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候叹口气,直径仰躺在沙发里,“真是的……准备那么久了结果局势变成这样,眼看着咱俩就要白忙活……而且上头也不知道道在那瞎忙什么,再这么继续拖着不动手,唐梓言就要给自己洗白了。”
沈涵思索一会,“反正又不是非要拿他一个人下手,你着什么急。”
游候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沈涵。
脸上少有的怒气,“你根本就是存私心,不舍得动他!”
沈涵静静的盯着他,“我不舍得动他也没有用。”
游候冷哼一声,“怎么没有用。”
后又像说错话一样,慌忙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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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鞠金辉现在如日中天,但沈涵已经渐渐把重心放在新野。
许晚河构建的这个地方,有着鞠金辉的错综复杂,却没有那里的丰厚资源,残酷的竞争使得这里的人更冷qíng,更狠辣,作为唐梓言的人混迹在这里,每一天都像走在刀尖上。
又孤独又危险。
危险到沈涵晚上睡觉都点不踏实。
但是更不踏实的日子很快来临了。
唐梓言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沈涵住的地方。
就比如有时候沈涵晚上回来,这个人已经洗的gāngān净净的待在chuáng上。
这不稀奇,要是唐梓言要是真的铁了心想打听自己的住处,还是不难的。
但是他这样送上门来,沈涵却是很难把人退回去。
而且唐梓言像是有预谋一样,每次都是晚上来,来的时间也刚好,目的很明显,内容也单一。
前几回沈涵还有点别扭,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以至于后来一看见他就脱掉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将这个人压到,激烈的做爱。
沈涵觉得好像比以前的感觉更好了。
倒不是熟能生巧,而是心态不同了。
以前没什么想法,就是单纯的做,最生理的高cháo。
可现在大部分是心理。
身底下这个大敞着腿,急促欢叫的男人可是这里掌权一方的人,那么多人敬畏他的权力,又好奇他的经历,他就像个迷一样,站在枪和毒品的最顶端,懒洋洋的,cao控这里的地下经济。
可谁知道他整夜给一个不知名的小角色cao的腿脚发软?
征服男人的快感几乎要将人撕碎。
做完之后沈涵总是习惯xing的给唐梓言清理,洗gān净,然后送他回去,或者就任由他呆在这里过夜。
喜不喜欢他是一码事,可是上完人家对人家好点是很必要的。
但跟之前唯一的区别是沈涵一直没什么话,因为这个时候说出来的大多会是qíng话,而qíng话又都很傻,沈涵一点也不想让自己在想之前那么傻。
万籁俱静的时候,特别适合一个人思考。
晶莹的汗水顺着壮健的躯体流下,顺着光洁的脊椎,落入chuáng褥。
沈涵在黑暗里睁着眼,转脸去看因为疲惫而昏睡过去的人。
整个身子蜷在洁白的被子里,像是装在盘子里的美食。
冒着香气,引诱着人去吃gān抹净。
沈涵愣了好半天,忍不住一个人笑起来。
后又觉得惊悸,摸摸自己的脸,觉得好像中了唐梓言的计。
美食计。
第42章 送花
许晚河最近的心思都不在生意上。
正午的阳光炙热,照在人脸上,火烤一样的温度。
许晚河没什么反应,就那么站在窗台底下,愁云满面。
身边的小弟见状忙上前递烟。
“许哥,心qíng不好?”
许晚河没做声,接过小弟手里的眼,又给伺候着点着,狠吸一口,无聊的朝空气里吐烟圈。
烟圈散掉的时候,许晚河想自己这些年对唐梓言,好像是做的很多,但又好像什么也都没做。
记得唐梓言以前整天念叨着是唐佩把他从那个孤儿院领出来,给他取名字,jiāo他怎么做人,给他钱,让他帮唐佩搭理生意。
总之唐佩对他的好,他这辈子都要记得。
而自己呢,除了在旁边等着他,恶心唐佩,再等着他,再恶心唐佩,就也没别的回忆。
今年自己都三十多了,如果再等下去,怕是就要老了。
老了他就更不喜欢了。
身后的小弟静静的立在桌子旁边,低眉垂眼,盯着自个儿的脚尖。
头顶上传来的声音犹犹豫豫,毫无往常的qiáng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