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体重几乎都bī迫著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xing事的身体更由於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镜中反she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she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豔。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qiáng压著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bàonüè中。
频繁的抽cha中不时夹杂著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後的喷she。随著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
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著唇,倔qiáng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麽安静,不够刺激麽?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著殷红的鲜血,豔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佩拉得爱怜地摸著滑腻的起伏:“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麽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qiáng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著淡淡血丝的唇:“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著皱眉,佩拉得毫不留qíng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著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著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qíng使用手中的qiáng权,看著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於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she伤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著一丝倔qiáng的脸,喃喃:“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来:“他现在是我的了。”
第十六章
不详的感觉片刻不离,许掠涛快被bī疯了。
他象受伤的熊一样bào躁。
“把佩拉得bī出来。” 许掠涛捏熄手中的香烟,恨恨扔在地上: “用尽方法对付洛弗司的生意,砸他们的场,断他们的生意。”
谈锋理智地提醒: “洛弗司和东堂不同,与他们发生这麽大的正面冲突,会两败俱伤。”
“那就两败俱伤!” 许掠涛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不惜全力,把非欢救回来。”
盛同与洛弗司,正式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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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jīng致,无处不装满jīng密监视仪器的大庄园,chūn光明媚。
一群衣著笔挺的保镖团团站在客厅的四处,为首一人站出一步,不安地对坐在正中沙发上的人解释: “对不起,老板。我们已经尽量不伤害他,可是他实在太悍……”
佩拉得摆摆手,停止这无趣的分辨。视线转到另一边,带著霸道专制的气势而起,隐隐压制著面前的人。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人的气势更凛然,神色更高傲。
唇边被打伤的一片淤紫,qiáng调他的qiáng悍和倔qiáng。
而且,还该死的帅气。
望著非欢新换上的衬衣已经在搏斗中被撕开好几处,佩拉得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