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 他伸手,指尖延著外露的滑腻肌肤起伏,转而扳过非欢的下巴: “你到底要逃多少次,被逮回来多少次,才会死心?”
非欢挑衅地冷笑,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佩拉得前: “这个嘛,要看我什麽时候可以逃出去。如果第八次逃出去,那我就只逃八次。”
“你愚蠢的小脑袋好象忘记了被逮回来要受惩罚。” 佩拉得优雅的指尖在肌肤上缓缓打著圈圈。
非欢侧颈避开佩拉得的逗弄,高高挑起帅气的眉,轻蔑地冷笑: “就当被狗咬。”
佩拉得深感有趣地轻笑,指端滑过优美又喜欢乱说话的唇。悠闲轻松的表qíng,手底下的动作却迅速而狠辣,横手在非欢背上一劈,反肘加了一击在下腹。
带伤的是身体猛然受撞,骨架立即象散开般剧痛。
非欢闷哼一声,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佩拉得象抓到猎物的láng一样,占据似的压了上去。温热的唇忽重忽轻在耳边打转,诱发非欢不自主的颤栗。
旁边的保镖们,立即识趣地走得无声无息。
西裤的拉链被簌然拉下,qiáng行探入的手指让非欢深深蹙眉。
不能忍受的刺痛在体内蔓延开来,将非欢拉回受到qiáng行伤害的数个夜晚。
“啊……该死的……呜……”
“看来你昨晚被疯狗咬得不轻啊。” 佩拉得暧昧的笑容气得非欢恨不得给他一拳。
没有力气给佩拉得一拳。非欢臭骂自己虚弱的身体,开始微微喘气。
“你这个混…啊……混蛋!” 不断在体内乱捅的痛楚使非欢的怒骂一滞,冷汗潺潺而下。
敏感黏膜被这麽长时间得不到愈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镖们群殴一顿更为疼痛。
英俊的脸出现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
qiáng悍又骄傲的非欢,在chuáng上实在算不上一个qiáng者。一晚上几次激烈的xing爱,就能使他受到伤害。连许掠涛这麽自我又专制的人,都不敢在chuáng上太过qiáng迫。
可这种瞬间出现在非欢身上的脆弱和无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赏的。
望著身下倔qiáng的脸变得迷茫,沾上娇弱,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令佩拉得血脉沸腾,重新点燃所有的yù望。
“从没见过你这麽喜欢自找苦吃的人。” 佩拉得抚摸非欢鲜血淋淋的後颈。放在非欢颈侧肌ròu内的控制仪器,居然被他聪明的找到,还自己动手取了出来: “对自己这麽粗鲁,不疼吗?”
佩拉得又是佩服,又是怜惜。
但更令非欢痛楚的行动正在持续著。体内的异物还在增加,撑开紧闭的环状入口,搔刮脆弱的黏膜。
就象在被缓慢地凌迟。
非欢宁愿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殴打任何的地方,除了那两处------最敏感,佩拉得最喜欢折磨玩弄的两个地方。
“试过拳jiāo吗?” 侵略的手指已经进入到四根,那是非欢的极限。佩拉得低笑著问。
非欢无力地翻翻眼帘: “疯子……” 全身忽然紧绷,俊美的脸恨恨扭到一侧。
佩拉得把他的脸又扳了回来,舔著他的唇说: “我真想让你的小xué紧紧包围我的拳头,那个时候你的神qíng一定让人销魂,我真想看,非欢。”
变态!
非欢已经说不话来。体内的伤口被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凶器野蛮地再度撕开,他只能咬著牙,瞪大乌黑的眼睛与痛楚抗争。
“我又把你弄伤了?你真是容易受伤。这麽紧这麽热,还这麽热qíng地包著我。” 佩拉得大幅度地律动著,哑著嗓子说: “我不想弄伤你,但又很想看你这个脆弱的模样。很矛盾,是不是?”
优雅的长颈深深後仰,象要引亢高歌的天鹅,但天鹅也展现不出非欢这麽诱人的姿态。
佩拉得吻上突出的喉结,噬咬柔软中带著坚qiáng的触觉。
“呜……唔唔……” 终於,还是有细微的声音穿过紧咬的牙关逸了出来。
非欢喃喃咒骂自己的无能,闭上眼睛,希望可以将佩拉得当成许掠涛,也许那会好熬一点。
佩拉得努力地享受著,无论是非欢的紧窒,还是非欢的颤抖、非欢的倔qiáng,他都尽qíng享受著,并为这一切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