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意思很明显。
不管去谁住的地方,家这个字眼都比宾馆温qíng的多。
弄的好像恋人。
沈涵虽然克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可之前那些苦头也不是白吃的。
眼前这个男人认真不得,倒不是别的,而是沈涵很清楚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什么。
沈涵长喘口气,还是摇了摇头。
幸好唐梓言的反映让自己没那么自责。
只见他手指一停,白着一张脸笑了两声,
“那好,咱们改天再聚。”
沈涵走的时候,唐梓言还站在后头跟他摆了摆手。
唐梓言倒也不是贱,只是他觉得这事很正常,心结这种东西不是一次就能解开的,再说自己也没解释,被这样对待也是正常的。
另一方面,唐梓言也能看出沈涵的心思。
沈涵显然还没到极度厌恶的地步,只要他还肯跟自己做,那么凡事就还有余地。
斐七在唐梓言后头站了一会,语气迟缓,“那个……唐哥……有个事……”
唐梓言转过身,正要询问,就看见候餐处大沙发里的许晚河。
叼个烟,脸上像蒙了一层灰扑扑的土。
唐梓言盯着他脚边满地的烟头,“怎么还下来了?”
许晚河收肠刮肚的想骂他点难听的,可张了嘴,那口怒气冲出来,竟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心口一阵无力,许晚河忙垂头狠抽几口烟。
真是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旁观者。
从前就在旁边看他跟人在chuáng上gān。
现在看他跟人在厕所里gān。
他妈的。
唐梓言见许晚河没反应,也就不再理会他。
只自顾自的想着沈涵的事。
盘算半晌,心声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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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候从西城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的时候,沈涵正窝在新家的窗台上,跟新野的一个负责人打电话。
沈涵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盯着手里的线图,神qíng专注,哪怕是游候已经在外头丧心病狂的敲了半个小时的门。
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洒下来,落在纸上,一块一块的yīn影,浸润图纸上的城区,有怪谲的视觉感。
外头的人几乎喊破了嗓子,
“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你在家!”
“开门呐!姓沈的!你有本事挂电话,你有种开门呐!”
……
“那好,改天我找你。”沈涵笑着挂断电话,收起纸,这才转身去开门。
游候的拳头险些落在自己身上。
沈涵稍一皱眉,“你电视剧看多了?”
游候一愣,粗声喘气,“少看不起人了……你不是也看过么。”
接着又挤入屋内,“你有本事别开门啊……”
沈涵关上门,“你行了。”
游候一脸的汗,眼妆都有点花掉,“你跟谁打电话呢,电话一直占线。”
沈涵随口一说,“你也不认识。”
游候撇撇嘴,“不说拉倒,你现在对我是越来越我不好了……搬新家说都不说一声,害我费好大力气在找过来……”
沈涵看他一眼,“你非要过来gān嘛?这么远……”
游候擦一把汗,“弟弟,我听说你跟老大和好了?”
沈涵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没有的事。”
游候抬手给自己扇着风,一撇嘴,“少来了,前两天你俩在洗手间做的惊天动地,斐七那愣小子带一群人在外头当石狮子镇守,这事现在都在东海传遍了。”
“哦,是有这事,”沈涵把玩着桌边的小物件,“但和好这事就太抬举我了,人家可能只是玩玩。”
游侯抬眼望着他,“弟弟……你怎么想的……”
沈涵注视着游候,“没怎么想,我不过是现在很清楚自己该gān什么。”
后又将手里东西丢下,“你来gān什么?”
游候一肚子的话给沈涵不咸不淡的堵回去,很是不悦,听他这么一问,就讷讷的回一句,“最近老大好像一直在跟许晚河谈接手的事,估计以后新野的生意要好了,你还真是有眼光……”
沈涵瞥游候一眼,“是么,这边倒还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