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连“装高”的兴趣都没有了,直接对他说:“你自己好了就行了,别等我了,来不了的。”
开始他很有挫败感:“真来不了?”
“嗯。”
“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得到。”
这样的次数多了,他也习惯了,用不着她说,他就“只要自己好就行了”。
为了让自己分泌多点好生孩子,她又看起huáng书来,当然还是偷偷摸摸的。
有次看着huáng书,她感觉身体有点异样,好像有股力量要从她身体里喷薄而出一样。居然高cháo了!
且势不可挡。
她不知道总共来了多少波,只知道事过之后两个膝盖酸痛,但身心都很愉悦。
她慢慢知道了自己身体的秘密,渐渐摸出了规律。
cháo汐不是天天都会来的,总得隔个十天半月,她才会有种想要cháo汐来的愿望,那时候看看huáng书,再加上一点外力,就会波涛汹涌。当然,如果她每周都有机会有时间看huáng书,她也可以每周都享受高cháo,只不过那就需要看更长时间的书,做更长时间的抚摸。
虽然她在这方面能自给自足,但她总觉得这不正常,很希望能从做爱中获得相同的效果。
不过他已经习惯于“只要自己好就行了”,不管她怎么暗示,他都是三分钟解决战斗。
无奈,她只好明说,希望他时间长点。
他遵命,但过一会儿就问:“好了没有?”
“够长了吧?”
“还是不行?今天是不是来不了啊?”
她十分扫兴,知道就算这样一直做下去,也不会有高cháo。
还是回到“只要你自己好就行了”的路子上去。
但他越来越着急要孩子,“分泌少”的责怪也越来越多地提到。她无法说出自己看huáng书还是有很多分泌的,只好无奈地说:“这个我也没办法,天生就是这样的。如果你怕绝后,我可以跟你离婚,你再找个……分泌多的吧。”
“我怎么知道谁分泌多呢?”
“闻气味啰。大姐大说宗家瑛那样气味大的,就是分泌多的。”
“有可能,她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你后悔了?”
“后什么悔?”
“你要是不跟她chuī的话,不也是儿子多大了吗?”
她是希望他能说点“你比她qiáng一百倍,我宁可没孩子也要跟你在一起”之类的话的,但他老人家不解风qíng地说:“哪里是我跟她chuī呀?”
她气昏了:“那你是在遗憾她跟你chuī啰?”
“我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是她跟我chuī,不是我跟她chuī。人不能不承认事实……”
她也知道人不能不承认事实,但仍然很遗憾他总不能说出她想听的话。
后来,不知道究竟是哪根筋玩转了,她终于怀孕!
举家上下一片欢腾。
他预测说:“肯定是儿子!我们王家的足球明星!”
“女儿不是一样可以踢球?”
“你愿意自己的女儿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她想到足球场上那些冲冲撞撞,感觉头皮发麻:“我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儿子不同嘛,男孩子不经历一点艰难困苦,怎么能成大器?”
当她生下儿子的时候,他高兴得欢蹦乱跳,而她却愁肠百结:糟了,这孩子会常年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了。
最开始的那一年,他还没对儿子进行足球训练,买了个橡皮球给儿子玩,见儿子只会抱着啃,就放弃了:“太小了,等他长大点再说。”
孩子刚会走路,他就开始对孩子进行足球训练了。
可怜孩子哭兮兮地站在爸爸对面,看着爸爸手里巨大无比的足球,吓得眼睛直眨。
爸爸把球扔过来,儿子就往一边躲。
爸爸怒了,大声嚷道:“你躲什么躲?叫你用脚踢的,你不懂?”
儿子吓得哇哇大哭,爸爸嚷得更响:“你还敢哭?再哭我用球砸死你!”
儿子往场外的妈妈身边跑,被爸爸一把揪住,放回原地:“往哪里跑?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站在这里,今天你踢到十个球了,就让你回家,踢不到十个球,就让你在这里站一夜,让老虎把你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