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那他就不是娄印而是蝼蚁了,他甚至主动凑近了高S贴在高S耳边却用了整个洗手间的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道:“高S,你知道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吗?是救赎,这么多年了,你的心都快淹死了趁它还没溺水而亡总要有个人拉你一把。”
高S推开了娄印,没用太大的力,话已至此,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无力,连说话的声音都qíng不自禁放软了:“我不需要你的好心。”
“我?”娄印轻笑了一声,“你错了,我并不是那个能救赎你的人。”
高S闻言有些诧异地抬眼对上娄印带着笑意的眼睛,他越发听不懂娄印的话了,正待再开口说些什么洗手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下一秒探进来一颗熟悉的毛茸茸的脑袋。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银河系的第026颗星
三人一起从洗手间出来回到饭桌上之后,相较之前,几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变得更加微妙,毕竟娄印的脸上突然多出来一块太违和的红印,而谁也不是瞎子傻子。
尤未会突然出现在洗手间并不是因为他也尿急了想解决一下,实在是因为高S和娄印这一去也太久了,Felix本来想亲自出马去把这二人从茅坑里拎出来,这么难得的挣表现的机会尤未怎么会错过,于是,毛遂自荐。
其实尤未大致能猜到或者说他几乎敢肯定娄印脸上的伤是由高S造成的,但他极力克制住了想要开口询问的yù望,有些事如果当事人不想讲那么最好就不要多嘴问,更何况他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了高S和娄印之间的氛围不对,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如何本本分分地做人。
而高S和娄印显然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和尤未点头打过招呼三人便一起出来了。
让气氛变得愈加微妙的还是Felix太过模糊焦点的态度,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娄印脸上凭空多出来的伤因何而来又是被何人所伤,只在视线触及挂彩的娄印时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然后语气平淡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实话,高S是紧张的,他有些拿不准Felix到底什么意思,按理说以Felix对他们的了解大概只需要稍微动下脑子就能推测出个大致的前因后果,可他居然这么一句话就带过去了?
娄印的回答也着实耐人寻味,被Felix这么一问他才像是刚发现自己脸上挂了彩一样伸手轻轻碰了碰伤口,也不解释为什么就是去上个厕所也能受伤,只是对Felix柔声道:“不碍事。”
Felix闻言没再说话,只招手让娄印坐下,这出戏演到这里似乎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可高S心里只觉得更加膈应,比被Felix兴师问罪还他妈难受千倍万倍。
任谁都知道火锅和啤酒才是最配的,偏偏高S神经病又犯了,一口气点了五瓶100ml五十六度的小瓶装红星二锅头,本来之前娄印出现之后高S一个人闷声不吭已经灌了不少啤酒下肚,现在又点这么多白酒自然引来了所有人一致的反对。
但高S也是个倔qiáng得不得了的牛脾气,你不要他这么gān他偏要这么gān,最后五瓶二锅头还是端端正正地摆上了桌。
酒上来了,高S二话不说,自顾自拧开一瓶就往跟前的杯子里倒,一瓶100ml的二锅头刚好能倒满一个中等大小的啤酒杯,高S心里憋着气,端起杯子三两口就像喝白开水那么gān了。虽然二锅头出了名醇厚绵香浓度高却不烈,但这种灌法液体划过喉咙时也难免撕裂般的疼,可却丝毫抵消不了他心底那股难以言说的烦躁。
尤未已经被高S这种自nüè式的喝法吓蒙了,完全没有这个时候应该伸手拦住高S开第二瓶酒的意识,就那么呆愣愣地看着。
“你今天是铁了心要不醉不归是吧?”Felix冷笑了一声,高S这样的行为让他有些隐隐地生气了,于是也拿起一瓶二锅头拧开盖子,晃着瓶中透明的液体冲还在跟第二瓶酒的瓶盖抗争的高S皮笑ròu不笑道,“也好,我也已经很久没醉过了。”
说完就就着瓶口对嘴chuī了起来,旁边的娄印想拦都没拦得住,Felix也是铁了心要跟高S斗气,娄□□里很清楚,所以拦到最后他也妥协了,只在一旁一脸担忧地看着一瓶酒很快就见了底。
这是五十六度的红星二锅头,不是只有八度的青岛纯生,Felix用喝啤酒的喝法喝二锅头无异于找死,高S开第二瓶酒的动作也在Felix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顿住了,他就像被人点了xué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Felix一口气chuī完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