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着申镱博的同时,游晨晨又偷偷看了申镱博一眼,又对上了申镱博的眼神。打了一个冷颤,她再也不敢看了,因为感觉看一眼都被杀气伤到了似的。
游晨晨有想下车的冲动,嘴上也出口了:“那个,如果你还有别的事,我就先下车吧。”
“闭嘴。”生硬的两个字砸了过来。
游晨晨就真的不敢出声了似的,其实是为了心仪的人,她忍了;要不然,斗不过,还躲不过吗?
游晨晨心仪的人也有一头非常好的头发,手抚上去润滑清凉;浓眉下的丹凤眼那怕对她发怒时也隐含痛惜;鼻子可能被她从小纠多了,想不挺都难;厚薄适中的唇,亲吻她时,能让她深深沉醉其中;白皙的皮肤只在过完夏天之后才变成赤色,入秋后又会慢慢变回来。闭上眼睛,游晨晨都能画出他的肖像!
于是,游晨晨闭上了眼睛。
“你和楚一珞什么关系?”申镱博好像并没急着开车,一句话就打乱了游晨晨的心神。
“自然关系。”游晨晨简洁的四个字回答申瑞,从心里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头更底,想让头发挡住自己的整个脸。
“什么自然关系?别乱造词。说人话。”申瑞的声音又响起。
游晨晨把头一底再底,下巴都抵着锁骨了,这算是对申镱博的回答。还有一个更现实的原因。就是游晨晨怕回答错了惹怒申镜博;申镱博这个人现在对她来说是极危险的人物。
★、第026章:过命的兄弟
不想回答对方问题的最好方法,就是抢着问对方问题。
于是,游晨晨直接问:“他在哪?”
或许因为游晨晨没回答申镱博的话,申镱博也不回答她。
“明明是个尤物,却非把自己搞得像个修女。做作!原来楚一珞好这一口!”有一种不解恨叫作――不管你如何用力出拳,对方都虚空无一物,不承受、不反应、不还击。申镱博面对游晨晨就是这样的现状。
沉默了一阵子后,申镱博又来了一句:“都跨城来找男人了,还装什么清纯?
申镱博说话不是一般的难听。不过他以前骂过游晨晨更难听的,游晨晨当时都忍了。
现在,游晨晨qiáng迫自己忽略申镱博的态度,只是申镱博直呼楚一珞的名字让她有些猜测:以楚一珞在红柚市的身份,一般人都不会对楚一珞直呼其名;那申镱博和楚一珞可能还不是一般的熟,有可能申镱博和楚一珞私jiāo好。
好吧,看在楚一珞的份上,游晨晨又忍了:今天是来见楚一珞的,不能被申镱博模糊了目的。
于是游晨晨也不想绕弯,看着仪表盘,说:“楚一珞在哪?我是专程来见他的。如果真是他让你来的,就请开车。如果你不能带我去见他,请明确告诉我,我这就下车。”
申镱博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还是没有开车。
游晨晨的手伸向了车门,还没触到开关,就听到“咔嚓”车门落锁的声音。
惊慌没有用时,游晨晨从小背包里拿出了刚放进去的手机。
这个时候电话打给谁求救呢?
“好了,别打了。楚一珞在开会,他让我亲自来接人,先安顿好;他开完会就来。这么多年,头一回帮楚一珞接的人,竟然是个冒牌淑女。扫兴!”申镱博说完,脚踏向油门;车子平稳地向前滑去……
前方,还有车水马龙的街,叉路口的红绿灯。
红灯!申镱博的车竟然也没有停,铁青着脸,一付全世界都欠他银子的架势。
游晨晨不得不心惊。
申镱博不惜违法地赶时间,要把她送去何方?
这是游晨晨上高中的地方――红市。虽然离开近七年了,游晨晨还是记得这里主要gān道;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除了主要gān道,其它的已经很陌生了。
看着繁华了许多的旧地,游晨晨忽然心里坦然了:随变吧,只要和能见到想见的人,去哪里都无所谓;下地狱走一趟也会甘之如饴。
远远地看到了博缘城的高楼时,游晨晨才想起来,申氏的博缘城在她上高中时就已经出现在红柚市了。那时博缘城广告词是――“爱恨qíng仇俗世尽,吃喝玩乐博缘城。”
博缘城是红柚市的娱乐招牌,曾经的六层普通楼,如今在两座翅膀似的附楼中间竟然屹立起了高层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