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管女儿睡着了没有,就挤到chuáng上来,从后面掀开海伦的裙子,伸手去脱她的内裤。她打掉他的手,小声说:“等她睡着了再说。”
李兵气呼呼地回到自己chuáng上去了。她搂着女儿,躺在那里,心想如果这里就她跟女儿俩,那该多好啊,她们到餐馆去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去商店买自己想买的东西,住在旅馆里,可以想睡就睡,不想睡就起,该多自由,该多幸福。现在却要听从这么一个人的发号施令,要多烦有多烦。
她从内心厌恶李兵即将对她做的事,但她知道她没有办法逃避,除非她想跟他吵闹,除非她不想从他那里拿到咪咪的护照了。她准备等他做到兴头上的时候,就问他拿护照,如果他不肯给她,她就不让他往下做。但她知道他会说做完了再去拿,也许是骗她的,等做完了,他还是不给她拿护照。
她想待会一定要婉转地问他拿护照,不能让他起了疑心。另外,她也要观察一下,看他可能把护照放在什么地方,万一他不肯给,她就想办法偷出来。
过了一会,李兵又来扯她的衣服,她看咪咪似乎睡着了,就从chuáng上下来,小声对李兵说:“我去冲个澡,刚才在外面走了一趟,身上又汗湿了---”
李兵急不可耐了:“又洗什么澡?在哪里学的这些洋派?来来来,我不嫌你脏---”
“你也去洗一下吧,也是一身汗---”
李兵懒得跟她多说了,扯到chuáng上就按在身下,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她知道再坚持也没用了,就拉过chuáng上的毛巾被把两个人盖起来,怕咪咪没睡着看见了。
李兵把她的内裤退到腿弯,又把内裤的一边从她腿上退下,就急匆匆地用自己的东西寻找她的那个地方,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把腿打开一点嘛,这样夹着,我怎么找得到地方?”
她懒得理他,他找到了就奋力往里送。她感到一阵gān涩的疼痛,小声说:“你慢点可不可以?一上来就往里弄,什么准备工作都没有,搞得人生疼。”
他停了一下,狐疑地望着她:“你跟别人搞过了吧?不然哪来这么多条条框框?以前不都是这样搞的吗?”
她哼了一声:“谁知道是哪个跟别人搞过了,自己心里有数----”
他愣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又开始他的未竟事业,终于把他那玩意塞进去了。他喘口气,就开始动作。她闭上眼,想起什么杂志上看来的,说如果你不得不跟你不爱的丈夫做爱,你可以闭上眼睛,想像你是在跟一个你爱的男人或者你的偶像做爱,那样就能减轻不适,甚至达到高cháo。
她试图想象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BENNY,但她无法想象BENNY
会这样毫无qíng趣地“做爱”,她想起他是那样温柔细心地激发她,当她说不想白天做的时候,他就停止了,自己也不做了,因为他做爱的目的是想让她
HAPPY。
她不知道BENNY
和李兵在chuáng上的这个区别,究竟是爱与不爱的区别,还是在美国纽约长大与在中国农村长大的区别。她想可能两者都是原因,因为她并不认为老板对她的那种yù望是爱qíng,但老板也能想到要让她
HAPPY,不论是对她许的愿,还是他跟包包在一起的故事,都说明他是以能使女人HAPPY为荣的。
她想这三个人大概是她所遇到过的三种不同男人了,李兵是根本想不到让女人HAPPY,只顾自己;老板是以能让女人HAPPY
为荣,应该是主观上为自己的虚荣心,客观上造成了女人的HAPPY;而BENNY应该是全心全意地要她HAPPY的,他自己
HAPPY不HAPPY好像倒在其次一样,因为他自己的yù望,他自己就能打飞机搞定。
她好后悔那天为了掩盖腹上的刀疤,就阻止了BENNY的进一步行动,不然的话,他一定会让她了解到做爱有多么HAPPY
了,现在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品尝BENNY能带给她的乐趣了。
她只顾想心思,不知道李兵什么时候已经折腾完了,她原来的计划还没实施,她也不管那么多了,抓紧时机说:“我想自己带咪咪去签一次证----
”
李兵jīng疲力竭地哼哈了一声。她又说:“你把她的护照给我,我明天---”
李兵说:“唉呀,护照不在我这里。”
“护照在哪里?”
“我放在李虹箱子里----”