么费事啦。
我们有了第一次那个以后,两个人明显得从哥们儿过渡到了同志关系。原来卫同还会说什么这儿的气候你不习惯,多注意身体什么的。我以为他压根就不会说这样的话呢。
我们一块出去的时候,他还不避讳地拉着我的手。
卫同果然是那样,遇到什么事儿先迷糊儿一阵儿,想清楚了,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他毕竟不能在广州常待,我还有一个多月的培训。他居然让我辞职。我说你以为我上这儿逗闷子来啦?我总的养活自己吧?
于是,他不得不先回北京了。
临走前,他居然威胁我说不许再见杨彼得。我们为杨彼得还吵过一架。我以为这会成为我们的一个疙瘩,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居然美了半宿。
他说
“你和丫在一块儿我就不慡,百抓挠心,恨不得立刻就把你藏起来。那时听说叶禾和导演那样,我只是生气,而且,他愿意就随他去!”
我高兴死了,特别高兴。
送卫同去火车站,他临走还狠狠地在我脖子后面嘬了半天,留下了大印记。我说你疯了你!
他哈哈大笑,说“这是我的记号!”
你奶奶的,你在我身上留的记号还少吗!
你倒是上火车走了,周围这一堆人的怪异眼光你让我一个人受着啊。
我逃似的从火车站跑了,终于在慌乱中,被人把钱包偷了。幸亏里面没多少钱,而且卡和身份证都不在。
我后来在广州的时间,就在培训和电话中度过。卫同每天都打电话,而且早中晚各一个。我的钱都用在电话费上了,害的我好久没吃浑菜。我回去一定要把这个茬找回来!
第26章
终于回京了,这个日子我好像一直企盼着。昨天晚上卫同在电话里问我想吃什么,我也说不上,只是觉得,能坐到路边小馆子吃碗炸酱面也会舒服得不行。听说我要吃炸酱面,卫同管我叫农民。于是围绕农民这个话题,我们激烈地争论起来,就是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